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梁简文帝《谢敕赉方诸剑等启》曰:「身文且贵,器用惟宜.」《梁书王僧辩传》:「(承圣三年诏)行为士则,言表身文。」均「身文」联文之证,《御览》作「声」者,非是。
逮楚国讽怨,则《离骚》为刺。
「刺」,黄本作「剌」。《补正》:「按『剌』字误。当以唐写本、何本、王批本、训故本、梅本、凌本、汇编本、冈本、尚古本、王本、郑藏钞本改作『刺』。」按《说文》束部:「剌,戾也,从束从刀,刀束者,剌之也。」段注:「戾者,韦背之意,凡言乖剌、剌谬字如此。谥法:复很遂祸曰剌。」又:「既束之,则当藏弆之矣,而又以刀毁之,是乖剌也。」此作「刺」是。
匡谏之义,继轨周人。
《校证》:「何允中本、日本活字本、凌本、清谨轩钞本、日本刊本、王谟本、崇文本、《读书引》十二『人』作『文』。」《校注》:「『人』,活字本《御览》引作『文』;何本、梅本、凌本、合刻本、梁本、秘书本、汇编本、别解本、增定别解本、清谨轩本、尚古本、冈本、王本、张松孙本、郑藏钞本、崇文本、《读书引》十二同。唐写本作『人』。按『文』字误。《通变》篇『暨楚之骚文,矩式周人』,《比兴》篇『所以文谢于周人也』,并称《诗》三百篇作者为『周人』。若作『周文』则与下句『孝武爱文』之『文』字复矣。梅庆生天启二年重修本已改为『人』。」
属辞无方。
「辞」,范校:「孙云:唐写本作『词』,《御览》亦作『词』。」
所以李陵班婕妤见疑于后代也。
范校:「孙云:唐写本无『妤』字,《御览》亦无『妤』字。《御览》『后』作『前』。顾校亦作『前』。」《校记》:「按『妤』字可省,《御览》五八六引亦无『妤』字,与唐本正合。」《校证》:「《御览》『疑』作『拟』。按《宋书颜延之传 》,延之《庭诰》云:『逮李陵众作,总杂不类,元是伪托,非尽陵制。』则『疑』读作『拟』,亦通。冯校、谭校本作『儗』。」《校释》:「唐写本……,《御览》……『疑』作『拟』……。据此,是舍人明言李陵、班婕妤之作,乃前代人之人拟作者。前代者,器代以前,西汉以后也。」《考异》:「按:婕妤、官名,古于官号多单称,如右丞曰丞,丞相曰相,太宰曰宰,婕妤称婕,唐写本、《御览》并可从。『疑』、『拟』古通,惟此则从『疑』为是,缘上文『莫见五言』句义而致后文之疑也,王校非。」《补正》:「按曹植《班婕妤画赞》:『有德有言,实惟班婕。』《初学记》十引陆厥《中山王孺子妾歌》:『班婕坐同车。』《文选》,并止称『班婕』。此当据唐写本及《御览》删『妤』字。上文明言『辞人遗翰,莫见五言』,自以作『疑』为是。颜延之《庭诰》『逮李陵众作,总杂不类,(元)是假托,非尽陵制。』《御览》五八六引,《宋书》延之传无。此李陵诗见疑后代之尚可考者。」按从唐写本、《御览》删。
按召南行露。
《合校》:「唐写本『按』作『案』,『召』作『邵』。」《校证》:「『召』,《御览》作『邵』。」《校记》:「案《御览》五八六引亦作『邵』,与唐本正合。」《校注》:「『召』,唐写本作『邵』;宋本、抄本、鲍本《御览》引同。倪本、活字本《御览》作『郡』,『郡』即『邵』之误。按《诗大序》:『故系之召公。』《释文》:『召,本亦作邵,同上照反;后召南、召公皆同。』舍人用字,多从别本;再以《诠赋》篇『昔邵公称公卿献诗』相证,此必原作『邵』也。」《考异》:「按:『召』字经典无作『邵』者,唐写本及《御览》并误。」按《文选》卷十潘岳《西征赋》:「兹土之旧也,固乃周邵之所分,二南之所交.麟趾信于关雎,驺虞应乎鹊巢.」李善注:「《公羊传》曰:自陕以东,周公主之;自陕以西,召公主之.《毛诗序》曰: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也,故系之周公.鹊巢、驺虞之德,诸侯之风也,故系之邵公.周南、邵南,正始之道,王化之基.」今本《毛诗序》作「召公」,疑杨说近是。
阅时取证。
「证」,黄校:「一作『征』。」范校:「孙云:唐写本『证』作『征』,《御览》亦作『征』。」《校注》:「『证』黄校云:『一作征。』何焯校『征』。吴翌凤校同。按唐写本及《御览》引并作『征』。释僧佑《弘明集后序》:『故复撮举世典,指事取征。』则作『征』是也。」按《晋书挚虞传》:「(驳潘岳)得失之所取征。」《类聚》卷五十四引晋杨乂《刑礼论》曰:「或者取证于《春秋》。」两通,兹从唐写本、《御览》改。
或称枚叔。
范校:「孙云:《御览》(称后)有『于』字。」
则傅毅之词。
《合校》:「唐写本『词』作『辞』。」
比采而推。
「采」,黄校:「一作『类』。」纪评:「『类』字是。」范校:「孙云:唐写本作『彩』。」《校注》:「『采』,黄校云:『一作类。』何焯校『类』。纪昀云:『类字是。』按黄氏所称『一作类』者,盖指何焯校本。唐写本作『彩』,《诔碑》篇『文采允集』唐写本亦作『彩』。《御览》引作『采』,则何校非是。」《礼记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