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象」是也,注正是「象」字。
  注「巨宜」 袁本、茶陵本作「鬾巨宜切」四字,在注中「魊鬼也」下,是也。
  注「域」 袁本作「音域」二字,在注末是也。茶陵本与此同,非。
  注「有桃树下」 茶陵本「树」下有「二人于树」四字,是也。袁本亦脱。
  注「子侯」 袁本作「善曰陬音子侯切」七字。茶陵本作「善曰陬子侯切」六字,在注末。案:茶陵是也。
  注「至于岱宗柴」 袁本、茶陵本无「柴」字。
  注「谋恒寒若」 袁本、茶陵本「谋」作「急」,是也。
  注「他杜」 袁本、茶陵本作「他杜切」三字,在注末,是也。
  注「丰年多稌」 案:「多」下当有「黍多」二字。各本皆脱。
  注「春扈颁鶞」 袁本、茶陵本「颁」作「鳻」,是也。
  左瞰旸谷 案:「旸」当作「汤」。注同。蜀都赋「汨若汤谷之扬涛」,注云「汤谷已见东京赋」,卽指此,可证也。吴都赋「包汤谷之滂沛」,善「汤」、五臣「旸」,此赋亦然。各本所见以五臣乱善而失着校语。
  注「尚书曰永膺多福」 袁本此七字作「多福已见东都赋」,是也。茶陵本复出,非。
  注「韩诗外传曰」下至「献白雉于周公」 袁本此二十三字作「越裳见下句」,是也。茶陵本误与此同。
  注「音郎」 袁本、茶陵本此在注末,是也。
  注「黄帝封泰山」 袁本「山」下有「已见上文」四字,是也。茶陵本复出,非。
  注「扺侧击也」 袁本、茶陵本「也」下有「征氏切」三字,是也。
  注「方直也」 陈云「直」当作「且」,是也。各本皆误。
  注「尚书曰天位艰哉」 袁本此七字作「天位已见上文」,是也。茶陵本复出,非。
  犹怵惕于一夫 案:「怵惕」当作「惕戒」。善引尚书以注「惕」,引方言以注「戒」,引过秦论以注「一夫」,循其次序有「戒」字在「惕」下「一夫」上,甚明。又其下「惕惊也」三字,乃薛注。若如今本不容去「怵」注「惕」,可见正文无「怵」字,但有「惕」字,亦甚明,不知何人误认善注中「怵惕」以为正文如此而改之,其实与注转不相应,非也。各本所见皆误,今特订正。
  注「惕惊也」 案:此乃薛注,当在善曰上。各本皆误赘于善注下,甚非。凡薛注与善注舛错失旧者,多此例也。
  终日不离其辎重 袁本、茶陵本「其」作「于」。案:此无可考也。
  车中不内顾 案:「不」字不当有。薛注无「不」字,可证也。各本所见皆衍。又善注「鲁论语曰车中不内顾」,亦不当有「不」字。考论语释文云「车中不内顾」,鲁读「车中内顾」,然则各本衍「不」字,甚明。近卢学士文弨钟山札记曾举正此条云:汉书成帝纪赞,颜注云:今论语「车中内顾」。内顾者,说者以为「前视不过衡轭,旁视不过毂」云云。其说是矣。但失引证释文耳。
  注「车中不顾」 案:「不」当作「内」。各本皆误。古文苑载此铭,作「车不内顾」。「不」当作「中」,皆或记「不」字于旁,此误以改「内」,彼误以改「中」,可互订也。钟山札记引彼,又载「车右铭内顾自勑车后铭望衡顾毂」为证,而不言此铭「内」字,彼未误,盖据误本古文苑也。
  民忘其劳 袁本「民」作「人」。茶陵本校语云善作「人」,下「民心固结」同。案:此尤以五臣乱善。
  注「民谓百姓也」 袁本作「人谓民也」。茶陵本与此同。案:此当作「人谓百姓也」。薛注作「民」。唐讳改「人」。袁本盖误。
  注「毛诗曰致王业之艰难」 何校,「诗」下添「序」字。陈同,是也。各本皆脱。
  注「子小」 袁本作「子小切」三字,在注中「剿劳也」下,是也。茶陵本与此同,非。
  注「不知人好共怨己」 陈云「好」字衍,是也。各本皆衍。
  注「尚书曰夫常人」 案:「尚」当作「商君」二字。各本皆误。此所引在更法篇也。
  注「一作臭」 袁本、茶陵本无此三字。案:此校语也,二本正文作「臭」,可借证。盖尤所见有而误存之。
  注「乌瓜」 袁本作「乌佳切」三字,在注中「淫不正也」下,是也。茶陵本与此同,非。
  注「乌交」 袁本、茶陵本作「乌交切」三字,在注中「或作蛟」上,是也。
  而众听或疑 袁本、茶陵本「听」下有「者」字。案:此无可考。
  注「宾戏曰」 茶陵本「宾」上有「答」字,是也。袁本亦脱。
  注「褫夺也」 袁本、茶陵本「也」下有「直氏切」三字,是也。
  注「宁羸曰」 案:「羸」当作「嬴」。各本皆讹。
  注「兹此也」 袁本、茶陵本无此三字。
  文选卷第四
   京都中
  
  南都赋挚虞曰:南阳郡治宛,在京之南,故曰南都。
   张平子
  于乌显乐都,既丽且康!毛苌诗传曰:于,叹辞。诗曰:适彼乐国。陪京之南,居汉之阳。京,谓洛阳也。尚书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