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国盛事。习战务农,尤其本也。百工商贾,犹其末耳。宜量军国所须,置其员数,已外归之于农,教之战法,学者三年无成,亦宜归之于农,不可徒充大员,以塞聪之路。

  臣之所言当也,愿速施行,非也,登加罪戮,使天下知朝廷从善如流,罚恶不掩。王宪刘明,忠臣也,愿寡忤鳞之愆,收其药石之效。(《晋书·载纪·慕容传》,又《十六国春秋》二十五。)
皇甫真
真字楚季,安定朝那人。慕容以为辽东国侍郎,嗣位,迁平州别驾免,後以破麻秋功拜奉车都尉,守辽东营丘二郡。嗣位,征为典书令,迁尚书左仆射。嗣位,拜冠军将军,从平吕护,拜镇西将军、并州刺史、护匈奴中郎将,征拜侍中光禄大夫,进司空,领中书监,累迁太尉侍中。燕良人秦,为奉车都尉,奉朝请。

  ○上疏请征吕护

  辄以家奴婢五十口,马七十匹,牛四十头,以供军资。(《十六国春秋》三十二)

  ○上疏请防秦

  苻坚虽聘使相寻,托辅车为谕。然抗均邻敌,势同战国,明其甘于取利,无慕善之心,终不能守信存和,以崇久要也。顷来行人累续,兼师出洛川,夷险要害,具之耳目,观虚实以措奸图,听风尘而伺国隙者,寇之常也。今吴王外奔,为其谋主,伍员之祸,不可不虑,洛阳、并州、壶关诸城,并宜增兵益守,以防未兆。(《晋书·载纪·慕容传》,又《十六国春秋》二十九。)
鞠彭
彭为乐浪太守,後拜大长秋。

  ○戒子殷书

  王弥曹嶷,必有子孙。汝善招抚,勿寻旧怨,以长乱源。(《十六国春秋》三十一《鞠殷传》)
常炜
炜,广宁人,仕冉闵为大司马从事中郎。襄国之败,归慕容俊,僭号,以为廷尉监。

  ○上言祖父未葬者权宜铨选

  大燕虽革命创制,至于朝廷铨谟,亦多因循魏晋,惟祖父不殓葬者,独不听官身清朝,斯诚王教之首,不刊之式。然礼贵适时,世或损益,是以高祖制三章之法,而人安之。自顷中州丧乱,连兵积年,或遇倾城之败,覆车之祸,坑师沈卒,往往而然,孤孙茕子,十室而九。兼三方岳峙,父子异邦,存亡吉凶,杳成天外。或便假一时,或依羸博之制,孝子糜身无补,顺孙心丧靡及,虽招魂虚葬,以叙罔极之情,又礼无招葬之文,令不此载。若斯之流,抱琳琅而无申,怀英才而不齿,诚可痛也。恐非明扬侧陋,务尽时珍之道。吴起二陈之畴,终将无所展其才翰。汉祖何由免于平城之围?郅支之首,何以悬于汉阙?谨案《戊辰诏书》,荡清瑕秽,与天下更始,以明惟新之庆。五六年间,寻相违伐,于则天之体,臣窃未安。(《晋书·载纪·慕容传》,又《十六国春秋》二十。)
明岌
岌为黄门郎。

  ○将死诚其子

  吾所以在此朝者,非要贵也。直是避祸全身耳。葬可埋圆石于吾墓前,首引之云,晋有微臣明岌之冢,以遂吾本志也。(《北堂书钞》一百六十引《三十国春秋》)
申胤
胤仕慕容,为给事黄门侍郎。

  ○上言定冠冕制

  夫名尊礼重,先王之制。冠冕之式,代或不同。汉以萧曹之功,有殊群辟,故剑履上殿,入朝不趋。世无其功,则礼宜阙也。至于东宫,体此为仪,魏晋因循,制不纳舄。今皇嗣过谦,准同百僚,礼卑逼下,有违朝式。太子有统天之重,而与诸王齐冠远游,非所以辨章贵贱也。

  祭享朝庆,礼宜正服,兖衣九文,冠冕九旒。

  又仲冬长至,太阴数终,黄钟产气,绵微于下,此月闭关息旅,后不省方。《礼记》曰:“是月也,事欲静,君子齐戒去声色。”惟《周官》有天子之南郊从八能之说。或以有事至灵,非朝飨之节,故有乐作之礼。王者慎微,礼从其重。前来二至阙鼓,不宜有设,今之铿锵,盖以常仪。二至之礼,事殊馀节,猥动金声,惊越袖气,施之宣养,实为未尽。

  又朝服虽是古礼,绛礻始于秦汉,迄于今代,遂相仍准。朔望正旦,乃具兖舄。礼,诸侯旅见天子,不得终事者三,两沾服失容,其在一焉。今或朝日天雨,未有定仪。礼贵适时,不在过恭。近以地湿,不得纳舄,而以兖衤巽改履。案称朝服,所以服之而朝,一体之间,上下二制,或废或存,实乖礼意。大燕受命,侔踪虞夏,诸所施行,宜损益定之,以为皇代永制。(《晋书·载纪·慕容传》,又《十六国春秋》二十七。)
申绍
绍仕慕容,为尚书左丞。

  ○上疏陈时务

  臣闻汉宣有言:“与朕共治天下者,其唯良二千石乎!”是以特重此选,必妙尽英才,莫不拔自贡士,历资内外,用能仁感猛兽,惠致群祥。今者守宰,或擢自匹夫兵将之间,或因宠戚,藉缘时会,非但无闻于州闾,亦不经于朝廷。又无考绩,黜陟幽明。贪惰为恶,无刑戮之惧;清勤奉法,无爵赏之劝。百姓穷弊,侵赇无已,兵士逋逃,乃相招为盗贼。风颓化替,莫相纠摄。且吏多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