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获詹。即遂攀迎,交深祝咏。某不任激切依归之至。

  【回知郡贺冬状】

  天序欲周,物生伊始。惟君子福绥之吉,顺阳和来复之时。即迓宠光,以符善祷;敢祈隆顾,先辱惠音。荷慰诲之尤多,积感铭而但切。

  【与杨太傅状】

  右某伏念画圻虽迩,遘德末由,幸时接于诲音,良若披于徽采。夫何委琐,辱此记怜。春序已暄,神襟善啬。伫膺茂渥,以副倾祈。

  【答李寺丞状】

  早钦秀望,忽枉荣缄。以州部之相望,加门阑之最旧,过形来问,但切中藏。

  【答王供奉状】

  乍间清徽,两蒙芳讯。审憩车之伊始,欣妙啬以惟和。即奉渥恩,以符瞻祷。

  【与邻郡官状】

  伏念封圻甚密,官守有常,虽倾企德之勤,尚阻披风之便。承屡形于谦顾,常曲示于诲言。冬序方凝,阳和将动,伏惟为国自重,以副瞻祈。

  【答贺赴阙状】

  近蒙朝旨,召赴阙庭。方沥恳以致辞,敢辱书而为贺。仰承诏眷,但切悚惶。

  【谢真州知郡】

  伏念幸守陋邦,获邻善壤。侧听下车之始,已喧载路之声。方渴仰于风徽,遽先贻于诲问。某人材雄通敏,器蕴宏深。抚俗班条,绰闻于余裕;陟明升最,行被于殊恩。方此春阳,冀绥福履。祷祈感咏,言述非周。

  【谢刘真州】

  幸邻善壤,日孰政声。虽谈笑之靡亲,辱诲言之屡及。少浣詹翘之恳,奚胜感愧之私。行因溢路之谣,入被中台之召。清和始届,寝寐增休。缕缕之诚,一一奚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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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九十七·奏议卷一
◎谏院进札子十二首
  【论杨察请终丧制乞不夺情札子〈庆历二年〉】

  臣近见丁尤人茹孝标,居父之丧,来入京邑,奔走权贵,营求起复,已为御史所弹。又闻新及第进士南宫观,闻母之丧,匿不行服,得官娶妇,然后徐归,见在法寺议罪。孝标官为太常博士,觐在场屋粗有名称,此二人犹如此,则愚俗无知、违礼犯义者何可胜数矣!盖由朝廷素不以名教奖励天下,而礼法一隳,风俗大坏。窃以风化之本,由上而下。

  伏见起复龙图阁待制杨察,累有章奏,乞终母丧,而朝旨未允。夫臣子之行,惟孝与忠。察以文中高科,官列近侍,而能率励颓俗,以身为先。陛下宜曲赐褒嘉,遂成其志,使迁善化俗,自察而始。岂可不通人情,胶执旧弊,推禄利之小惠,废人臣之大节。臣谓近侍夺情,本非军国之急,不过循旧例、示推恩而已。今察以节行自高,志在忠孝,知贪冒禄利为可耻。若朝廷抑夺其情,使其于身不得成美行,而于母有罔极之恨,岂足谓之推恩乎?方今愚俗无知,违犯礼义,至使繁狱讼、严刑罚而不能禁止。脱有一人欲守名教而全忠孝以励天下者,又为朝廷不许,则风俗之弊,其咎安在?伏乞早降恩旨,许其终丧,不独成察之志,亦以为朝廷之美。取进止。

  【论韩琦范仲淹乞赐召对事札子〈庆历三年〉】

  臣伏见自西鄙用兵以来,陛下圣心忧念,每有臣寮言及西事,必皆倾心听纳。今韩琦、范仲淹久在陕西,备谙边事,是朝廷亲信委任之人。况二臣才识不类常人,其所见所言之事,不同常式言事者,陛下最宜加意访问。自二人到阙以来,只是逐日与两府随例上殿,呈奏寻常公事,外有机宜大处置事,并未闻有所建明,陛下亦未曾特赐召对,从容访问。况今西事未和,边陲必有警急,兼风闻北虏见在凉甸与大臣议事,外边人心忧恐。伏望陛下于无事之时,出御便殿,特召琦等从容访问,使其尽陈西边事宜合如何处置。今琦等数年在外,一旦归朝,必有所陈,但陛下未赐召问,此二人亦不敢自请独见。至如两府大臣,每有边防急事,或令非时召见聚议,或各令互述所见,或只召一两人对见商量,此乃帝王常事,祖宗之朝并亦如此,不必拘守常例也。取进止。

  【论罢郑戬四路都部署札子〈庆历四年〉】

  臣伏睹敕除郑戬知永兴军,仍兼陕西都部署。自闻此命,外人议论,皆以为非,在臣思之,实亦未便。窃以兵之胜负,全由处置如何。臣见用兵以来,累次更改,或四路都置部署,或分而各领一方,乍合乍离,各有利害。惟夏竦往年所任,郑戬今日之权,失策最多,请试条列。

  臣闻古之善用将者,先问能将几何。今而不复问戬能将几何,直以关中数十州之广,蕃汉十万之兵,沿边二三千里之事,尽以委之,此其失者一也。或曰戬虽名都部署,而诸路自各有将,又其大事不令专制,而必禀朝廷。假如边将有大事先禀于戬,又禀于朝廷,朝廷议定下戬,戬始下于沿边,只此一端,自可败事,其失二也。今大事戬既不专,若小事又不由戬,则部署一职,止是虚名。若小事一一问戬,则四路去永兴皆数百里,其寨栅远者千余里。使戬一一处分合宜,尚有迟缓之失;万一耳目不及,处置失宜,则为害不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