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校正。」《考异》:「按:『迁史固书』者,言迁之《史记》,固之《汉书》也。『托赞褒贬』者,迁附太史公曰;固附赞文也,是此赞统二家而言也。然舍人之文,于节中是专论赞,而赞之体,实始于固,故唐写本作『史班固书』,《御览》作『史班书记』,亦具此义,惟下文有『纪传后评,亦同其名』,是以赞字统言。若是嘉靖本作『迁史固书』,当不误,则从嘉靖本为是,杨校非。又唐写本『固』误作『因』。」按:唐冩本作「史班因书」是,「史班」,分指司马迁(古书多以「史迁」称之)与班固,「因书」乃合《史记》、《汉书》而言,与上句「属笔」相俪。从唐冩本改。
颂体以论辞。
范校:「孙云:唐写本『以』作『而』,『辞』下有『也』字。」《校记》:「案《御览》五八八引亦作『而』,与唐本正同。」《义证》:「『以』字,唐写本、《御览》均作『而』,是。」按从唐写本、《御览》改。
又纪传侈评。
「侈」,黄本作「后」,黄校:「元作『侈』,朱考《御览》改。」《合校》:「唐冩本『侈』作『后』。」《校记》:「案黄本依朱校,据《御览》改『侈』为『后』,与唐本正同。」《校证》:「『后』,原作『侈』,梅从朱考《御览》改,徐校亦作『后』。按唐写本正作『后』。」《考异》:「按:作『后』是。」按从唐写本、《御览》、黄本改。
而仲冶流别。
「冶」,黄本作「治」。范注引铃木虎雄《校勘记》:「挚虞,字仲治,作洽、作冶皆误。」《校证》:「『治』纪本作『洽』。冯本误『冶』。」《考异》:「按:洽治相混,若干宝之为于宝也。」《补正》:「『治』,唐写本作『冶』;元本、弘治本、汪本同。钞本《御览》五八八引亦同。文津本、文溯本剜改作『洽』;芸香堂本、翰墨园本、思贤讲舍本同。按唐写本盖缘避高宗讳省去一点,致成『冶』字,元本等因之。四库本作『洽』,乃馆臣据武英殿本《晋书》妄改,百衲本《晋书》虽已作『洽』,馆臣未必得见。未可从也。以《序志》篇『仲治此依《梁书》、《玉海》等,芸香堂本、翰墨园本、思贤讲舍本亦误为「洽」流别』验之,此必原是『治』字,前后一律。《世说新语文学》篇:『左太冲作《三都赋》初成』条刘注:『挚仲治宿儒知名。』又『太叔广辩给,而挚仲治长于翰墨』条刘注引王隐《晋书》曰:『挚虞,字仲治。』《南齐书文学传》论:『仲治又区别文体。』《金楼子终制》篇:『高平刘道真,京兆挚仲治,并遗令薄葬。』又《立言》篇下:『挚虞论(蔡)邕《玄表赋》曰:《(幽)通》精以整,《思玄》博而赡,《玄表》拟之而不及。余以为仲治此说为然也。』并『洽』为『治』之误确证。《水经注》洛水、榖水注中所引挚说,亦均作『仲治』。」按从黄本改。
及景纯注雅。
范校:「赵云:(唐冩本)『注』下有『尔』字。」按「尔」 字不必有。
动植赞之。
「赞之」,黄本作「必赞」,黄校:「一作『赞之』,从《御览》改。」《校证》:「『动植必赞』,唐写本以下诸本皆作『动植赞之』,黄注本从《御览》改。案《玉海》与《御览》同。徐校亦云:『赞之一作必赞。』」《校注》:「按唐写本、清谨轩本作『赞之』;元本、弘治本、活字本、汪本、畲本、张本、两京本、王批本、何本、胡本、训故本、梅本、合刻本、梁本、秘书本、汇编本、别解本、尚古本、冈本、王本、张松孙本、郑藏钞本、崇文本并作『赞之』。『赞之』于此自通,不必依《御览》改。」
义兼美恶,亦犹颂之变耳。
范校:「赵云:(唐冩本)『义』作『事』。孙云:《御览》(之后)有『有』字。」《校证》:「『义』,唐写本作『事』,《御览》作『赞』。」《校释》:「《御览》『之』下均有『有』字,是。」
然其为义。
黄本「然」后有「本」字,黄校:「『本』字从《御览》增。」《合校》:「唐写本『然』下有『本』字。」《校记》:「案唐本是也,黄本据《御览》于『然』下增『本』字,与唐本正合。」《考异》:「按:唐写本是。」《汇校》:「按『本』字当有。」按从唐写本、《御览》、黄本增
促而不旷。
「旷」,黄本作「广」,黄校:「一作『旷』,从《御览》改。」范校:「铃木云:梅本、炖本作『旷』。」《校证》:「『广』原作『旷』,黄本从《御览》改。」《校注》:「按『旷』亦『广』也。《汉书邹阳传》颜注:『旷,广也。』无烦改字。唐写本、元本、弘治本、活字本、汪本、畲本、张本、两京本、何本、胡本、训故本、梅本、合刻本、梁本、秘书本、凌本、谢钞本、汇编本、别解本、清谨轩本、尚古本、冈本、文溯本、王本、张松孙本、郑藏钞本、崇文本并作『旷』;《文体明辨》四八、《文通》十二引,亦作『旷』。」《考异》:「按:旷与广通,《前汉书五行志》:『师出过时谓之广。』《荀子王霸》篇:『人主胡不广焉。』广音旷,又见《正字通》。」
盘桓乎数韵之辞。
《校证》:「唐写本、《御览》『乎』作『于』,『辞』作『词』。」
昭灼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