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事端且往年宗设之叛尚未正法其令新巡抚官亟为处分及宋素卿曾决否一并查奏
  弭盗
  ○嘉靖元年十二月丁丑
  上谕兵部曰各处盗贼多因饥寒切身失计自堕不能复出情亦可矜其令各抚按官大开首免之路除首恶不赦外余党听其自归复为良民有司仍以岁时安集不得复问有能自相捕斩报官者以常人擒贼之赏赏之镇守抚巡官严督所属务求安民弭盗至计如有仍前因循推调重贻民害者所司核实具奏处之重法
  ○嘉靖七年九月丙戌山西守臣<锍-釒>报青羊山贼情时廷臣持议不一桂萼主抚张璁主剿大学士杨一清是璁言<锍-釒>请
  上亲决
  上报曰卿历指山西贼情来说以璁主剿议为当夫民乃
  天民立君以主之正使其教善伐恶岂可坐视以恣其凶顽今彼之罪人皆知有不可赦之理非朕偏用桂萼之言自取姑息之讥遗后患也但陈卿父子结为贼之时本因有司以彼强富之徒不供差役以跟寻过犯迫逼而成当时缓缓治之岂能若是贼之罪在必可杀而此等官员与贼无异就如杨良臣之辈今贼深居山险故恃此纵恣若如进剿只是添害地方与提督官之添设俱为无益只将常道并该州官更换令其调用本处乡兵把截要路用之旬余设法进捕杀而不宥如此可也若专剿则功无可成之日专抚则失其威而今还以抚剿为言者亦自使任事者从便成功耳卿可将此谕同二臣熟思之已一清等合<锍-釒>言前议主剿之说为长
  上又报曰卿等连日奏陈山西贼情事谓只可剿不可抚朕奉
  天命为民之长岂可纵害而不知除也如卿等拟行了但恐兵难进耳
  ○闰十月壬申
  上谕辅臣曰卿等票来兵部覆青羊山贼平本及揭帖所开朕方命言官去勘却即为处分恰似朕无听言之实此贼之所以为逆者本常道致之又专主杀戮决难轻宥若早从穆相之言岂延至今日况卿等坚信道言故终欲回护必待夏言勘回之日区处又说夏言续奏一节卿等既有见便当说朕误从其言何只说言不当如此奏夫功罪须要明白似不可惮其小劳必待明白而后人方服信卿等恐夏言闻有未真惮于自改或有未合嫌于自欺彼既奏上便当一以其公果有如是则罪当在于言也又朕前日就用言者正恐别委他人或有顾忌耳既纳彼之言须就令彼去卿等将敕稿并本便拟来看又罗钦忠已有旨着不许推延乃敢诈病来奏不准着便来供职
  ○嘉靖三十九年三月壬辰
  上谕兵部朕闻各路盗贼蜂起有司欺心坐视不为经理民甚苦之今亟示各抚臣严督所司悉心抚剿务俾靖除有仍前怠缓者以名闻于是尚书杨博条上缉盗六事俱允行
  ○嘉靖四十年十二月丁丑
  上谕兵部尚书杨博曰朕闻四方多盗有司坐视全不经理其亟檄各巡抚官严督有司安辑追捕怠视者必以法治之博奏近者山东及近京顺义等处群贼盘聚寇掠而有司不以上闻宜严限追捕并核有司欺蔽者
  上曰山东及近京盗贼肆行巡抚官不行奏报显是隐匿其令各御史以实闻仍亟行剿捕不许怠玩
  怀远人
  ○嘉靖元年二月乙巳工部以急缺赏赐夷人衣服叚疋请行各抚按严督所属查角□羊
  上曰赏赐夷人叚疋轻重尺度俱有定式迩来有司纵令侵克以致滥恶不堪殊失朝廷怀柔至意该部备查去年罚俸降调事例通行各抚按官申明禁约有侵欺□误者如例罪之
  ○嘉靖三年二月庚子
上谕礼兵工三部迩来□直并朵颜等卫进贡夷人经过地方府县卫所驿递等衙门多有不行照例应付官待及至到京赏赐叚疋等物又多稀松短少不称朝廷抚待远人之意你各衙门便查点旧规议处来说已三部臣各议上
  上谕礼部曰今后各处夷使朝京着光禄寺用心照例管待应得赏赐你部里随即关领给与上紧发回免致迟留在馆谕兵部曰各处朝贡夷人经过去处各该巡抚都御史依拟出榜晓谕各属查照旧例应付管待以称朝廷怀柔远人至意有违误侵克者提问发遣俱依拟行谕工部曰今后角□羊到叚疋如有纰松短少不堪赏用及违误限期者务要查照先年罚俸提问降革事例严加惩治不许狥情轻纵
  ○嘉靖十年二月壬申改东北夷正旦朝贺子冬至谕礼部曰洪惟我
  圣祖高皇帝混一区宇奄有万方华夷蛮貊罔不在籍今朕遵
  圣祖之制于每岁冬至祗行
  □祀之礼礼成庆宴此时无尔朝鲜国及大宁等卫使臣在故今岁未得与宴尔礼部便行文与朝鲜国等处如彼克遵故典可每岁元旦之贡移于冬至之前入贺庶不有负我
  圣祖柔远待夷之意
  大明世宗肃皇帝宝训卷之九终
  大明世宗肃皇帝宝训序
  朕闻我
  皇祖肃皇帝在位时侍臣有请纂辑
  圣训名之曰嘉靖政要者我
  皇祖谦让未遑且曰他日朕身后史臣必书之呜呼逖矣神衷其俟诸后者晰也兹者恭修
  实录成一代中兴大烈已可概见朕仍命儒臣就中掇其睿谟伟制便于诵法者遵旧例为
  宝训二十四卷亲加裁览盖不胜仰止之思焉尝观前代人主训辞可传者无几且往往出臣下拟撰惟我
  皇祖淋漓洒翰顷刻千百言累牍连编咸抒心所自得无假思构其微词奥义有前圣未发六籍未备者信定保之鸿谟作则之明训也朕生也晚不获面承燕翼之谋然聆其绪言溯其遗范岂惟文章功业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