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无中。则天道不灵。天道兴帝道。合而为一。无为、无所不为。无为者、天道也。无所不为者、帝道也。分而化。一则神。神而不可思者。至诚不息之道也。至诚之道。何以不息。帝道与天道。合而为一。及其成功一者。诚道也。所以行之一者。得帝道於一身。贯天道於一己。修道以教天下之人。无处不行。无往不利。故曰一者智也。

问、子言上帝大中。即上帝之道。大学中庸之理。此言何谓也。

答、大学言天道。故曰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於至善。三在字、所以明天道之自然。如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得者得天道也。知止而虑者。上帝之中道也。故中道为学。即大学。大学之道。得於大学之人。闻大学者。学而时习之。自贯天道於一己。不亦说乎。虑得天道。故乐之也。知止一节。所以明帝道为天道之主。物有本末。本者、帝之道。中也者、天下之大本。末者、天道也。一中可以贯之。故为末事。事有终始。先明天道之理。尽帝道之性。而后乃至於命。得帝之中道。实行大学。故曰知所先后。则近道矣。中庸言而帝道。天道合一於帝道也。故曰天命。天命者、即惟皇上帝。降衷下民。帝道贯一天道曰大道。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大道行於天下也。故曰中庸为大道之行。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抱天道帝道於一身。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抱之之象也。莫见乎隐。天道之本体。莫显乎微。帝道之本象。故君子慎其独者。大道之倚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合帝道於一己。发而皆中节谓之和。合天道於天下。中也者、天下之大本。本立於我。天下归我。和也者、天下之达道。道出於身。天下为身。天命之君子。允执厥中於一极。无所不用其极。修道以教。建中於民。中和之君子。化一中於天地。天地犹如一己。致中之君子。拿中道於手中。怀天地於身中。故曰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君子行大学。即是行帝道。贯天道。行大学之道。即是行大道。行中庸之道。中庸不过儒之大道。佛道无及焉。大学不过三教之大道。元午前后无及焉。帝道之神。天道之化。大道之妙。岂可思议哉。(刍谈录)


《大成礼拜杂志》(之四)
段正元 著

第九十三礼拜多闻阙疑新义

民国三年二月初五日记

问、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馀。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馀。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

答、(白话解)子张在为学时。即朝日计算。如何方能得高官厚禄。夫子教他。多闻阙疑。言所闻之事。而心中有疑惑。不知内中的真是真非。不可轻言此事之是非。则寡尤。才无过错。多见阙殆。其心不安者。慎行不轻易行出来。则寡悔。凡寡尤寡悔之人。皆慎言慎行之人。言阙疑。行阙殆。凡事不敢轻举妄动。乱定人之善恶。妄判理之是非。如此可身当大任。故禄在其中。若不明先天之道。见理不明。乱定是非。其言行必遭尤悔。虽有禄亦不可保。故孔子特戒之。即如今之新学者。自以为知法律。有经验。然察其言行。多招尤招悔者。皆不能慎言慎行之过也。人之言行。果能寡尤寡悔。不求禄禄自在其中。禄者、系修天爵得来。尔俸尔禄。即是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故子张学干禄。夫子以寡尤寡悔教之。今之为政者。亦不得不知此章之意。夫行政长官。前代称为民之父母。今称为知事。果然知事。就可以当民之父母。知事者、凡事先知。高人一着。心明如镜。万端的讼事。诡计奸谋。物来毕照。如见其肺肝然。能察秋毫。与人排难伸冤。方不愧民之父母也。今之为士者。不明天爵之意。未得官以钻营运动为能力。既得官以威权虐民为荣耀。讲什么保国卫民。顾什么名誉馨香。今日升官。今日发财。以为人不知。而不知上天有赏罚。即如上年为知事者。始则高官厚禄。扬名显亲。为万民之尊仰。忽然为百姓所杀。或被上司监禁。或枪毙。甚有连累父母妻儿。杀身亡家。此是学禄之不幸也。而今之为官者。须知此非威权事。乃义务事。宜除暴安良。保护治安。为国民代劳。为国民分忧。处处谨慎。事事小心。岂但禄在其中。做铜像。修生祠。随之而至矣。

(官话解)子张、孔子弟子。姓颛孙、名师。学未时习。反欲干禄。禄是为官之俸禄。无实学而干禄。不量力也。即得禄亦消福也。夫子曰、多闻之中。是非公私。岂无疑惑以俟考证者。又言慎言其馀。正宜谨慎小心。则寡尤、少愆尤也。多见之中。古今中外。岂无危殆以期解辨者。又言慎行其馀。不敢轻举妄动。则寡悔、少追悔也。言寡尤。行寡悔。言行合义。堪为坊表。有天爵者。必得人爵。禄在其中矣。

(文话解)子张少诚实之学。曾子谓其堂堂乎张也。难与并为仁矣。故学便干禄。夫子虑其多闻多见。必有疑惑。以慎言慎行告之。务期其言必寡尤。行必寡悔。方为言行皆实。人事尽而天事随之。禄自在其中。(问谈录)

问、子言得上帝之道。贯一天道。乃谓之大道。大道含三。三教也。大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