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某启。自以拙疾数日,阙于致问。不审体中何如?必遂平愈。孙兆药多凉,古方难用于今,更且参以他医为善也。专此,不宣。

  △五〈治平三年〉

  某启。数日来,尊候必更痊安。单药得效,应且专服,千万精审,无求速功。不欲频去咨问,恐烦倦也。亦不烦答简,或贤郎批数字可矣。

  【与费县苏殿丞二通】

  △一〈皇年间〉

  某启。特承书问,兼惠篆碑。滁阳山泉,诚为胜绝,而率然之作,文鄙意近。乃烦隽笔以传于远,既喜斯亭之不朽,又愧陋文莫掩,感仰之抱,宁复宣陈。专人还,谨此叙谢。

  旧用龙尾砚一枚,凤茶一斤,聊表意。

  △二

  某启。前者辱见顾,属苦多事,不得少申款曲。比奉讠,则承已归县矣,但深怏怏也。辱惠书,窃审经春体气清裕。某衰病疲惫,日自强勉,未知报效,不敢言劳。咫尺阻阔,惟多爱。

  【与渑池徐宰〈无党〉六通】

  △一〈皇五年〉

  某启。久不得书,自闻省试,日望一信。人至,忽得所示,大慰鄙怀,兼喜春寒所履无恙。程试赋诗极工矣,策赡博而辩论伟然,皆当在高等。人力所可为者,止于如此耳,其他有命。然俗言运亨者临事不惑,挥翰之际能至此,其亦奋发于兹时乎!计此书至,已在高第,故不子细。不次。修书白。

  △二〈至和元年〉

  某启。真阳相别,忽以及兹。日月不居,大祥奄及,攀号擗踊,五内分崩,不孝罪逆,苍天莫诉,哀苦哀苦。久不得书,日与无逸弟想望。忽捧来示,承在道曾感疾,喜今复常。又知淮水浅涩,虽深欲相见,但恐阻滞,遂失赴官之期。若于事有妨,则不若且就汴流西上。如淮水可行,与汴不争远近,即兹来为善。贤弟在此,寂寞中相伴,大幸。某秋凉方卜离此,南北未知何适?《五代史》,昨见曾子固议,今却重头改换,未有了期。仍作注有难传之处,盖传本固未可,不传本则下注尤难,此须相见可论。改服哀苦中忙迫,偶奉接人行,聊此。

  △三〈至和二年〉

  某启。专人至,辱书,承官下无恙,深慰。示及志文,甚佳。无逸弟又有烦恼,可哀。适值有人在此,志文当附去。又知且权河南渑池,本邑自可读书为政,何必求来府中?所云冬末当至京师,暂来甚善。无欲弟居监中,时相见。焦秀才亦在太学补监生。恐知。某碌碌于此,士大夫有所论,当悉以见告,庶助其不及,实有望也。未相见,多爱。

  △四〈至和二年〉

  某启。人至,辱书,承官下无恙,深慰深慰。所云进取之道,能具达其如此,夫复何患?谕及富公言《范文正公神道碑》事,当时在颍,已共详定,如此为允。述吕公事,于范公见德量包宇宙,忠义先国家。于吕公事各纪实,则万世取信。非如两仇相讼,各过其实,使后世不信,以为偏辞也。大抵某之碑,无情之语平;富之志,嫉恶之心胜。后世得此二文虽不同,以此推之,亦不足怪也。某官序非差,但略尔,其后已自解云“居官之次第不书”,则后人不于此求官次也。幸为一一白富公,如必要换,则请他别命人作尔。

  △五〈嘉元年〉

  某启。县人来,得书,承寒凝公外体气无恙,深慰深慰。所寄近著尤佳,论议正宜如此。然著撰苟多,他日更自精择,少去其繁,则峻洁矣。然不必勉强,勉强简节之,则不流畅,须待自然之至,其如常宜在心也。《代天论》既各有篇目,不必谓之“代天”可也。某近权省得罢,稍闲,已有削乞洪井。若果得,则私便尤多。况非要任,求之必可得也。无欲弟在太学,见儿子云甚安。某一向多事少暇,他亦疏及门。恐知。铨中新制,破考之事稍缓。若在本州无妨,亦可已。新年,多爱。

  △六〈嘉二年〉

  某启。人至,辱书,承莅官进学无恙,甚以为慰。所寄文字,大佳。然作文之体,初欲奔驰,久当收节,使简重严正,或时肆放以自舒,勿为一体,则尽善矣。某此待罪,诚碌碌,然期必有为而自效。士大夫见责者深,是待我厚而爱之过尔,敢不佩服。冬寒,自爱。在致斋处草草。

  【与焦殿丞〈千之〉十六通】

  △一〈皇五年〉

  某启。自相别,无日不奉思。急足辱书,深所浣慰。然闻不遂解名,在于俗情,岂不怏怏。若足下素所自待,与某所以奉待者,岂在一得失之间?但以科场文字,不得专意经术,而某亦有人事。今足下三数年间,且可弃去科场文字,而仆亦端居无一事。惟于此时,可以讲训素所闻未举者,过此,恐彼此难得工夫也。足下为人明果,以此思之,亮可决然北首。深恨闲居无人,既不能专遣人去奉招,当正初南归,亦不为久别计,但仰首倾望也。某于哀苦中奉思诸君子,此又不可言。已寒,多爱。

  △二〈至和二年〉

  阴雨泥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