邪山祝文》四句。」《校释》:「按固有《涿邪山祝文》,今亦讹『涿』为『蒙』。」《校证》:「『涿』原作『蒙 』,今从唐写本改正。」《考异》:「按:严可均《全汉文》廿六辑得《涿邪山祝文》四句,及文选逐邪山祝文,皆作涿,从『涿』是。」《汇校》:「按:作『蒙』非,作『涿』是。」按从唐写本改。
祈祷之式。
《合校》:「唐冩本『祈祷』作『祷祈』。」
奠祭之恭哀也。
《合校》:「唐写本『奠祭』作『祭奠』。」《校证》:「『祭奠』原作『奠祭』。今从唐写本乙正。」《校注》:「按唐写本是。上文『祈祷之式,必诚以敬』,故承之曰『祈祷之诚敬也』。此当作『祭奠之恭哀也』,始能与上『祭奠之楷,宜恭且哀』句相应。」按杨说是,从唐写本改。
骍毛白马。
「毛」,范校:「孙云:唐写本作『旄』。」《校记》:「案唐本是也。骍旄出左襄十年传,当据改。」范注:「《左传》襄公十年:『瑕禽曰:昔平王东迁,吾七姓从王,牲用备具,王赖之而赐之骍旄之盟。』杜注:『骍旄,赤牛也。举骍旄者,言得重盟,不以犬鸡。』案『骍毛』当依《左传》作『骍旄』。唐写本正作『骍旄』。」《考异》:「按:毛旄古通,《史记夏本纪》:『羽旄齿华。』」按《史记夏本纪》作「齿革羽旄」。集解:「孔安国曰:象齿、犀皮、鸟羽、旄牛尾也。」正义:「按西南夷常贡旄牛尾,为旌旗之饰,《书》《诗》通谓之旄。故《尚书》『右秉白旄』,《诗》云『建旐设旄』,皆此牛也。」按作「旄」是,从唐写本改。
陈辞乎方明之下。
《合校》:「唐冩本『辞』作『词』。」
周衰屡盟,以及要契。
范校:「孙云:唐写本『以』作『弊』,『契』作『劫』。」范注:「『以及要契』唐写本作『弊及要劫』,是。要,谓如《左传》襄公九年:『晋士庄子为载书曰,自今日既盟之后,郑国而不唯晋命是听,而或有异志者,有如此盟。公子騑趋进曰,天祸郑国 ,使介居二大国之间,大国不加德音而乱以要之。子展曰,要盟无质,神弗临也』之类。劫,谓如曹沫毛遂之类。」《校证》:「『弊』原作『以』,『劫』原作『契』,今从唐写本改。」《校注》:「按唐写本是。《公羊传》庄公十三年:『庄公升坛,曹子手剑而从之。……已盟,曹子摽剑而去之。要盟可犯,而桓公不欺;曹子可雠,而桓公不怨。』《解诂》:『臣约束君曰要,强见要挟而盟尔,故云可犯。以臣劫君,罪可雠。』是『要劫』不能如范氏截然分为两事作注,明矣。且舍人于此语下,即紧接『始之以曹沫,终之以毛遂』二句,『要劫』史实已为指明,何劳他求耶?」《考异》:「按:下文『道废则渝始』,与弊字应 ,举曹毛之事,与劫字应 ,唐写本是。」按:若从唐写本作「弊及要劫」,仅明曹沫,于毛遂乎何有?《史记平原君列传》:「秦之围邯郸,赵使平原君求救,合从于楚。平原君与楚合从,……毛遂按剑而前曰:『合从者,为楚,非为赵也。吾君在前,叱者何也?』楚王曰:『唯!唯!诚若先生之言,谨奉社稷而以从。』毛遂曰:『从定乎?』楚王曰:『定矣。』毛遂谓楚王之左右曰:『取鸡狗马之血来 。』毛遂奉铜盘而跪进之楚王。曰:『王当歃血而定从,次者吾君,次者遂。』遂定从于殿上。」歃血而定于殿上者,从之契约也。又《史记苏秦列传》:「苏秦既约六国从亲,归赵,赵肃侯封为武安君,乃投从约书于秦。」则从必有书面之契约可知。「要契」者,以要挟而定契也。亦通。从唐写本改。
始之以曹沬。
「沬」,黄本作「沫」。《汇校》:「『沬』,唐写本作『沫』。按『沬』乃『沫』之误。」按《新序杂事三》:「桀之亡也,以末喜。」石光瑛《校释》:「末喜或作妹喜,或作末嬉,惟《荀子解蔽》、《史记外戚世家》及本书作末喜,皆声近通用字。梁氏(玉绳)谓本作妹喜,未为妹之省,宜从未,斥诸书作末为非。不知未末一字之转,古字通用。翁方纲《跋仓颉庙碑》,谓以未为末凡两处。俞樾《读书余录》云:『世以上画短者为午未字,上画长者为本末字,此俗说也,汉人尚无此分别。若以六书之义言,午未字象木重枝叶形,篆文作 ,则隶书上两画,长段如一,方有重木之象。至本末字从木,一在其上,则上画长短可随人便。观此碑末字上画反短,可知俗说之无据矣。』以上俞说是。凡未末土士等字,上下画初无一定长短,梁氏《人物考》于曹沫,谓沫字《索引》音亡葛反,改从未为误,失与此同。」据石说,则沫亦有从未者。从唐写本、黄本改。
崇替在人,呪何预焉。
「呪」,范校:「孙云:唐写本作『祝』。」《汇校》:「按:作『祝』较胜。」按从唐写本改
若夫臧洪歃辞,气截云蜺。
「歃辞」,范校:「孙云:唐写本作『唾血』。」校证:「唐写本『歃辞』作『唾血』。『唾』乃『歃』误。」又「唐写本『气』作『辞』。何允中本、日本活字本、清谨轩钞本、日本刊本、王谟本『截』作『绝』。」《斟诠》:「唐写本『歃』作『喢』,字通。《后汉书冯衍传 》:『喢血昆阳。』唐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