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本、张本、两京本、王批本、胡本、训故本作『洞』;《御览》、《均藻》四、《稗编》七五引同。别解本作『勒』。按上句云『摇骨髓』,此文云『动魂识』,嫌复。当以作『洞』为是。《宗经》篇『洞性灵之奥区』,《哀吊》篇『情洞悲苦』,《议对》篇『又郊祀必洞于礼』,《声律》篇『练才洞鉴』,《练字》篇『莫不洞晓』,《才略》篇『洞入夸艳』,本书屡用『洞』字,皆指其深度言。『洞魂识』,犹司马相如《上林赋》『洞心骇耳』之『洞心』然也。《汉书司马相如传上》颜注:『洞,彻也。』别解本作『勒』,又系『动』之误。」《考异》:「按:动,洞皆通,作『洞』为长。」按「动」、「洞」皆通。《校注》所引,其「洞」均不可易为「动」,可知与此语境有异。动魂犹动魄。《诗品上古诗》:「其体源出于《国风》。陆机所拟十四首,文温以丽,意悲而远,惊心动魄,可谓几乎一字千金!」惟元本亦作「洞」,与唐写本、《御览》同。
而终之以居正。
范校:「孙云:唐写本无『而』字;《御览》亦无『而』字。」《汇校》:「按:上句有『虽』字,下句有『然』字,此『而』字实不必有。」按从唐写本、《御览》删。
然讽以劝百。
「以」,黄本作「一」。《合校》:「唐写本『以』作『一』。」《校记》:『案唐本是也,与《御览》五九0引,及黄本均合。《汇校》:「按:作『一』是。」按《汉书司马相如传赞》:「扬雄以为靡丽之赋,劝百而风一。」《汇校》引作「劝一而讽百」,误。则作「一」是,从唐写本、《御览》、黄本改。
子云所谓先骋郑卫之声。
范校:「孙云:唐写本无『先』、『卫』、『之』三字;《御览》亦无此三字。」《校记》:「疑古本如此。」《校证》:「案《汉书司马相如传赞》:『扬雄以为靡丽之赋,劝百而风一;犹骋郑卫之声,曲终而奏雅。』疑此文『先』为『犹』俗文『犹』形近之误。唐写本、《御览》无之,亦是。」《考异》:「按:此节《汉书司马相如传赞》之语为句,犹骋郑卫之声,曲终而奏雅,王校是。」《汇校》:「按:本文既直称子云,当从《汉书》为是。」按据《汉书司马相如传赞》改。
曲终而奏雅者也。
范校:「孙云《御览》(雅下)有『乐』字。」《校证》:「《御览》『雅』下衍『乐』字。」
唯七厉叙贤。
范校:「孙云:《御览》无『唯』字;唐写本『厉』作『例』。」范注:「《七厉》,当作《七苏》。即上所谓『植义纯正』也。」《校证》:「『厉』唐写本作『例』,音近之误。又无『唯』字。」《考异》:「按:『厉』字本《论语》:『听其言也厉。』『例』字非,唐写本元有『唯』字。」《义证》:「按前引傅玄《七谟序》:『马(融)作《七厉》,张(衡)造《七辨》,或以恢大道而导幽滞,或以黜瑰奓而托讽咏……。』此处则说『《七厉》叙贤,归以儒道』,而马融又是大儒,似此当指马融之《七厉》。唐写本作『七例』,非。」按说见上「崔瑗七厉」条,古书亡缺,疑不能明。
里配捧心。
「配」,黄本作「丑」,黄校:「元作『配』,谢改。」范校:「孙云:《御览》作『丑』。」《附校》:「『丑』作『丑』,不作『配』。」《合校》:「唐写本『配』作『丑』。」《校证》:「『丑』原作『配』,梅据谢校改,徐校亦作『丑』。案唐写本、王惟俭本、《御览》正作『丑』。」《校注》:「按谢改是。唐写本、训故本、梁本、谢钞本正作『丑』;《御览》引同。《喻林》八九、《文通》十一引亦作『丑』。」 按《庄子天运》篇:「故西施病心而矉其里,其里之丑人,见而美之,归亦捧心而矉其里。其里之富人见之,坚闭门而不出;贫人见之,挈妻子而去之走。彼知矉美而不知矉之所以美。惜乎!」作「里丑」为是。从唐写本、《御览》、黄本改。
不关西施之嚬矣。
范校:「孙云:《御览》(施)作『子』;(嚬)作『颦』。」《附校》:「『嚬』作『嚬』,不作『颦』。」《考异》:「按:嚬通颦,见《正字通》。又与矉通,《庄子天运》篇:『西施病心矉。』」
唯士衡运思,理新文敏。
范校:「赵云:(唐冩本)无『运』『理』二字。」《校证》:「唐写本、《玉海》作『唯士衡思新文敏』。」《附校》:「有『思(应作运)』『理』二字。」范注:「唐写本无『运』『理』二字,似非。」按《文选》卷十一孙绰《游天台山赋序》:「驰神运思,昼咏宵兴。」有此二字义长。
而裁章置句,广于旧篇。
「置」,范校:「孙云:《御览》作『致』。」《附校》:「『章置』作『意致』。」
岂慕珠仲四寸之珰乎。
「珠仲」,黄本作「朱仲」。范校:「孙云:唐写本作『珠中』。《御览》(珰)作『璠』。」《附校》:「『朱仲』作『朱仲』,不作『珠中』。」《校证》:「『朱』旧本作『珠』,谢、徐校作『朱』,冯校云:『珠当作朱。』梅六次本削『珠』作『朱』。」《考异》:「按:《列仙传》作朱仲。珰、耳珠也。见《广韵》。璠、美玉也。见《逸论语》及《左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