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今特以
  祖宗朝所刻官本五经四书各赐一部卿其益坚乃志究厥古典或朕政事举动有违于道有乖于理当执此言以告正朕躬乃讳朕之不纳为无言呜呼圣人修齐治平之道尽诸典籍朕有所罔闻必赖卿其善导之朕岂敢逸其身心以为无益□
  皇天及
  祖宗付托乎惟卿其钦承之故谕
  ○嘉靖七年七月癸酉大学士张璁请宣谕内阁绝谗邪以清政本
  上曰卿所奏朕已知辅臣调元赞化当为上为德为下为民同寅协恭以期和衷之治庶副朝廷倚毗之隆勿得彼此相嫉以负简托卿等各勉之
  ○嘉靖八年九月辛丑先是大学士杨一清张璁各以言官论劾遂生嫌隙
  上令璁致仕旋复召入一清不自安求引退
  上慰留之光禄寺少卿史道因土<锍-釒>请谕勉二臣相与虚心直道忘私奉公用酬
  陛下千载非常之知不宜以形迹尔我自相乖异
  上览而嘉之曰内阁大臣责任甚重尽所深倚宜同心共事协恭尽职秉公持正以赞治化陈善闭邪以辅君德容众以量受言以弘勿怀私嫉忌以取愆违庶乎君德赖之以成治化以之而兴泽溥下民功施
  社稷忠节誉望非前代诸臣所能专美岂不伟欤辅臣于道之<锍-釒>朕之言宜加思勉勿负朕意
  ○嘉靖十三年正月丙辰
  上谕大学士张孚敬等曰前朕亲启
  皇祖主椟见主套销金向内必是先期崔元所致彼视旧大臣乃忽慢不敬岂将命摄事之臣哉元之不堪简命有如此卿等即录此论与言令誊示捧主诸臣知悉务各祗慎勿如元为于是元上<锍-釒>待罪
  上曰出主而祭礼之正也我
  皇祖初制之典非今日事况人臣于君之事不可不慎重朕知尔意谓
  累朝不行何今日如是我则知守历代之规耳朕所示礼部但敕令加忠敬而已何以认罪为
  ○三月壬申礼部尚书夏言请简忠亮大臣一员抚赈大同叛军大学士张孚敬持不欲行
  上谕之曰兹大同一事卿独未究心于至理委非正大之举嘱逆诛逆终是贼得计我师伤卞无数用财无数今如是了事可耻之甚不罪其有罪之人是何理邪非朕偏听于言之言卿可推思其理自得其正也人皆曰卿独与言为忌兹事又不从果然奚如其所言真不当行岂可迁就为之朕推言之力干君事今亦不多及黄绾之为人卿所甚晓朕恐前日之事果如所言卿不自累邪卿能与绾比旧加厚其交再肯与言凡事和处则朕之不劳于政务卿之德量益著矣朕此言非有所私特为卿耳孚敬又言前已遣募军给事中处置似不必更遣官查勘
  上复谕曰大臣事君谋国贵和若彼此争抵各生私嫉则其君托耶卿尚平而熟思之礼部此请当都依拟行遂特诏绾往为罢总兵郤永任听其勘处
  ○五月己丑
  上以疾不视朝谕礼部尚书夏言曰朕惟君之与臣上下交而共成治理乃者朕静息数旬元气已复咳疾未除虑尔百工弗勤厥职曰不先我师上行下效者夫朕非敢自逸也特念身为治本不得不慎爱之耳兹复申告勉遵朕言务秉勤恭勿事怠忽卿言其录布之哉
  ○六月乙巳大学士张孚敬复以疾乞休
  上温诏慰留不允寻谕之曰卿前以累<锍-釒>乞退今日又复为词想无甚疾或疑朕耳夫疑朕有二去来进退四三作矣我必终不以礼待不如早求去一也方献夫年力尚未及我而去之此必信一等人以勿用我辈不如早如去二也或因大同事着又或以如今日之事为难处坚不欲法处延龄者曰为
  昭圣皇太后耳恐君上失德夫此数事者皆不足虑大臣居丞弼之任一尽诚以事其君道之宜也谋身计祸此是何如臣邪况今也亦无甚事止是辅君安民耳卿必欲求去果为何者明言之勿忌孚敬求去益力
  上复谕卿求去之必者特以一大同事耳何其执已哉夫卿不过与言为忌持耳大同之事初无甚重大情由朕曰法当讨而无赦法言也想刘源清郤永必思设法而止诛杀主将之贼以正
  祖宗之法纪也岂知贪功冒勋恣戮平民以致法不伸止杀二三为从者渠魁漏网坏法至于如此卿犹为源清屈一则曰二臣锐意攻城二则曰必破贼为止夫城破人诛固无难如无罪者何又何时复是镇以卫京师乎此虽言之言合本出自朕况事之是非自不当较也今正内阁缺人不顾朝廷必求自遂是辅臣之谋乎孚敬乃复出视事
  ○嘉靖十四年三月丁丑武定侯郭勋吏部尚书汪鋐在工数以事相左遂成隙上<锍-釒>相攻
  上谓大学士李时曰勋言工上事犹可鋐全是忿词此何可忍时为营护甚力
  上意解曰若不究竟则二<锍-釒>须留中耳且鋐无故即举梁村自代此是何说昨东阁与夏言争
  庄肃皇后谥号本礼部与内阁事与鋐何与乃悻悻如此时曰大臣议事贵于平心易气此等举动未免取讥于天下后世
  上曰科道何不弹之时曰不敢
  上曰此谓宁忤天子不敢忤权臣也勋鋐卿可传朕意戒饬之但勋奏吏部改调官事不可不查卿亦知建造可会二臣公议之于是时同勋等于东阁会议奏言鋐以主事欧阳清体弱不任工所劳俞振强行事欠当故以清改调刑部振强升调南京工部员外郎而以员外郎梁廷振代之实无他情勋见鋐擅调因疑其听托规避遂以上闻耳
  上曰振强行事欠当宜谪而升清体弱宜惜而调似有避去意命降振强一级仍同清供事廷振回原部于是勋鋐各陈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