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遗贤旱魃为时虐忧勤契上天载歌江汉什武烈亦巍然
  臣惟周自穆王以后王室渐衰宣王独能励精图治以振起之任用贤臣顺天心更治理喻徳教举遗士云汉之诗述其遇灾而知惧江汉之什美其武功之克成中兴之美可以比隆少康武丁矣
  厉王幽王
  赫赫宗周盛人谋还自倾力行穷暴戾灭徳肆骄矜嬖宠彛伦斁征劳怨刺兴桑柔瞻卬什千古鉴分明
  臣惟周之王业厉王既壊于前幽王大壊于后俱以暴虐侈傲厉则征役不息而致民之怨嗟见于桑柔之诗幽则宠褒姒任奄人而易太子见于瞻卬之什岂非千古之明鉴哉
  秦
  土苴轻仁义凶残法令崇诈愚非徳化力刼岂心从多士泥涂里遗经烈焰中千年狂暴迹遗秽永无穷
  臣惟秦以战闘并列国吞宗周刬絶仁义纯用法律诈愚黔首威制六合坑天下儒生焚先王典籍穷凶极恶罪通于天歴千万世不可湔也
  汉高祖
  一剑兴王业三章易暴秦寛仁多伟度明达更殊伦好善若在已听言如转轮鲁邦经一祀国脉倍精神
  臣惟高祖以恢洪大度寛仁爱人除秦暴虐此其造汉之本而又加之以天性明达知人善任使乐善好谋是以成帝业之易也至于阙里一祀则汉家之元气实系焉其识见卓越而规模宏逺矣
  文帝
  汉帝躬玄黙依稀有古风率先敦俭朴听纳事谦冲祗有仁民意都无振世功耄齯歌至徳三十九年中
  臣惟汉文帝躬修玄黙专务以徳化民惜露台之费衣弋绨之衣止辇受言却坐容谏劝农功除田租专以厚民为事而絶意于边功逺略施及景帝民受其惠富庻康宁求仁君于三代之后岂有过于文帝者乎
  景帝
  俭朴遵先业谦恭亦靡遑寛刑极仁爱薄税减经常坐致民生厚平将汉道昌守文能不媿千古继成康
  臣惟景帝恪守文帝之恭俭其寛刑则减笞法薄税则为制三十而税一海内富庶兴于礼让有刑措之风焉论守成贤主必以成康文景并称信哉
  武帝
  盛气临区宇雄才隘昔人不胜多欲累无补制纷纭威武行殊俗舟车起筭缗表章功则有六籍丽高旻
  臣惟武帝以雄才大略狭小汉家制度内事多欲外务纷更征伐四夷威行絶域既而海内虚耗筭及舟车矣然当六经残缺之后而独能拳拳表章之先王之道赖以不坠此则帝之功也
  昭帝
  君徳明为本而难在幼年日星照谗佞金石任忠贤阜俗休前政生民喜息肩圣闻昭达谥千载映遗编
  臣惟君道莫要于明昭帝以十四岁而辨上官桀之诈信任霍光其明有可称者承武帝虚耗之后节用爱民专意与天下休息颇复文景之业昭之谥可谓不溢美矣
  宣帝
  强察中宗治王猷顿一新励精勤综核任法御臣民明作功虽着敦弘意颇湮轻儒迂徳教千古议纷纭
  臣惟宣帝以强察为治信赏必罚综核名实是以吏称其官民安其业然而杂用刑名不专徳教周书所谓明作有功者固得之而敦大成裕之意则冺矣至其非太子以儒生不足任周政不可用则其所见不亦缪乎
  元帝成帝
  汉业何缘替元成二帝来懦柔难自植昬惑讵能回戚里叨天柄朝廷养祸胎莽新行簒窃元不咎平哀
  臣惟元帝以恭俭好文之主然柔而不断昬而不明不能辩别邪正忠直之士多用获罪成帝荒于酒色抑又甚焉宠任后家假以政柄王莽因之遂行簒窃其所由来渐矣不待哀平之世而后见也
  光武帝
  武致中兴盛文成帝载熈持循每谦约治理更勤咨物欲无私好权纲只自持崇儒兴教意永作后人规
  臣惟光武当汉祚中絶讨定祸乱恢复前烈致身太平谦约自持上书不许言圣勤咨治道讲论每至夜分宫闱无嬖幸之私耳目无珍玩之好明慎政体总揽干纲至于表节义兴学校重道崇儒所以垂范后世者大矣
  明帝
  尚论东京治人犹忆永平宪章勤慎守幽枉必昭明养老仪文备崇儒礼教兴祗怜伤慧察雅度欠含弘
  臣惟明帝在位恪遵建武制度明习宪章幽枉必达临太学行养老之礼命诸儒执经问道礼教兴行东京文事可谓盛矣惜其少伤慧察弘人之度独未优焉
  章帝
  恺悌由天性居然长者风御人羞察察临政独雍雍有诏褒循吏无心显治功伊谁仁恤典频着汗青中
  臣惟章帝天性恺悌素厌明帝苛察事从寛厚议论雍雍有长者之风焉嘉襄城令之为政不扰褒以玺书而以刻薄求名者为戒至于恤民之政史不絶书可谓仁厚之主矣
  顺帝
  众正登庸渐苍生望治频囹圄释贤辅锡典厚亡臣抑谄明珠却兴儒学舍新讵堪权幸在治道更逡巡
  臣惟顺帝即位之初一时贤士如黄琼李固者皆以次举天下想闻其风采释虞诩于狱中悼杨震之以忠获罪而锡之塟祭桂阳献大珠恶其求幸媚却而不受起太学舍宇之頺壊者亦可谓贤而当时权幸在朝根党盘结竟不能救汉业之衰也惜哉
  桓帝灵帝
  逸徳荒君度刑臣擅主权忠良空授命凶徳欲弥天戾政招灾异狂行污简编岂知亡国论遗恨在他年
  臣惟桓帝荒淫在位刑赏失道灵帝尤甚党锢之祸流毒缙绅忠臣义士骈首就戮作列肆于后宫以贸易为戏造万金堂以聚货财虐政狂行致灾招变后人追论亡国而痛恨于二君良有以也
  晋
  主国原非义贻谋况不臧守成无典则祖徳自淫荒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