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责城中将士不待援兵辄出战多被杀伤使士气沮丧罚有差加攘寇鎭国功臣守司徒延英殿大学士凯还王引见于文德殿问边事赐宴以劳之。 女眞复聚远近诸部围吉州数月去城十里筑小城立六栅攻城甚急城几陷兵马副使李冠珍等训励士卒一夜更筑重城且守且战然役久势穷死伤者多。 延宠闻之愤然欲行王复授 钺遣之行至公 鎭贼遮路掩击我师大败将卒投甲散入诸城陷没死伤不可胜数。 延宠具状自劾与瓘勒兵将再赴吉州会贼遣使请和遂还。 宰相请治败军之罪王遣使收 钺不得复命归私第王以宰相台谏屡请罪不已免官削功臣号寻复守司空中书侍郞平章事延宠上表让王不允曰: "才虽众循名责实则可与谋其政者有几罪虽重不曰欺其心者犹或赦故曹沫割地而鲁公不责之孟明败军而秦穆复用之。 向者东夷不恭累世为害先皇有愤而欲伐寡人继志以兴兵卿以文武之材为将帅之副初若迟疑而犹豫后能征讨以荡平斩 旣多 虏亦 拓开封境筑设城池虽论议之尙喧乃勤劳之可记爰加宠命 复旧资当 眷怀勿烦谦逊。" 累加守司徒守太尉监修国史上柱国历判吏礼兵部事以疾累上章乞退王以耆儒旧德欲终始倚用不许。 十一年卒谥文襄年六十二饬躬谨行恂恂然以忠俭自许不干誉当官持论务 时弊未尝以私害公故王重之命近臣监护丧事百官会葬无子。
列传卷第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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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卷第十。 高丽史九十七。

正宪大夫工曹判书集贤殿大提学知 经筵春秋馆事兼成均大司成臣郑麟趾奉 敎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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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富佾[*(金)富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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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富佾字天与庆州人其先新罗宗姓太祖初置庆州以魏英为州长卽富佾曾祖也。 父觐国子祭酒左谏议大夫兄弟四人长富弼次富佾次富轼次富仪。 富佾少力学登第直翰林院随枢密院使王 入宋为 作表辞雅丽帝再遣内臣奬谕。 肃宗朝拜拾遗知制诰出守原尙二州皆有声绩。 睿宗时拜礼部郞中辽将伐女眞遣使来请兵王会群臣议皆以为可富佾与弟富轼及户部员外郞韩 右正言闵修卫尉少卿拓俊京等言: "国家自丁亥戊子兵乱之后军民仅得息肩今为他国出师是自生 端其利害恐难测也。" 寻以国子司业起居注充宝文阁待制升直学士。 时王好文学常与宝文阁儒臣讲论经史富佾雄辨折衷人莫之敌名重当世。 仁宗卽位欲大用骤迁同知枢密院事政堂文学翰林学士承旨五年拜中书侍郞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富佾尝苦风虚八年累表乞骸骨改授守大尉开府仪同三司判 书省事柱国。 十年卒年六十二赠检校太保守*大尉门下侍郞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判尙书礼部事上柱国谥文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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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宽厚俭约不喜臧否人物不事生产文章华瞻凡辞命必命富佾润色尝制八关致语口号睿宗览之大悦诏常用勿易。 宋乐人夔中立来投为乐官及归诵其辞于帝前后李资谅入朝帝问: "八关致语口号谁之所制虽有僭语诚嘉章也。" 睿宗以富佾富轼富辙皆为文翰侍从封其母大夫人 有司岁赐 粟其母以为: "旣得诸子禄养此亦国恩不 何敢加辱厚赐。" 遂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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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仪初名富辙字子由肃宗二年登第旧制三子登科岁 母三十石富仪兄三人 先登科至是制加一十石遂以为常在职廉谨累迁直翰林院。 睿宗六年以书状从枢密院副使金缘如宋上表乞赴璧雍观讲帝* 诏有 观重席往诣横经诚 备陈文辞兼丽之语还拜监察御史。 金新破辽遣使请结为兄弟大臣极言不可至欲斩其使者富仪独上* 曰: "臣窃观汉之于凶奴唐之于突厥或与之称臣或下嫁公主凡可以和亲者无不为之。 今大宋与契丹迭为伯叔兄弟世世和通以天子之尊无敌于天下而于蛮胡之国屈而事之者乃所谓圣人权以济道保全国家之良策也。 昔成宗之世御边失策以速辽人之入寇诚为可鉴。 臣伏愿圣朝思长图远策以保国家而无后悔。" 宰枢无不笑且排之遂不报。 仁宗在东宫富仪为詹事府司直以文学被眷遇及卽位擢御史中丞历吏户礼三部尙书翰林学士承旨。 王尝问边事奏曰: "杜牧言时事云: '上策莫如自治。' 宋神宗与文彦博议边事彦博曰: '须先自治不可略近勤远。' 王安石曰: '彦博言固当若能自治七十里可以王天下。 孟子曰: 未有千里而畏人者。 今以万里之天下而畏人者由不自治也。' 今我三韩之地岂特七十里而已哉然而不免畏人者其咎在乎不先自治而已。 良骑野合交锋接矢决胜当时戎狄之所长而中国之所短也强弩乘城坚营固守以待其衰中国之所长而戎* {狄}之所短也宜务先所长以观其变此梁商之策甚合于今之形势宜令京城及诸州鎭高城深池畜强弩毒矢雷石火箭遣使督察主吏以赏罚之。" 妙淸请营新宫于西京富仪上* 极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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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淸据西京叛王师讨之富仪上平西十策其大 以为西京城险粮足不可猝拔当以逸待罢以计取胜耳王嘉纳之以为左军帅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