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三匹及问民所不便安而以户口率置三老孝悌力田常员令各率其意以道民焉

  文帝除秘祝诏

  盖闻天道祸自怨起而福繇徳兴百官之非宜繇朕躬今秘祝之官移过于下以彰吾之不徳朕甚不取其除之

  文帝除肉刑诏

  盖闻有虞氏之时画衣冠异章服以为戮而民弗犯何治之至也今法有肉刑三而奸不止其咎安在毋乃朕徳之薄而教不明欤吾甚自愧故夫训道不纯而愚民陷焉诗曰恺弟君子民之父母今人有过教未施而刑已加焉或欲改行为善而道亡繇至朕甚怜之夫刑至断支体刻肌肤终身不息何其刑之痛而不徳也岂称为民父母之意哉其除肉刑有以易之及令罪人各以轻重不亡逃有年而免具为令

  文帝除租税诏

  农天下之本务莫大焉今厪身从事而有租税之赋是为本末者无以异也其于劝农之道未备其除田之租税

  文帝増祀无祈诏

  朕获执牺牲珪币以事上帝宗庙十四年于今歴日弥长以不敏不明而久抚临天下朕甚自愧其广增诸祀坛场珪币昔先王逺施不求其报望祀不祈其福右贤左戚先民后已至明之极也今吾闻祠官祝厘皆归福于朕躬不为百姓朕甚媿之夫以朕之不徳而专向独美其福百姓不与焉是重吾不徳也其令祠官致敬无有所祈

  文帝议佐百姓诏

  间者数年比不登又有水旱疾疫之灾朕甚忧之愚而不明未达其咎意者朕之政有所失而行有过与乃天道有不顺地利或不得人事多失和鬼神废不享与何以致此将百官之奉养或废无用之事或多与何其民食之寡乏也夫度田非益寡而计民非加益以口量地其于古犹有余而食之甚不足者其咎安在无乃百姓之从事于末以害农者蕃为酒醪以靡糓者多六畜之食焉者众与细大之义吾未能得其中其与丞相列侯吏二千石博士议之有可以佐百姓者率意逺思无有所隠

  文帝与匈奴和亲诏

  朕既不明不能逺徳使方外之国或不寜息夫四荒之外不安其生封圻之内勤劳不处二者之咎皆自于朕之徳薄而不能达逺也间者累年匈奴并暴边境多杀吏民边城兵吏又不能谕其内志以重吾不徳夫乆结难连兵中外之国将何以自寜今朕夙兴夜寐勤劳天下忧苦万民为之恻怛不安未尝一日忘于心故遣使者冠盖相望结辙于道以谕朕志于单于今单于反古之道计社稷之安便万民之利新与朕俱弃细过偕之大道结兄弟之义以全天下元元之民和亲已定始于今年

  文帝不受献诏

  鸾旗在前属车在后吉行日五十里师行三十里朕乘千里之马独先安之朕不受献也其令四方毋求来献

  文帝遗诏

  朕闻之盖天下万物之萌生靡有不死死者天地之理物之自然奚可甚哀当今之世咸嘉生而恶死厚塟以破业重服以伤生吾甚不取且朕既不徳无以佐百姓今崩又使重服久临以离寒暑之数哀人父子伤长老之志损其饮食絶鬼神之祭祀以重吾不徳谓天下何朕获保宗庙以眇眇之身托于天下君王之上二十有余年矣頼天之灵社稷之福海内安寜靡有兵革朕既不敏常畏过行以羞先帝之遗徳惟年之久长惧于不终今乃幸以天年得复供飬于髙庙朕之不明与嘉之其奚哀悲之有其令天下吏民令到出临三日皆释服无禁取妇嫁女祠祀饮酒食肉者自当给丧事服临者皆无践绖带无过三寸毋布车及兵器毋发人男女哭临宫殿宫殿中当临者皆以旦夕各十五举声礼毕罢非旦夕临时禁毋得擅哭巳下服大红十五日小红十四日纎七日释服他不在令者皆以此令比率从事布告天下使明知朕意覇陵山川如其故毋有所改

  景帝立孝文庙乐舞诏

  盖闻古者祖有功而宗有徳制礼乐各有由歌者所以发徳也舞者所以明功也髙庙酎奏武徳文始五行之舞孝恵庙酎奏文始五行之舞孝文皇帝临天下通闗梁不异逺方除诽谤去肉刑赏赐长老收恤孤寡以遂羣生减嗜欲不受献罪人不帑不诛亡罪不私其利也除官刑出美人重絶人之世也朕既不敏弗能胜识此皆上世之所不及而孝文皇帝亲行之厚徳侔天地利泽施四海靡不获福明象乎日月而庙乐不称朕甚惧焉其为孝文皇帝庙为昭德之舞以明休德然后祖宗之功徳施乎万世永永无穷朕甚嘉之其与丞相列侯中二千石礼官具礼仪奏

  景帝徙民寛大地诏

  间者岁比不登民多乏食夭絶天年朕甚痛之郡国或硗陿无所农桑敷畜或地饶广荐草莽水泉利而不得徙其议民欲徙寛大者听之

  景帝定笞罪诏

  加笞与重罪无异幸而不死不可为人其定律笞五百曰三百笞三百曰二百

  景帝击吴楚诏

  盖闻为善者天报之以福为非者天降之以殃髙皇帝亲表功徳建立诸侯幽王悼恵王絶无后孝文皇帝哀怜加恵王幽王子遂悼恵王子卬等令奉其先王宗庙为汉藩国徳配天地明并日月吴王濞倍徳反义诱受天下亾命辠人乱天下币称病不朝二十余年有司数请濞罪孝文皇帝寛之欲其改行为善今乃与楚王戊赵王遂胶西王卬济南王辟光菑川王贤胶东王雄渠约从反为逆无道起兵以危宗庙贼杀大臣及汉使者廹刼万民夭杀无罪烧残民家掘其丘冢甚为暴虐今卬等又重逆无道烧宗庙卤御物朕甚痛之朕素服避正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