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日会而少五日九百四十分日之五百九十二者为朔虚合气盈朔虚而闰生焉天运有常何尝有有余不足之数其不能齐者厯不能齐也所以置闰者只为月气不能与节气相同故反以节气就朔气若不论朔只一节一中排定则节气又正厯亦省便但初一月不与日会十五月不圆耳然不用朔气似与天时无害夫有阳必有阴月之气亦自与万物相关岂可不论
  三百六十者一岁之常由前面所注日与天会为三百六十五日零三时多五日强月与日会三百五十四日零七时强为少五日日五日多月五日少相合来十日然皆是月之不足者
  故一岁闰率则十日九百四十分日之八百二十七将及十一日
  三岁一闰则三十二日九百四十分日之六百单一五岁再闰则五十四日九百四十分日之三百七十五十有九岁七闰则气朔分齐是为一章也十有九年余一百九十日一万五千七百十三分以日法除之得二百六日六百七十三分为七闰之数气朔之分齐矣
  三百六十为一岁之常者甲子六十日甲寅六十日甲辰六十日甲午六十日甲申六十日甲戍六十日六六三十六也
  大余是月不及天之数小余是日不及天之数
  武都汉时为郡所治甚远西北自陜西巩昌府成县东南至汉中府沔县千八百余里沔县有天池故曰都此武都之得名也武当今湖广均县郢州今安陆州京山县二州县地三澨在京山县西八十里汊澨漳澨■〈远〉澨故曰三澨静海县今省入通州属南直扬州府
  汉水之源论者不一或以为出于巩昌汉志曰东汉受氐道水或以为出于汉中大抵巩昌为是盖嶓冢山在可证也汉中无嶓冢山常氏谓巩昌之汉为东源三泉之汉为西源又曰西县为东源是以西县为巩昌矣是不知巩昌非西县去西县千八百里巩昌在西三泉在西县之东岂可以巩汉为东源(阙)通州等处至此则为中江至今土人犹有上江下江之称汉言北江则江为南江可知此因汉以见江江言中江则汉亦为中江可知此因江以见汉互言之也曰东汇曰东为者谓汉自西东流而汇为彭蠡又东流而为北江非谓汉之东边也何足疑哉
  汉中沔水源出金牛山人以为汉水既误以为汉水以汉水出于嶓冢山也遂以金牛山为嶓冢后人不知金牛山为汉水之误为嶓冢反以嶓冢之名为汉水之证谓既非汉水縁何出于嶓冢山
  四时验日影春分于夘夏至于午秋分于酉冬至于子子不可考止言平在朔易
  浑天仪不难造难于激水之法其迟速之节正如铜壶滴漏
  用乾坤不若用既济未济仙家有见于此取为长生之道干卦治中有乱坤卦乱中有治既济常治而不乱生而不死者也未济常乱而不治死而不生者也况又从水火相交而来
  革除中张公紞杀身成仁可谓王臣蹇蹇方公孝孺髙公翔杀身而仁未尽所谓过渉灭顶者方髙二公其忠至矣夫惟君子中庸难矣哉知道君子为之伤痛
  漆水止据蔡传云自同官县来他更无证而凤翔有漆巩昌有沮皆自本境入渭源派甚明但其地在沣水入渭之上与经文不合惟考有洛水源远流长而派明通洛水出庆阳府环县即古洛源县也经延安府甘泉县即古雕阴县也经鄜州宜君县子午岭至中部县入西安府界经耀州及同官县至富平县合沮水厯蒲城同州至朝邑县东南入渭沿河三府之人至今皆呼为洛河漆沮之名亦不知也古今郡县庆阳有洛源县延安有洛川县及三川洛其一也朝邑有洛苑乡水经言延安形胜云洛水之交汉志亦云雍州其浸渭洛左冯翊注云洛水经北条荆山而东南入渭此尤为明证汉志又曰洛都曰襄洛皆延安近洛之地畧无一字及漆者独汉上郡志有曰漆垣者又不知何所指也而颜师古曰洛水即漆沮也此后世指洛为漆沮之由岂洛亦名漆欤作记者不知凤巩自有漆沮二水以二漆为一水而莫究其源但云自同官县界来而不知自同官来者洛也一统志遂言同官之漆出自凤翔而不知漆水为泾汭所间其能飞度泾汭而来同官耶秦士往往疑此故详考而着之焉
  沮水出宜君县至子午岭合子午水厯中部县东南流入西安府界至富平县合漆水即洛也子午岭乃子午山一支其山厯延安庆阳西安三府绵亘八百里蔡传合榆谷川非也予尝至同官县见一大潭水涌出三面皆青石山如壁立水流出东壑问其居人父老曰漆潭正所谓自同官县界来者然至富平不百里即入洛岂洛自洛漆沮二水皆入洛欤但其水甚小禹何故舎洛而取漆岂无施劳者虽大亦畧欤颜师古曰漆沮即冯翊之洛水也不知蔡传何以不引此
  或者漆沮实凤巩之水诗人咏之亦名川也而经文有错简漆沮既从当在沣水攸同之前欤如此则洛与沮会禹未尝书而漆潭一沟水耳故古志不载
  漆水出凤翔府陇州东入渭汉志右扶风有漆在正西指此也亦名川
  沮水出巩昌府阶州角弩谷东南入渭蔡传谓延安沮水合榆谷水榆谷在临洮去渭源近正谓此沮水延安沮水何由西行数百里至临洮既至临洮又何由至西安之耀州
  其它文字皆可著作惟医药之书不可轻为一字茍一字不当杀人多矣其罪与杀一家非死罪三人者等学者可不慎哉
  造化不如人圣人能全其性造化不能全其性修齐治平圣人之功业也圣人无虐民之政生物者造化之功业也虺蛇射工鲸鲵造化不能自克也
  尧冬至日在虚昬中昴今冬至日在斗昏中壁中星不同者盖天有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岁有三百六十五日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