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注》:「『』,唐写本、两京本、训故本、龙溪本作『析』,活字本、鲍本《御览》引同。按『』为『析』之俗体,当据正。《广韵》二十三锡:『析,分也。字从木斤,破木也。,俗。』《汇校》:「按:唐写本实作『折』,唐写本木旁常写作『扌』。」按从唐写本改。
嗤笑徇务之志。
「嗤」,范校:「孙云:唐写本作『羞』。」《附校》:「『嗤』作『羞』。」《合校》:「唐写本『嗤』作『羞』。」《义证》:「唐写本『嗤』作『羞』,『徇』作『侚』。按『徇』与『殉』通。」
崇盛亡机之谈。
范校:「赵云:(唐写本)『亡』作『忘』。孙云:《御览》亦作『忘』。郝云:梅本作『忘机』。」《合校》:「唐写本『亡』作『忘』。赵云:『案唐本是也,与《御览》五八六引合。』《校证》:「『忘』原作『亡』,唐写本、梅六次本、徐校本、张松孙本、谭校本、《御览》作『忘』,徐云:『当作忘。』今据改。」《考异》:「按:亡同忘,《诗邶风》:『心之忧矣,何维其亡。』古作忘,亡通无,皆一字也,无烦改作。」《补正》:「『亡』,徐云:『当作忘。』郝懿行说同。谭献校作『忘』。按徐、郝说谭校是。唐写本正作『忘』;《御览》引同。《选诗约注》二引亦作『忘』(徐氏盖据《御览》校)天启梅本已改作『忘』,当从之。秘书本、张松孙本已照改。」《义证》:「按作『忘机』是.」按《梁书张缵传》:「(《南征赋》)彼忘机于粹日,乃圣达之明箴.」从唐写本、《御览》改。
而辞趣一揆。
《合校》:「唐写本『辞』作『词』,『趣』作『輙』。」
莫与争雄。
「与」,范校:「孙云:唐写本作『能』。」
挺拔而为俊矣。
「俊矣」,范校:「孙云:唐写本作『隽』。《御览》作『隽也』。」《校证》:「唐写本『俊』作『隽』,徐校作『儁』,宋本《御览》作『儁』。明钞本《御览》、铜活字《御览》『俊』作『儁』,『矣』作『也』。」《合校》:「唐写本『俊』作『儁』。」《考异》:「按:『俊』、『儁』通。王校云:『唐写本作隽』,误。」
宋初文咏。
《校证》:「『咏』,四库辑注本作『体』,《六朝诗乘总录》作『运』。」按《晋书刘琨传》:「时征虏将军石崇河南金谷涧中有别庐,冠绝时辈,引致宾客,日以赋诗.琨预其间,文咏颇为当时所许.」作「咏」不误。
庄老告退,而山水方滋。
《合校》:「唐写本『庄』,作『严』。赵云:《御览》五八六引亦作『严』,与唐本正合。」《补正》:「按《汉书五行志》:『严公二十年:夏,齐大灾。』颜注:『严公,谓庄公也。避明帝讳,故改曰严。凡《汉书》载谥,皆类此。』又《王贡两龚鲍传序》:『(严君平)依老子、严周之指,著书十余万言。』颜注:『严周,即庄周。』《史通五行志错误》篇『直云严公』,原注:『严公,既庄公也。汉避明帝讳,故改曰严。』是舍人此文或原作『严』,与《论说》篇『庄尤』之作『严尤』同。故唐写本及《御览》仍作『严』也。它篇之『庄周』却不作『严』。」按《晋书陈頵传》:「頵与王导书曰:『中华所以倾弊,四海所以土崩者,正以取才失所,先白望而后实事,浮竞驱驰,互相贡荐,言重者先显,言轻者后叙,遂相波扇,乃至陵迟。加有庄老之俗倾惑朝廷,养望者为弘雅,政事者为俗人,王职不恤,法物坠丧。夫欲制远,先由近始。故出其言善,千里应之。今宜改张,明赏信罚,拔卓茂于密县,显朱邑于桐乡,然后大业可举,中兴可冀耳。」又《韩伯传》:「陈郡周勰为谢安主簿,居丧废礼,崇尚庄老,脱落名教。」《梁书处士庾诜传》:「子曼倩,所著……《庄老义疏》,……并所制文章,凡九十五卷。」是「庄老」乃江左之常谈,无可议者。
俪采百字之偶。
「字」,范校:「孙云:《御览》作『家』。」
此近世之所竞也。
《校证》:「《御览》『世』作『代』,此传钞者避唐讳改。」《附校》:「『竞』作『竟』。」
辞必穷力而迨新。
「迨」,黄本作「追」。《汇校》:「『迨』,唐写本作『追』。按《御览》及诸本作『追』无误,当从唐写本改。」按《尔雅释言》:「迨,及也。」邢疏:「释曰:谓相及也。」《诗召南标有梅》:「求我庶士,迨其吉兮。」郑笺:「迨,及也。」《说文》:「追,逐也。」则追尚不及,迨已及矣。「迨新」寓推陈之义,且音声响亮,作「迨」是。追新
故铺观列代。
《补正》:「『铺』,龙溪本作『敷』。按《后汉书班固传》:『(《典引》)铺观二代洪纤之度。』章怀注:『铺,徧也。』是『铺观』一词所自出。《封禅》篇『铺观两汉隆盛』,亦以『铺观』连文,尤为切证。龙溪本作『敷』,乃意改。」
而情变之数可监。
范校:「孙云:唐写本『监』作『鉴』。」《附校》:「『监』作『鉴』。」《校记》:「唐写本『监』作『鉴』,按《御览》五八六引亦作『鉴』,与唐本正合。」按鉴、监两通,毋烦改。
若夫四言正体,雅润为本;五言流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