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畲本、张本、两京本、王批本、何本、合刻本、梁本、别解本、尚古本、冈本、王本作『蒭』。按《诗大雅板》:『先民有言,询于刍荛。』不作『蒭』。『刍』已从艹,不必再加艹头也。」按《说文》:「刍,刈艹也。」《诗大雅板》:「先民有言,询于刍荛。」毛传:「刍荛,薪采者。」《韩诗外传》卷五「儒者」章引作「蒭荛」。《王力古汉语字典》:「析言之,割草者为刍,打柴者为荛。引申为草野之人。」从黄本改。
春秋释宋,鲁桓务议。
范校:「孙云:明抄本《御览》引(务)作『预』;铃木云:《御览》『桓务』作『僖预』。」范注引钱大昕《十驾斋养新录》十四:「《文心雕龙议对》篇:『春秋释宋,鲁桓务议』二句,注家皆未详。惠学士士奇云:『案文当云鲁僖预议。公羊经僖二十一年:释宋公。传云:执未有言释之者,此其言释之何﹖公与为尔也。公与为尔奈何﹖公与议尔也。』预与与同,转写讹为务耳。」黄注:「《春秋》僖公二十二年:『公会诸侯盟于薄,释宋公。』《公羊传》……按鲁桓公无议释宋事,桓当作僖。」《校注》:「『务』,宋本、钞本、活字本、喜多本《御览》引作『预』。徐校『预』。天启梅本改『预』。黄注云:『按鲁桓公无议释宋事,桓当作僖。』文溯本剜改为『僖』。按作『鲁僖预议』,始与《公羊传》僖公二十二年合。惠栋、钱大昕、陈鳣并有说。」《校证》:「『鲁僖预议』原作『鲁桓务议』。惠栋《九曜斋笔记》一引其父士奇曰,……今注刘勰书者,皆不知引。案惠说是。《御览》『务』正作『预』,徐校亦作『预』,『预』与『与』同,转写讹为『务』耳。今据改。」《考异》:「按:应作『鲁僖预议』,事见鲁僖、非鲁桓也。」《义证》:「《公羊传》僖公二十一年:『楚人知虽杀宋公,犹不得宋国,于是释宋公。』《春秋传》僖公二十一年:『十有二月,癸丑,公会诸侯盟于薄,释宋公。』『宋公』,宋襄公,是年秋为楚人所执。」按作「鲁僖预议」是,从《御览》改。
而甘龙交辨。
「辨」,范校:「孙云:《御览》作『辩』。」《校证》:「『辨』,《御览》作『辩』,下同。」《考异》:「按:辨辩古通,说见《辨骚》篇。」《义证》引李曰刚《斟诠》:「字虽古通,但此篇论议对,以从言者为正。」《汇校》:「按:李说是。」按从《御览》改。
而同异之观。
「之」,黄本作「足」。《汇校》:「『之』,《御览》作『足』。按作『足』是。」按《公羊传》昭公二十五年:「孔子曰:其礼与其辞足观矣!」从《御览》、黄本改。
迄今有汉。
「今」,黄本作「至」,黄校:「元作『今』。」《校证》:「『至』原作『今』,梅六次本改,徐校同。案《御览》正作『至』。日本刊本作『于』。」《汇校》:「按彦和身处齐梁,指『有汉』而云『今』,于理不合,作『至』是。」按从《御览》、黄本改。
始立驳议。
「驳」,黄本作「驳」,范校:「孙云:《御览》『驳』并作『驳』。」范注:「《说文》:『驳,马色不纯,从马,爻声。』又:『驳,兽如马,倨牙,食虎豹,从马,交声。』驳、驳二字,义绝异。驳议之驳,不应混作驳。《通俗文》:『黄白杂,谓之驳荦。』」《考异》:「按:《御览》作『驳』非,说已见前。」《汇校》:「下文『驳者,杂也。杂议不纯,故曰驳也。』足证作『驳』是。」按《类聚》卷四十八引《东观汉记》:「永平七年,宋均征为尚书令,忠正直言,数纳策谋,每驳议,未尝不合上意。」驳通驳,范注非是。且《御览》「驳」均作「驳」,足证《汇校》所言亦非。取其一致,从黄本改。
杂议不纯。
范校:「孙云:《御览》无『杂』字。」
楷式照备。
「照」,黄本作「昭」。《校注》:「『昭』,元本、弘治本、汪本、畲本、张本、两京本、谢钞本、文津本作『照』。文溯本剜改作『昭』。按以前《宗经》、《颂赞》篇之『照灼』证之,『照』字是。」按《后汉书庞参传》:「校书郎中马融上书请之曰:窃见前护羌校尉庞参,文武昭备,智略弘远。」《宋书王弘传》:「平陆令河南成粲与弘书曰:骠骑彭城王道德昭备。」《南齐书武帝纪》:「规摹昭备。」《类聚》卷十三引魏陈王曹植《武帝诔》曰:「九锡昭备。」足证作「昭」是,且《御览》亦作「昭」。从黄本改。
至如主父之驳挟弓。
「主父」,黄校:「当作『吾丘』。」范校:「顾校作『吾丘』,铃木云:《御览》作『主父』。」《校证》:「『吾丘』原作『主父』,黄注及顾校俱作『吾丘』。按吾丘寿王驳挟弓事,见《汉书》本传,黄、顾校是,今据改。」《考异》:「此因吾丘寿王与主父偃同传,载《汉书》六十四卷中,因而致误,作『吾丘』是。」《义证》引《斟诠》云:「兹据《御览》五九五及《古今图书集成》卷一五○引订正。」按《汉书吾丘寿王传》:「丞相公孙弘奏言:『民不得挟弓弩……。』上下其议。寿王对曰:『臣闻古者作五兵,非以相害,以禁暴讨邪也。安居则以制猛兽而备非常,有事则以设守卫而施行阵。……且所为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