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褒也。墨子曰:二三子复于子墨子曰:告子胜仁。子墨子曰:未必然也。告子为仁,犹跂以为长,偃以为广,不可久也。论语曰:吾党之小子狂简,斐然成章。故颇奋文辞,异于他日。怪乃轻其家丘,谓为倩七靖切人,邴原别传曰:原游学,诣孙菘,菘曰:君以郑君而舍之,以郑君为东家丘也。原曰:君以郑君为东家丘,以仆为西家愚夫邪?是何言欤?夫綠驥垂耳於林。吊屈原曰:骥垂两耳,服盐车。尔雅曰:野外謂之林,林外謂之。鸿雀戢翼于污池,周礼有牧田。鸿雀,鸟之通称也。毛诗曰:鸳鸯在梁,戢其左翼。列子,杨朱谓梁王曰:鸿鴈高飞,不集污池。亵之者固以为园囿之凡鸟,外厩之下乘也。谷梁传,晋荀息曰:君何不以屈产之乘借道乎?公曰:此晋国之宝也。荀息曰:取之中厩,置之外厩。及整兰筋,相马经云:一筋从玄中出,谓之兰筋。玄中者,目上陷如井字。兰筋竖者千里。挥劲翮,陵厉清浮,顾盼千里,岂可谓其借翰于晨风,假足于六驳哉!尔雅曰:晨风,鹯也。毛诗曰:隰有六驳。毛苌曰:驳如马,倨牙,食虎豹。恐犹未信丘言,必大噱也。洪白。孟康汉书注曰:丘,空也。此虽假孔子名,而实以空为戏也。或无丘言二字。汉书曰:赵李诸侍中皆谈笑大噱。说文曰:噱,大笑也。
  文选考异
  注「如陈琳所叙为也」 何校「如」改「知」,陈同,是也。各本皆讹。
  辞多不可一一 袁本、茶陵本下「一」作「二」。案:二本是也。此尤误改之。
  注「既皆轻细」 茶陵本「既皆」作「尤为」,是也。袁本作「既无」,亦非。
  注「尔雅曰缯之细者」 案:「尔」当作「小」。各本皆讹。此所引广服文。
  注「肆蛊之政」 袁本、茶陵本「」作「惑」,是也。
  注「武王克殷」 陈云「克」,「伐」误,是也。各本皆误。
  飙夺霆击 袁本、茶陵本「夺」作「奋」,云善作「夺」。案:各本所见皆非也,「夺」但传写误。
  注「东观兵于孟津」 袁本、茶陵本「孟」作「盟」,是也。
  注「左氏传赵孟曰老夫罪戾是惧」 案:此十二字不当有,「老夫」,篇首巳注讫矣。各本皆误。
  注「而齐女善歌」 袁本、茶陵本「女」作「右」。案:「女」字非也。
  注「诣孙菘菘曰」 案:二「菘」字皆当作「崧」,国志注引作「崧」可证也。各本皆讹。
  夫绿骥垂耳于林垧 案:「林垧」当作「垧牧」。袁本、茶陵本作「垧牧」,校语云善有「林」字,无「牧」字。案:善引周礼以注「牧」作「垧牧」,与五臣无异甚明,各本所见皆非也。尤本又割注周礼有「牧田」一句入下节,益非。二本此注通为一节,固未误也。
  顾盼千里 袁本、茶陵本「盼」作「眄」,云善作「盼」。案:各本所见非也,「盼」但传写误。
  
  文选卷第四十二
  
  书中
  为曹公作书与孙权吴书曰:孙策初与魏武俱事汉,薨。周瑜、鲁肃谏权曰:将军承父兄余资,兼六郡之众,兵精粮多,何区区而受制于人也!权遂据江东,西连蜀汉,与刘备和亲。故作书与权,望得来同事汉也。
  阮元瑜魏志曰:阮瑀,字符瑜,宏才卓逸,不羣于俗。太祖为司空,召为军谋祭酒,又管记室,书檄多瑀所作,又转丞相仓曹属,卒。文章志曰:陈留人也。
  离绝以来,于今三年,无一日而忘前好。亦犹姻媾之义,恩情已深;尔雅曰:壻之父曰姻,妇之父曰婚。毛诗笺曰:重婚曰媾。吴志曰:策幷江东,曹公力未能逞,且欲抚之,乃以弟女配策小弟匡,又为子彰取贲女,皆礼辟策弟权、翊,又命杨州刺史严象举茂才。违异之恨,中间尚浅也。孤怀此心,君岂同哉!每览古今所由改趣,因缘侵辱,或起瑕舋,心忿意危,用成大变。心既忿恨,意不自安。若韩信伤心于失楚,彭宠积望于无异,汉书曰:高祖徙信为楚王,后以为淮阴侯。信知汉畏其能,称疾不朝,由此日怨。陈狶反,高祖自将往。信阴使人之狶所,而与家人谋夜诈赦诸官徒奴,欲发兵袭吕后、太子。范晔后汉书曰:光武至蓟,彭宠上谒,自负功德,光武接之不能满,以此怀不平。光武知之,以问幽州牧朱浮,浮对曰:陛下昔倚为北道主人,宠谓至当延合握手,交欢并坐。今既不然,所以失望也。卢绾嫌畏于已隙,英布忧迫于情漏,此事之缘也。汉书曰:上立卢绾为燕王。初,上如邯郸击陈狶,燕王卢绾亦击其东北。狶使王黄求救于匈奴,绾亦使其臣张胜于匈奴。胜至胡,燕王臧荼子衍亡在胡,见胜曰:公何不令燕且缓狶而与胡和?事宽,得长王燕。胜以为然,乃令匈奴兵击燕。绾疑胜与胡反,上书请族胜。胜还报,具道所以为者。绾寤,乃诈论他人以脱胜家属,使得为匈奴间,而阴使范齐之狶所,欲令连兵无决。汉既斩狶,其裨将降,言燕王绾使范齐通谋狶所。上使使召绾,绾称病,于是上曰:绾果反矣。乃遣樊哙伐燕。又曰:黥布为淮南王。汉诛梁王彭越,盛其醢以徧赐诸侯。至淮南王,王大恐,阴令人部聚兵伺旁郡警急。贲赫为布中大夫,上变,言布谋反有端,可先未发诛也。淮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