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也。忧患之余,畏怯弥甚,必望有以亮之。少选,更令儿子去面述。不一一。

  【与刘壮舆六首(之一)】

  某启。久阔,但有怀企,窃惟起居佳胜。便欲造门,以器之率入山,还当奉谒。谨奉启候问,匆匆,不宣。

  【与刘壮舆六首(之二)】

  某昨夜苦热减衣,晨起得头痛病,故不出见客,然疾亦不甚也。方令小儿研墨为君写数大字。旋得来教及纸,因尽付去。恐墓表小字中亦有题目,则额上恐不当复云墓表,故别写四大字,以备或用也。舍弟所作词,当续写去。人还,匆匆。

  【与刘壮舆六首(之三)】

  旦来枕上,读所借文篇,释然遂不知头痛所在。曹公所云,信非虚语。然陈琳岂能及君耶?

  【与刘壮舆六首(之四)】

  某启。辱手教,仍以茶簟为贶,契义之重,理无可辞。但北归以来,故人所饷皆辞之。敬受茶一袋以拜意。此陆宣公故事,想不讶也。仍寝来命,幸甚。

  【与刘壮舆六首(之五)】

  诗文二卷并纳上,后诗已别写在卷。后检得旧本,改定数字。

  【与刘壮舆六首(之六)】

  某疾虽轻,然头痛畏风也。承与李君同见过,不果见,不深讶否?悚息!悚息!来日若无风,当侵夜发去,更不及走别。一诗,取笑。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一)】

  某近以痔疾,发歇不定,亦颇无聊,故未和近诗也。郡中急足,有书并顾掾寄碑文,达否?成都宝月大师孙法舟者,远来相看,过筠,带子由一书来。他由循州行,故不得面达。今附上。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二)】

  寄贶酥梨、猫笋、五味煎、榴枣等北方珍奇,物意两重,感佩无穷。轼近来眠食颇佳,痔疾亦渐去矣。兄去此后,恐寓行衙,亦非久安之计,意欲结茅水东山上,但未有佳处,当徐择尔。侄孙既丧母,当令长子迈来此指射差遣,因挈小儿子房下来。次子迨,且令试法赴举也,恐欲知之。今有一书与迈,辄已作兄封题,乞令本司邸吏分明付之,迈必已到都下也。不罪!不罪!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三)】

  某启。本州黄焘推官,实甚廉干,郡中殊赖之。不知今岁举削能及之否?孤进无缘自达,不免僭言,不罪!不罪!博罗正月一日夜,忽失火,一邑皆为灰烬,公私荡然。林令在式假,高簿权县。飓风猛烈,人力不加,众所知也。百姓千人,皆露宿沙滩,可知!可知!盖屋固未能,茅竹皆不可得,一壶千金之时,黄焘擘划得竹三万竿往济之,极可佳。火后事极多,林令有心力,可委。他在式假,自不当坐此。愿兄专牒此子,令修复公宇、仓库之类,及存抚被灾之民,弹压寇贼,则小民受赐矣。又,起造物料,若不依实价和买而行科配,则害民又甚于火矣。愿兄严切约束本州,或更关牒漕司,依实支破,或专委黄推官提举点检催促及觉察科配。幸恕僭易。黄焘有一申状,为催促广州检昙颍公案,附来人去此文字。盖广州不应副,非本官拖延也。至孝通直蒙惠书,极于感慰,深欲裁答,为连写数书,灯下目昏,容后信也。不罪!不罪!六郎亦蒙问及,不殊此意。惟千万节哀自重。幸恕简略。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四)】

  正辅要墨竹,固不惜,为近年不画,笔生,往往画不成。候有佳者,当寄上也。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五)】

  某启。近因人来,附状,必达。比日伏惟尊体佳胜,眷聚各康宁。某凡百如昨,北徙已绝望,作久计矣。宝月师孙法舟来,子由有书并刘朝奉书,今附舟去。宝月已化矣。舟甚佳士,语论通贯,可喜!可喜!开岁忽将一月,瞻奉无时,临书惘惘。兄北归,别得近耗否?惟万万自重。冗中奉启,不宣。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六)】

  某启。往还接奉,其乐无量。既别,甚凄断,亦不可言也。旦夕到广,想不留两日。尊候必佳健。十郎侍行不易,六郎甚渴一见也。某到家无恙。乞不赐念,惟万万为时自重。不宣。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七)】

  某别时饮过,数日病酒,昏昏如梦中也。且速发此书,不周谨,恕恕。家酿,尝之微酸,不敢寄去。二诗,以发一笑。幸读讫,便毁之也。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八)】

  某启。老兄留意浮桥事,公私蒙利,未易遽数。本州申漕司,乞支阜民监买粪土钱,若蒙支与,则邓道士者可以力募缘成之矣。告与一言,某不当僭管。但目见冬有覆溺之忧,太守见祷,故不忍默也。但邓君肯管,其工必坚久也。不罪!不罪!仍乞密之,勿云出于老弟也。

  【与程正辅四十七首(之九)】

  某近因宜兴回人卓契顺者奉状,想达视览。即日起居佳胜,老嫂诸侄各计康靖。某与幼子亦如昨。迁居已八日,坐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