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曰:难蜀父老曰:增太山之封,加梁甫之事。延光于将来,比荣乎往号。张晏曰:往号,三、五也。善曰:李?法言注曰:五帝三王,延光至今不绝也。岂徒欲淫览浮观,驰骋秔稻之地,周流梨栗之林,蹂践刍荛,夸诩众庶,盛狖玃之收,多麋鹿之获哉!善曰:孔安国尚书传曰:浮,过也。说文曰:秔,稻属也。声类以为秔,不黏稻也。汉书,东方朔曰:泾、渭之南,又有秔稻梨栗之饶。刍,马草也。礼记曰:蹴路马刍。说文曰:荛,草薪也。毛苌诗传曰:诩,大也。且盲者不见咫尺,而离娄烛千里之隅;善曰:庄子,南荣趎曰:盲者不能自见。贾逵国语注曰:八寸曰咫。孟子曰:离娄之明。赵岐曰:古之明目者也。盖黄帝时人。趎,音枢。客徒爱胡人之获我禽兽,曾不知我亦已获其王侯。」善曰:说文曰:曾,辞之舒也。
  言未卒,墨客降席再拜稽首曰:「大哉体乎!允非小人之所能及也。善曰:体,犹法也。乃今日发蒙,廓然已昭矣!」善曰:礼记曰:昭然若发蒙矣。蒙与蒙古字通。廓,除貌。
文选考异
命右扶风发民:袁本、茶陵本云善无「发民」二字。案:今本汉书有,盖尤依之添也。
注「在泾州界」:陈云「泾」,「雍」误,是也。各本皆误。
注「名豪豪彘也」:袁本、茶陵本不重「豪」字。
注「郭璞尔雅曰」:袁本、茶陵本「曰」上有「注」字。
注「诗序曰下以风刺上」:袁本、茶陵本无此八字。案:无者是也。注具甘泉赋,下羽猎赋已不更出,此亦当尔矣。
注「颜师古曰动不为身」:袁本、茶陵本「师古」二字作「监」,下再见皆同。案:此尤本误改。
注「言有储畜」:袁本、茶陵本「言有」作「高其」,是也。案:今本汉书注与此同误。
注「而无所图」:袁本、茶陵本无「所」字。
客何谓之兹耶:袁本、茶陵本无「之」字,尤本此处修改。案:今本汉书作「谓之兹耶」,详颜注云「谓兹邪犹言何为如此也」,仍当有「何」字、无「之」字。盖汉书传写伪,尤延之据添,非也。袁、茶陵二本所见与未修改正同,是矣。又案:难蜀父老曰「乌谓此乎」。乌,何也;此,兹也;乎,邪也。子云好拟相如,此亦用彼语,不当衍「之」字甚明。
封豕其土:袁本「土」作「士」。何云汉书作「士」。案:「士」是也。茶陵本作「土」,与尤所见同,非也。
注「应劭淮南子注云」:案:「劭」下当有「曰」字,「子」下当衍「注」字,汉书注可证。各本皆误。
注「颜监曰摲举手拟也」:案:颜汉书正文字作「搟」,上引李奇音车幰之幰而解云「搟,举手拟之也」。盖其字音义与左氏传乃掀公之掀相近。善文选正文作「摲」,与颜不同,别引郑氏礼记注释义,字林释音,乃所以改颜也。传写者并颜注亦为「摲」,失之矣。又「苍颉篇曰摲拍取也」八字,非汉书注,乃善引以证颜者,字亦当是「搟」也。又汉书注「拟」下有「之」字,此无,似亦脱。
注「疏亦贱也字书曰疏远也」:袁本、茶陵本作「疏远也字书曰」六字。案:此亦尤增多之误也。
注「春秋运斗枢曰北斗七星第五曰玉衡」:袁本、茶陵本无此十五字,袁本注末多「已见魏都赋」五字。案:袁本是也。此亦尤增多之误,茶陵本注末复出「魏都赋注云云」可为证。
遐??为之不安:袁本、茶陵本「??」作「氓」。案:此皆非也。正文当作「萌」,注当作「韦昭曰萌音氓萌人也」。今作「??音萌」,误倒。汉书作「萌」,善自与之同。盖五臣作「氓」而各本乱之,因又改韦注也。上林赋「以赡萌隶」注「韦昭曰:萌,民也」。张景阳七命「群萌反素」袁、茶陵皆有校语云五臣作「氓」,最可证。又如颜延年侍游蒜山作诗「留滞感遗萌」,亦善「萌」、五臣「氓」相乱,彼二本仍云五臣作「氓」,唯此为各本所见皆误,故无校语耳。
注「干酪母」:何校「酪」下添「也以为酪」四字。案:依汉书注,是也。各本皆脱。
注「颜师古曰」:何校「师古」改「监」。各本皆伪。下「颜师古曰死则云云」,同。
注「卤莽中生草莽也」:袁本「中」上有「卤」字,末无「也」字,是也。茶陵本亦脱衍。
??鋋瘢耆:茶陵本云五臣作「吮辞兖切」,袁本作「吮」。案:茶陵及尤所见非也,盖此赋有作「吮」、作「兖」两本,小颜以作「兖」为是,故今本汉书字如此。善以作「吮」为是,故最后引服虔云「其疮如含然」,乃训吮为含也。「??」字他无所见,恐是或改「吮」为「兖」而误成此形耳。袁本无校语,其所见善正文自是「吮」字,尤本注末音云「吮,辞兖切」,不作「??」,亦其一证。又臣佖校汉书以为「鈗」,与颜、李二家迥异,恐属臆说,难以为证。
注「项下向」:袁本、茶陵本「项」作「顶」。案:「顶」是也。今本汉书注与此同误。
注「汉兵深入穷边」:案:「边」当作「追」。各本皆伪。
莫不蹻足抗首:茶陵本云五臣作「手」,袁本云善作「首」。今案:所见皆非也,汉书作「手」,羽猎赋「抗手称臣」善「抗手」注具彼下,此不更出,非作「首」也。
注「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