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于宫门前且笑且哭诘之则曰我笑笑举国无人我哭哭金国将亡  且然堂堂 天朝祖宗二百五十余年尊贤养士之报岂遂无一人担当上事者臣窃耻之臣入告之初不识忌讳惟 圣明留神省览

  ○枚卜既已不平疏

  题为朴卜既已不平主爵不宜再误恳乞 圣明勅下 廷臣以权衡还部院以是非还台谏以威祸还 朝廷事自  匪茹疆圉渐蹙辅臣日在醉梦冢卿天不愸遗于时平章 军国则思救时之宋璟铨序流品则思清通之山涛非若平常无事之时可用朝三暮四之术者乃礼臣何宗彦以不参改南之属官失欢要地夺之揆路予之礼书己乃并其礼侍而夺之弄之如婴儿逐之如孤雏臣尝劝辅臣为王旦科臣亦劝为萧何皆漠然不应去者不洁其名主者莫执其咎然则谁为为之孰令听之者耶今腹甲既解眼丁巳除贺战胜者在 庙堂矣可惜一番公慎 明旨竟作一番 恩怨结局蹊田夺牛毋乃已甚一不平也长谀佞之风短肮脏之气二不平也覆改南之吏部则不问不参改南之礼部则问之同事异律同情异罪三不平也渡江河而遇风波中流而失维楫四不平也李代桃僵形迹不白恐去者与后去者各不相明各非其罪五不平也使其稍有侮心之动宜如何为补过之图乃作事已错魂梦皆颠洊被人言方寸转乱于是积威约之渐以镇之而萧毅中几不免矣赖 皇上宽仁大度不深罪御史而徙木立信弃灰示威从此各知回避既悬必杀之意又感不杀之恩辅臣所谓导天地之心而迎一阳之复者能已见于天下矣假令以此一片精神 请阁臣 请总宪 请冢宰 请考选庶几一遇岂不亦履长盛事惜乎其误用之也似非庸者所能辨也连日以来 主上分谤御史待罪中使给绎传宣罪帅公然代揭 官府一体文武同心得 君行政此其一时似又非庸者所能辨也人言籍籍皆谓有所受之姑为打草惊蛇之谋徐为下水拖人之计臣不敢谓然但为辅臣计自当守庸之本体爱辅臣者是当还庸之本色从来末世奸雄剪除忠良位置私人壅蔽聪明杜绝言路皆欲有所用之辅臣非其人也意欲何为哉目今揆席正虚不知其意又将位属何人十余年来 皇上人惟求旧多用老成而精已销亡由人提挈山林起家者灰冷待燃觉黍谷之易暖地位相近者热中已甚觉蔗浆之易寒前有知己一人之感负心不可后有相倚为命之意解脱不能往往一入其牢笼事事动遭其魔障遂至以百官之领袖为胥吏之承行戏局一场宝山徒手甚而尽丧其生平者有之矣臣窃痛之拜爵公 朝受 恩私室非所以爱大臣尔爵烈糜吾鼎先弃非所以自爱失身之害甚于失官失心之害甚于失身吁可危哉所以为此者不过保全时局耳嗟乎 全瓯可保方论功名性命苟全方问富贵万一辽阳不支大事将去此时贤愚同尽恩仇平等臣不知抱此不败之局将安往耶亦可深长思矣今日之事铨司断宜博访佥谋即候 命散馆诸臣历资皆六七年亦当与闻末议母令再贻后言倘更加枚卜故事碌碌因人暗中模索就里机关臣等执白简而随其后矣臣无知交亦无乡曲正谓年来 俞旨甚艰廉耻道丧鄙者不去贤者不留 皇上不问其去留要人各笪以其意自为去留一留一去动须数年再去再推又须时日在辅臣不难为数年之淹不知  可能为数月之待既误 国事兼伤 国体不得不蚤言之惟 圣明留意焉

  ○论枢臣疏

  题为外寇未除内患将作恳乞 急论枢臣慎举动以保 宗社事自有东事以来枢臣黄嘉善误 陛下非一事非一日矣而大臣顾惜体面莫肯明言昨见经臣熊廷弼一揭大约谓其以纸上虚数诳 君父以钱粮虚辞哄各边启各衙门以争执之端开各地方官以观望之路之至语以用李氏兄弟催三路出兵庇各处失陷之罪沉匿清河开原勘案致监院屡催不发惟勘功则发之安视经畧下 诏狱而竟纵两帅于私第不忍重言一声其罪经臣身在事中言言实录但以揭未以疏 陛下无由 省览耳嘉善此时屏处城隅席藁待罪乞 陛下贷一死则已为万幸乃欲扬扬趋 朝蒙面视事 岂以陛下之太阿为不利耶嘉善自有所恃以无恐独不见丁汝虁之己事乎临刑之日始大呼曰贼嵩误我彼误人者亦安足恃耶然犹曰疆场之事也嘉善之智昏识短不辨阃以外也若乃腹心酿乱为海内所痛心疾首者莫如征民兵召外兵二事何以明其然也兵农之分久矣里中之法犹存余意若使贤有司仿先臣尹耕乡约之制父子兄弟人自团练即一邑可得胜兵数千人令之捍卫地方足矣嘉善倡为每县四十名之说闾井骚然里老之追呼吏胥之悉索九死一生幸而得脱然而破家鬻子不勾津贴之费至于行者嗔目伤心杀人于涂刼人于市淫人于室民之苦兵甚于苦 夫费公私数十万金钱招此数万离心离德之众安所用之近通州又见告矣议者欲令出关一步辄攘袂而起何待有事而后佑其不为我用乎岂惟不为我用或反为人用或自为用皆有不忍言者是征民兵之实害也募兵洵不厌多昨岁遣四司官今复议遣四科道兼以将材之开选各土兵之征调可谓多方要以募者受 朝廷之豢养选者受 朝廷之告身即调者亦受 朝廷之约束如马之有衔勒而后过都历境惟所驰骤焉若使不受衔勒即一马踏杀天下有余矣臣伏见去年八月内嘉善突有条陈仿宋臣张浚之法招百人以上者准武进士授卫镇抚招二百人以上者授把总招三百人以上者授千总招五百人以上者授守备欲行各省直抚按衙门榜示各地方废闲将领及会举武举并杂色人等但能自带家丁自百以至数千人赴京听会官试验等语旧十二月再循故事复为申请嗟嗟南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