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为置朱红累子,不知曾令作否?若得之,携以北行,幸甚。如不及已,亦非急务。不罪。

  【与滕达道二十四首(之八)】

  某干求累子,已蒙佳惠,又为别造朱红,尤为奇少。物意两重,何以克当。捧领讫,感愧无量。旧者昨寄在常州,令子由带入京。俟到,不日便持上也。

  【与滕达道二十四首(之九)】

  鳆鱼三百枚,黑金棋子一副,天麻煎一部,聊为土物。不罪浼触。令子思渴,冗中,不及别启。

  【与滕达道二十四首(之十)】

  某晚生,蒙公不鄙与名,又令与立字,似涉僭易,愿公自命,却示及作《字说》,乃宠幸也。某顿首。

  【与滕达道二十四首(之十一)】

  近得安道公及张郎书,甚安健。子由想已遇矣。青州资深相见,极欢。今日赴其盛会也。闲恐要知,惟不罪。幸幸。

  【与滕达道二十四首(之十二)】

  屡枉专使,感愧无量。兼审比来尊体胜常,以慰下情。某近绝佳健。见教如元素黜罢,薄有所悟,遂绝此事,仍不复念。方知此中有无量乐,回顾未绝,乃无量苦。辱公厚念,故尽以奉闻也。晚景若不打叠此事,则大错,虽二十四州铁打不就矣。既欲发一笑,且欲少补左右耳。不罪!不罪!

  【与滕达道二十四首(之十三)】

  公解印入觐,当过岐亭故县,预以书见约,轻骑走见,极不难。慎勿枉道见过,想深识此意。乍冷,万乞自重。

  【与滕达道二十四首(之十四)】

  承专人借示李成《十幅图》,遂得纵观,幸甚!幸甚!且暂借留,令李明者用公所教法试摹看,只恐多累笔耳。此本真奇绝,月十日后,当于徐守处,借入赍内令专爱护也。

  【与滕达道二十四首(之十五)】

  某闲废无所用心,专治经书。一二年间,欲了却《论语》、《书》、《易》,舍弟亦了却《春秋》、《诗》。虽拙学,自谓颇正古今之误,粗有益于世,瞑目无憾。往往又笑不会取快活,是措大余业。闻令子手笔甚高,见其写字,想见其人超然者也。

  【与滕达道二十四首(之十六)】

  某启。知前事尚未已,言既非实,终当别白,但目前纷纷,众所共悉也。然平生学道,专以待外物之变,非意之来,正须理遣耳。若缘此得暂休逸,乃公之雅意也。黄当江路,过往不绝,语言之间,人情难测,不若称病不见为良计。二年不知出此,今始行之耳。西事得其详乎?虽废弃,未忘为国家虑也。此信的可示其略否?书不能尽区区。

  【与滕达道二十四首(之十七)】

  示谕宜甫梦遇于传无有,某闻见不广,何足以质。然冷暖自知,殆未可以前人之有无为证也。自闻此事,而士大夫多异论,意谓中途必一见,得相参扣,竟不果。此意众生流浪火宅缠绕爱贼,故为饥火所烧。然其间自有烧不着处,一念清净,便不服食,亦理之常,无足怪者。方其不食,不可强使食,犹其方食,不可强使之不食也。此间何必生异论乎!愿公以食不食为旦暮,以仕不仕为寒暑,此外默而识之。若以不食为胜解,则与异与论者相去无几矣。偶蒙下问,辄此奉广而已。不罪。

  【与滕达道二十四首(之十八)】

  少恳干闻,不罪!某好携具野饮,欲问公求朱红累子两卓二十四隔者,极为左右费,然遂成藉草之乐,为赐亦不浅也。有便望颁示,悚息。悚息。某感时气,卧疾逾月,今已全安。但幼累更卧,尚纷纷也。杨道人名世昌,绵竹人,多艺。然可闲考验,亦足以遣满也。留此几一年,与之稍熟,恐要知。

  【与滕达道二十四首(之十九)】

  某欲面见一言者,盖谓吾侪新法之初,辄守偏见,至有异同之论。虽此心耿耿,归于忧国,而所言差谬,少有中理者。今圣德日新,众化大成,回视向之所执,益觉疏矣。若变志易守以求进取,固所不敢,若哓哓不已,则忧患愈深。公此行尚深示知,非静退意,但以老病衰晚,旧臣之心,欲一望清光而已。如此,恐必获一对。公之至意,无乃出于此乎?辄恃深眷,信笔直突,千万恕之。死罪。安道公殆是一代异人。示谕,极慰喜!慰喜!

  【与滕达道二十四首(之二十)】

  某再启。近在扬州入一文字,乞常州住,如向所面议。若未有报,至南都再当一入也。承郡事颇繁齐整,想亦期月之劳尔。微疾虽无大患,然愿公无忽之,常作猛兽毒药血盆脓囊观,乃可,勿孤吾党之望而快群小之志也。情切言尽,恕其拙,幸甚。

  所有二赋,稍晴,写得寄上。次只有近寄潘谷求墨一诗,录呈,可以发笑也。衲衣寻得,不用更寻。累卓感留意,悚怍之甚。甘子已拜赐矣。北方有干,幸示谕。

  【与滕达道二十四首(之二十一)】

  某屏居如昨,舍弟子由得安问,此外不烦远念。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