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字,袁本有「且且」二字,茶陵本有「焉且且」三字。案:各本皆伪,当作「驰椒丘且焉止息也且音昌吕切」。此离骚经文。
注「司马彪曰毕弗」:案:「毕」当作「滭」,史记索隐引可证。各本皆伪。
注「淈水出貌」:袁本、茶陵本无此四字。
汩濦漂疾:袁本「濦」作「?」,云善作「濦」。茶陵本云五臣作「?」。案:各本所见皆非也。史记、汉书皆作「?」。善引韦昭曰「?,许及切」,即汉书音正作「?」可知。彼载晋灼「华给反」,郭璞「许立反」,史记索隐同,诸家无作「濦」者。又各本注中亦伪「濦」。
注「说文曰漻清深也」:袁本、茶陵本无此七字。
注「其形状而出也」:袁本、茶陵本「其形状」作「言溢」。汉书注作「言湓溢」。陈云别本作「言溢」为是。
注「张揖曰其形状未闻」:袁本、茶陵本无「其形状」三字。
注「魠鳡一名黄曰颊」:袁本、茶陵本无「曰」字。案:依汉书注无「曰」字,鳡下当有「也」字。
注「两相合得乃行」:袁本、茶陵本无「合」字。案:汉书注有,盖尤依彼添。陈云「得乃」当从汉书注作「乃得」。
注「隐岸坻也」:袁本、茶陵本「坻」作「底」,汉书注作「底」。案:当以尤为是,即海赋云「岩坻之隈」者也,二本及汉书注皆传写伪耳。
注「常庭之山」:袁本、茶陵本「常」作「重」。案:今本山海经作「堂」,一作「常」,疑善引自异。
推崣崛崎:袁本、茶陵本「摧」作「嶊」,史记、汉书皆作「嶊」。案:此尤本之误,注同。
注「振拔也」:袁本、茶陵本「拔」作「收」。何云下言「收敛溪水」,当从「收」。今案:汉书注、史记索隐引皆作「拔」。
注「隐辚郁垒」:茶陵本「垒」作「?」袁本与此同。案:下云「?音垒」,盖茶陵本是也。今本汉书亦正文「?」、注「垒」,歧误正同此。
注「郭璞山海经曰」:何校「经」下添「注」字,陈同。各本皆脱。
蒋薴青薠:案:「薴」当作「芧」,史记、汉书皆作「芧」,各本及注中俱伪,五臣作「芋,云句切」,大误。又案:玉篇「芋」、「薴」同,与此赋之「芧」迥别,彼乃说文所云「草可以为绳」者,此张揖解为「三棱」。三棱类详见政和经史证类本草,实异名同,不可援以相证,决为伪字无疑。
注「说文曰馣馤」:案:此「曰」下有脱也。各本皆同,无以补之。或因此谓说文有「馣馤」,非。群书引说文而未见者,皆不必今本脱去也。
注「骡骡同」:案:当作「骡骡同」,误倒也。正文,五臣作「骡」,史记亦作「骡」。凡五臣每取善注以改字或取他书,皆此类。汉书作「?」。袁本、茶陵本删此注,非。
注「中途楼阁间陛道」:案:「中」字不当有。史记集解引无。各本皆衍。
青龙蚴蟉于东葙:案:「葙」当作「箱」。史记、汉书皆作「箱」,善与之同。今各作「葙」,凡偏旁「竹」「卄」每相混耳。五臣改作「厢」,非也。
盘石振崖:案:「振」当作「裖」,注同。史记、汉书皆作「裖」。高唐赋「裖陈硙硙」,善注云「裖,已见上林赋」。彼五臣作「振」,然则此赋亦为五臣乱之,而失其校语也。
注「其处磅磄千仞」:案:此下当有「磅磄与旁唐音义同」一句,各本皆无,盖脱也。
卢橘夏熟:袁本、茶陵本云「熟」善作「热」。案:二本所见误也。史记、汉书皆作「孰」,善与之同。「孰」即「熟」字。
楟柰厚朴:「楟」当作「亭」,注引张揖曰「亭山梨也」,盖善作「亭」,五臣作「楟音亭」,而各本乱之也。汉书作「亭」,史记作「楟」,善此赋大略文同汉书者较多。
注「其实似縠子」:袁本、茶陵本「縠」作「谷」,无「子」字。案:「谷」,亦伪也。此字从「木」不从「禾」,楮也。汉书注、史记索隐皆云「谷子」,尤依添,但「縠」字益伪。
注「采木也」:何校「采」改「棌」,下「采音采」同。汉书注作「采音菜」。
注「崔错交杂癹骪蟠戾也」:袁本、茶陵本作「错相樛也」四字。考史记索隐引郭璞云「崔错癹骪者,蟠戾相樛也」。袁、茶陵二本有脱,尤所添改,在今汉书颜注,亦未是,当作「蟠戾相樛也」五字。
注「郭璞曰坑衡径直貌閜砢相扶持也」:袁本、茶陵本无「閜砢相扶持」五字。案:史记索隐引郭璞云「坑衡、閜砢者,揭孽倾欹貌也」,尤所添,在今汉书颜注,亦未是。或「坑衡径直貌也」一句,系善注误连为郭耳。
注「英谓华也」:袁本、茶陵本无此四字。案:在今汉书颜注。
蜼玃飞??:茶陵本「??」作「蠝」。案:注中三见,下二字不从「土」,汉书作「蠝」,史记作「?」,单行本索隐仍作「蠝」。考集韵五旨,「?」下重文有六,而不载「蠝」,可证其非。袁本正文作「??」,注皆作「蠝」,以南都赋互证,疑五臣本之误,而又相乱也。
注「飞??鼠也」:案「鼠」上当有「飞」字。案汉书注、史记集解、索隐有。陈云别本有,各本皆脱。南都赋注引「蠝,飞鼠也」,脱上「飞」字,当互订。
注「在树暴戏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