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官金震阳等承郑梦周指嗾劾赵浚郑道传等罪淮伯亦率台官上* 论劾浚等及梦周诛震阳等皆杖流淮伯以王壻淮季兄得不坐遂称疾辞职。 左常侍金子粹等上* 曰: "姜淮伯等罗织无辜欺罔宸聪而殿下命一二大臣穷问得情。 震阳郑熙等十人皆服厥辜远窜于外独淮伯与柳沂苟免在家若不与于其议者罪同罚异。 愿殿下断以大义削淮伯沂职流远地以正邦宪。" 王不得已从之流淮伯于晋阳。 入 本朝为东北面都巡问使卒年四十六。 子宗德友德进德硕德顺德。
#高丽史117卷-列传30-李詹-000

李詹。
#高丽史117卷-列传30-李詹-001

○李詹洪州人。 恭愍王幸九斋试经义赐詹等七人及第授詹艺文检阅。 三转为正言上* 曰: "史典之法尙矣。 古者诸侯无私史邦国之志藏于王室而已。 及其三史继作列国皆有史官掌记时事。 本朝自统三以来褒贬可记之事常多史官笔不停书易世而后乃编摩。 然其所载只阴晴日历耳若其先王行事之*迹与夫国家黜陟之典官或失之其故何欤 大抵事之形迹虽已着明己之耳目皆不可信史臣非不欲见闻于阙下书生辞色拙讷人亦不以情状告之故退而瞒不知何事嘉言善行至于再传而 于私见然后 拾以为实录是非混淆世莫能矫是岂独天地之罪人抑殿下之罪人也。 然亦非史臣之罪远史臣之过也。 传曰: '君举必书。' 此言君之言动左右史皆得以书之也。 伏 殿下亲近史臣言动施为令悉书之又令诸司具事以报而录之则纪载必不差谬此乃殿下观感修省之机也。 臣又闻古之帝王未有宴安而能致治者。 文王不遑暇食宣王常设庭燎二君用心于民如此其勤故垂统之功莫不 远中兴之业益有光明。 终始成周而为有道之长后世人主之所当取法也。 殿下卽位之初励精图理御殿听政自宰相至于群有司咸得进言各以其职闻奏故民情上达事无壅塞几致升平及其涉历万机自有私见以谓臣下之言莫能予智赏罚废置断自宸衷无所咨诹故国之理乱政之得失庶官无敢言者诚可叹也。 愿殿下亲临庶政自宰相至于大司宪六部尙书* {谏}议大夫皆得以言事之得失则升平之理庶几可复若计较小功* {纠}摘细过有司之任非殿下所当为也。 殿下近値冬雷之变以为此百职懈位政刑不明之应乃令诸司日书坐目具* {箚}子以闻此诚殿下畏天勤民之美意也。 然以身敎者从以言敎者讼若殿下昧爽夙兴平旦视朝以示百官谁敢旷官尸禄以自安乎 苟不然则必将托以疾病事故诬殿下者多矣焉能人人而诛之 臣计以为使考功考各司勤怠凡在官者日出而聚日午而散其有不如法者宪司* {纠}理伏惟殿下法文宣之成宪无安于位无倦于政以达舆情。" 王从之。 令每月六衙日六部台省官亲奏事又令史官近侍。 全罗道都巡问使李金刚贪财喜酒色夺罗州牧使河乙沚玉顶儿又漕运后期致漂没宪府将劾之知申事廉兴邦闻之曰: "金刚贿赂络绎宪府何能为 " 金刚果以贿免罪后拜四宰谏官不署告身辛旽谓詹曰: "何不署金刚告身 " 詹曰: "何可署也 吾父若祖俱令同正吾得为正言足矣。" 旽默然后贬知通州事召复为正言。 辛禑初升献纳与正言全伯英上* 请诛李仁任池奫贬知春州事伯英荣州事寻杖流河东蒙宥从便累历门下舍人典理摠郞。 辛昌立拜司宪执义书唐太宗帝范以进曰: "王者高居深宫亏听阻明恐有过而不闻有阙而莫补所以设 树木思献替之谋倾耳虚心 忠正之说。 故忠者沥其心知者尽其策臣无隔情君无偏照。 昏主则不然自圣而拒谏故大臣惜禄而莫谏小臣畏诛而不言肆其荒暴自以为德兼三皇功过五帝至于身亡国灭岂不悲哉 臣尝得是书而读之人主饬躬阐化之道求贤纳谏之方去邪诫盈之训备载其中。 臣今承乏言责虽使臣触冒天威抗辞极谏岂出于是书之外哉 伏惟万机之暇幸垂睿览。"
#高丽史117卷-列传30-李詹-002

恭让卽位转成均大司成改右常侍经筵讲读官历工礼二曹判书寻拜密直代言时成均博士金貂上书曰: "人事动于下则天变应于上 异故不虚生。 德必未孚于帝心政必未 于舆望刑赏必戾于正任用必失其宜寃抑必有所未伸财用必有所妄费此无他以好怪也。 好怪则失中失中则不和此天地之气所以未顺也。 所谓怪者释氏也。 释氏洁身乱伦逃入山林此亦一道也。 然其祸福之说妖妄尤甚其曰: '张皇梵采能厌妖异。' 而降香络绎供亿浩广未见天 地怪之消 也。 其曰: '我以祈福能使人寿。' 而不惜万钱 之祝寿未见百龄之验也。 其曰: '赖我接引破地狱生乐土。' 然死无复生者其见乐土与地狱者谁欤 其曰: '地钳之应置金刹宝塔以鎭之。' 然三代以上未有释氏不知何物以鎭之而致雍熙之治欤 且其法曰: '禁而相生养之道以求所谓淸净寂灭者。' 然其徒寄食吾民无所愧耻可笑之甚也。 呜呼为此道者闭口居山与禽兽同群然后可也杂处民*闲毁伤风俗亦独何哉 殿下中兴虽在先王之法犹有所损益之者 此误世之大怪尤好而不黜之可乎 柰何造塔之役农民劳惫禅僧之养钱谷虚耗。 上所好者下必有甚焉恐斯民  然入于释氏 恒产而背君父矣。 昔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