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校注》:「『旨』字,唐写本作『百』。何焯校作『百』。按『旨』字不可解,作『百』是。『百礼』盖概括之辞,言其礼多耳。《诗小雅宾之初筵》、《周颂丰年》及《戴芟》并有『以洽百礼』之文,皆谓合聚众礼以祭也。(《汉书食货志下》有『百礼之会』语)《诔碑》篇『百此依唐写本及《御览》言自陈』,今本『百』作『旨』,其误与此同。」《考异》:「按:唐写本可从。」按从唐写本改。
既总硕儒之仪。
「仪」,范校:「孙云:唐写本作『义』。」范注:「案当作『议』为是。既总硕儒之议,亦参方士之术,谓如武帝命诸儒及方士议封禅,公玉带上黄帝时《明堂图》之类。」《校证》:「『义』原作『仪』,从唐写本改。」《考异》:「按:义仪古通。《汉书邹阳传》,师古注曰:『义读曰仪。』」《校注》:「按范说是。《史记司马相如传》:『(《封禅文》)乃迁思回虑,总公卿之议,询封禅之事。』《文选》吕向注:『总,纳。』可证。」按从范说改。
异于成汤之心。
《合校》:「唐冩本『于』作『乎』。」
侲子欧疾。
「殴疾」,黄本作「驱疫」。黄校:「元作『欧疾』,王改。」《合校》:「唐冩本『侲』作『振』,『疾』作『疫』。」《校记》:「案作『疫』,是也,与黄本依王氏校改正合。《后汉书礼仪志》云:『大傩谓之逐疫。选中黄门子弟年十岁以上、十二以下百二十人为侲子。』是其证。」《校证》:「『殴疫』原作『欧疾』,梅据王改,徐校亦作『殴疫』,按唐写本作『殴疫』。」《汇校》:「唐写本作『侲子驱疫』。……『驱』,《玉篇》:『古文驱字。』《周礼夏官方相氏》:『以索室驱疫。』作『侲子驱疫』是,『欧疾』当是『驱疫』之形误。」按从唐写本改。
同乎越巫之祝。
「祝」,范校:「孙云:唐写本作『说』。」《合校》:「唐冩本『乎』作『于』,『祝』作『说』。」范注:「《汉书郊祀志》:『粤人勇之乃言,粤人俗鬼,而其祠皆见鬼,数有效。昔东瓯王敬鬼,寿百六十岁;后世怠嫚,故衰耗。帝乃命粤巫,立粤祝祠。』」《义证》:「按『越』,《汉书郊祀志》作『粤』。唐写本『祝』作『说』。……《斟诠》:『所谓越巫之说者,盖指越人勇之所言也。」按「说」与上文「心」字相俪。从唐写本改。
体失之渐也。
「体」,黄本作「礼」。范校:「铃木云:王本同诸本『礼』作『体』。」《合校》:「唐冩本(体)作『礼』。」《校证》:「唐写本以下诸本『礼』作『体』,黄注本改『体』。」《校注》:「『礼』,唐写本、元本、弘治本、汪本、畲本、张本、两京本、何本、胡本、训故本、梅本、合刻本、秘书本、谢钞本、汇编本、别解本、张松孙本、崇文本作『体』。《文通》十四引同。何焯校『体』为『礼』。四库本剜改为『礼』。按『体』谓事体,即上所云『汉氏群祀』。其字未误,无庸从何焯校改为『礼』也。《文选》皇甫谧《三都赋序》:『夸竞之兴,体失之渐。』即舍人所本。王批本作『体』。」《考异》:「按:从『礼』为长。」《斟诠》:「体谓体统,指祭祀之规制仪式而言.所谓『体失之渐』,谓祭祀之规制仪式渐流于荒诞淫滥,而非祭祀之礼典本身有何废弛也.」
至如黄帝有祝邪之文。
《合校》:「唐写本『祝邪』作『呪耶』。按:六朝人邪耶同作。」黄注:「祝,又音昼,《诗大雅》『侯诅侯祝』是也。俗作『呪』,非。故诅骂亦祝之一体。」按范注:「张君房《云笈七签》卷一百《轩辕本纪》:『帝巡狩东至海,登桓山。于海滨得白泽神兽,能言,达于万物之情。因问天地鬼神之事,自古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一千五百二十种。白泽言之,帝令以图写之,以示天下。帝乃作《祝邪》之文以祝之。』」作「祝邪」是。
唯陈思诰。
「诰」,黄本「诰」后有「咎」字,黄校:「元脱,曹补。」范校:「孙云:唐写本作『诘』。」《合校》:「唐冩本『诰』下有『咎』字,『诰』作『诘』。」黄注:「曹子建《诰咎文》序:五行致灾,先史咸以为应政而作。天地之气,自有变动 ,未必政治之所兴致也。于时大风发屋拔木,意有感焉。聊假天帝之命,以诰咎祈福。」《补注》:「案《困学纪闻》(卷十七)引作『诘咎』,谓假天帝之命以诘风伯雨师,『诘』字较『诰』字为长。」《校证》:「『诘』原作『诰』,从唐写本改。『咎』原脱,梅据曹补。按曹补是,唐写本正有『咎』字。子建《诘咎文》,见《艺文类聚》一百(『诘』误『诰』。《困学纪闻》十七云:『曹子建《诘咎文》,假天帝之命,以诘风伯雨师。』是也。」《考异》:「按:《诰咎文》见《艺文类聚》,序中有『诰咎祈福』句,不作『诘』,王校所引《困学记闻》作『诘』者非,从『诰咎』是,亦见《曹子建集》。」《汇校》:「唐写本作『唯陈思诘咎』。……当从唐写本改。」按《困学纪闻》晚于《类聚》,当以《类聚》为是。「咎」字从唐写本、黄本补。
若乃礼之祭祀。
「祀」,范校:「孙云:唐写本作『祝』。」范注:「『祀』唐写本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