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曲》。

      《书记》篇:「魏之元瑜,号称翩翩。」《神思》篇:「阮瑀据●而制书。」《时序》篇:「元瑜展其翩翩之乐。」

      《典论论文》:「琳瑀之章表书记,今之隽也。」又《与吴质书》:「孔璋章表殊健。」

      《魏志王粲传》:「太祖并以琳、瑀为司空军谋祭酒,管记室,军国书檄,多琳瑀所作也。」

〔二〕 《诠赋》篇:「伟长博通,时逢壮采。」《明诗》篇:「王、徐、应、刘,望路而争驱。」曹丕《与吴质书》:「伟长独怀文抱质,恬淡寡欲,有箕山之志,可谓彬彬君子矣。着《中论》二十余篇,成一家之言,辞义典雅,足传于后。」范注:「《全三国文》五十五《中论序》曰:『君之性常欲损世之有余,益俗之不足,见辞人美丽之文,并时而作,曾无阐弘大义,敷散道教,上求圣人之中,下救流俗之昏者。故废诗赋颂铭赞之文,着《中论》之书二十二篇。』」《典论论文》:「干之《玄猿》、《漏卮》、《圆扇》、《橘赋》,虽张、蔡不过也。」

〔三〕 范注:「《文选》谢灵运《拟魏太子邺中集诗序》:『刘桢卓荦偏人,而文最有气,所得颇经奇。』」按《书记》篇:「公干笺记,丽而规益,子桓弗论,故世所共遗。若略名取实,则有美于为诗矣。」《明诗》篇:「偏美则太冲公干。」《体性》篇:「公干气褊,故言壮而情骇。」《典论论文》:「刘桢壮而不密。」曹丕《与吴质书》:「公干有逸气,但未遒耳。」沈谦:「刘桢才情高妙而能会合辞采。」

      《斟诠》:「所谓壮、逸、卓荦、有气、真骨、高风,皆情高之表现。」

      牟注:「皎然《诗式邺中集》:『邺中七子,陈王最高。刘桢辞气,偏正得其中。不拘属对,偶或有之。语与兴驱,势逐情起,不由作意,气格自高,与《十九首》其流一也。』因不为文作,而是『势逐情起』,就能『以情会文』,『气格自高』。此论与刘勰足相发明。」

〔四〕 范注:「《文选》文帝《与吴质书》:『德琏常斐然有述作之意,其才学足以著书。』」按《时序》篇:「德琏综其斐然之思。」《序志》篇:「应论华而疏略。」沈谦:「应玚学识优越而得丰赡文理。」

      牟注:「应玚和陈琳、徐干等,都同时死于建安二十二年(二一七)的一次大疫,所以著书未成。仍『得文』不少。应玚现存十多篇赋和几篇书论,诗六首。」

〔五〕 范注:「《魏志王粲传》注:『粹后为军谋祭酒,与陈琳、阮瑀等典记室,诬奏孔融而杀之(见《奏启》篇)。融诛之后,人睹粹所作,无不嘉其才而畏其笔也。』又《陈思王植传》注引《典略》曰:『杨修,字德祖,建安中举孝廉,除郎中;丞相请署仓曹属主簿。是时军国多事,修总知内外,事皆称意。』」

      按《时序》篇:「文蔚(路粹字文蔚)休伯之俦,子叔(邯郸淳字子叔)德祖之侣,傲雅觞豆之前,雍容衽席之上,洒笔以成酣歌,和墨以藉谈笑。」曹植《与杨德祖书》:「昔仲宣独步于汉南,孔璋鹰扬于河朔,伟长擅名于青土,公干振藻于海隅,德琏发迹于此魏,足下高视于上京。当此之时,人人自谓握灵蛇之珠,家家自谓抱荆山之玉。……然此数子,犹复不能飞轩绝迹,一举千里。」路粹有《为曹公与孔融书》等。杨修有《答临淄侯笺》等。

〔六〕 《训故》:「《魏略》:丁仪,字正礼,沛郡人,与临淄侯善,数称其才。太祖既有意立植,而仪又赞之,几夺嫡者数矣。文帝立,诛之。」范注:「《魏志陈思王植传》注引《魏略》曰:『丁仪字正礼,……太祖辟仪为掾,到与论议,嘉其才朗。』《艺文类聚》五十四载仪《刑礼论》一篇。《王粲传》注引《魏略》曰:『邯郸淳,字子叔,博学有才章。』《艺文类聚》十载淳《受命述》。」黄注:「《魏志》:自颍川邯郸淳、繁钦,陈留路粹,沛国丁仪、丁廙,弘农杨修,河内荀纬等,亦有文采,而不在此七人之列。」

      《中国中古文学史》引丁仪《刑礼论》后,加案语云:「东汉论文,如延笃《仁孝》之属,均详引经义以论断,其有直抒己见者,自此论始。魏代名理之文,其先声也。」

〔七〕 斯波六郎:「《论语子路》:『斗筲之人,何足算也?』」

刘劭《赵都》,能攀于前修〔一〕;何晏《景福》,克光于后进〔二〕;休琏风情,则《百壹》标其志〔三〕;吉甫文理,则《临丹》成其采〔四〕。

〔一〕 《校证》:「『劭』,冯本、汪本作『邵』。」《事类》篇:「刘劭《赵都赋》云:『公子之客,叱劲楚令歃盟;管库隶臣,呵强秦使鼓缶。』用事如斯,可称理得而义要矣。」范注:「《三国魏志刘劭传》:劭字孔才。劭尝作《赵都赋》,明帝美之。严可均《
全三国文》三十二辑《赵都赋》佚文,漏辑此条。」《时序》篇:「
何刘群才,迭相照耀。」《魏志王粲等传评》:「刘劭该览学籍,文质周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