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木火之火发然后贼觉惊惶仓卒不得救烧荡门廊计九十七*闲望之虚豁拟欲直入会天阴雨收兵入营。 翼日晓头贼魁郑德桓维纬侯小官四人潜出城资守令麾下捕至营臣送德桓纬侯于元帅所别令别将金成器等率所捕小官二人往景昌门谕贼贼将洪杰出降。 是日前军在广德含元门外贼尙闭拒杰与义*民商议捉伪元帅崔永仍率二领军士来归然后贼大将苏黄鳞郑先谷朴应素等文武二十余人相继来降其余杂类不可胜数。 臣遣资守领李征正及降贼徐孝宽率兵入城封宫阙仓 府库令征正守阙收其 匙六七 纳营而闻左军入自北门纵兵发大府财帛臣遣义臣止之不听更遣正钧得止大府完于是臣遣臣男子让于元帅所报以实日午元帅方至中军更命李仁实李轼等封宫阙仓 府库因具表奏。 此其大略难以具陈当此之时自谓小输于国事胡为厥后 然忽 于诬辞遂使* { }愚陷于寃枉。 永惟平昔之所坐亦是微臣之自贻臣伏读苏轼受贬时表曰: '臣先任徐州日河水浸城几至沦陷日夜守 偶获安全又尝选用沂州百姓程 令购捕凶党致获谋反妖贼李铎郭进等十七人庶几因缘侥幸功过相除。' 以子瞻豪迈之才尙  之若此 彦 孤危之迹遂  而已乎穷迫而然冒陈奚已而又金精曾经于吏讯浃七月而复显官惟忠同废于江南至三年而还旧位惟臣不肖与世多乖名旣挂于深文人争逞其浮议论罪未解历年于兹敢爱杀身以自明固贪于恋圣久能忍垢而假息有待于求伸岂谓皇慈特推大度悯臣大穷之状怜臣无二之心每烦训谕于有司再起孤忠于远窜仰陶新化渐可齿于平民终涤恶名窃更期于后日。 此乃至仁无外厚德包荒念犬马或沾盖 谓簪履不忍捐 救臣余生众怒交兴之际收臣残质几年流落之中特赐眞除尽还旧禄罔诬仅释。 日将出而 屋明枯朽其苏春已还而时雨降固非木石无情之比敢昧乾坤造化之私。 壮气已衰无复平生之  丹心尙在誓 晩节之驱驰虽至塡沟敢忘结草。" 毅宗三年以政堂文学卒辍朝三日谥文康。
#高丽史96卷-列传9-尹瓘-011

彦 工文章尝作易解传于世晩年酷好佛法请老退居坡平自号金刚居士尝与僧贯乘为空门友贯乘作一蒲庵止容一坐约先逝者坐此而化。 一日彦 跨牛造贯乘告别径还贯乘遣人送蒲庵彦 笑曰: "师不负约遂取笔书于壁曰: "春复秋兮花开业落东复西兮善养眞君今日途中反观此身长空万里一片闲云。" 书毕坐其庵而逝。 彦 身为宰辅不以国家风敎为念敢为诡异之行以惑愚俗识者讥之子鳞瞻子固惇信子让以鳞瞻子固惇信皆登第岁 其母。 惇信兵部侍郞子商季。
#高丽史96卷-列传9-尹瓘-012

○鳞瞻字胎兆登第毅宗朝累迁侍御史言事 权贵降授左司员外郞转起居注。 时宫人无比得幸于王生三男九女崔光钧为无比女壻因缘内嬖超授八品兼式目录事士夫莫不切齿谏官不署光钧告身王召鳞瞻及谏议李知深给事中朴育和司谏金孝纯正言梁纯精郑端遇督署之郞舍畏缩唯唯而退有人嘲之曰: "莫说为司谏无言是正言口吃为谏议悠悠何所论。" 后以刑部侍郞出为西北面兵马副使。 麟静二州境有岛金人多来居兵马副使金光中击逐之置防戍金主诘让王命还其岛撤防戍鳞瞻等耻削土不从金大夫营主遣锐卒七十余人攻其岛执防守别将元尙等十六人以归。 鳞瞻惧与义州判官赵冬曦密谋移牒请还 获翼日还之。 鳞瞻等 不奏国家知而诘之鳞瞻畏罪弥缝竟不报入为右谏议大夫。 明宗立授国子监大司成骤升 知政事判兵部事进中书侍郞平章事出为东北面兵马判事行营兵马兼中军兵马判事。 金甫当起兵李义方疑鳞瞻与知其谋又以为当时文臣之长将逮捕害之使巡检军执缚鳞瞻赖庾应圭获免寻兼上将军 署重房议事加守太师。 赵位宠起兵王命鳞瞻为元帅率三军击之至 岭驿会大风雪西兵从岭而下急击之官军乱遂奔溃鳞瞻被围欲与敌战死都知兵马使郑筠止之曰: "主将不宜自轻。" 遂 鳞瞻马溃围突出仅免收兵而还。 寻又以鳞瞻为元帅枢密院副使奇卓诚副之知枢密院事陈俊为左军兵马使同知枢密院事庆珍为右军兵马使上将军崔忠烈为中军兵马使摄大将军郑筠知兵马事上将军赵彦为前军兵马使摄大将军文章弼知兵马事上将军李齐晃为后军兵马使司宰卿河斯淸知兵马事复攻西京僧军亦行。 鳞瞻率诸将治兵西郊筠密诱僧宗 斩义方王虑军中惊扰遣近臣庾应圭谕之军中皆疑文臣嗾僧军为变欲杀鳞瞻应圭还告郑仲夫遣人谕解乃止。 僧军以为义方女不宜配东宫请出之遂聚普济寺不发鳞瞻等乃行位宠腹心在涟州鳞瞻谓诸将曰: "我闻招携者附于内伐叛者披其枝若我先攻西京则在涟州者招谕北人共为 角我腹背受敌非策之善也。 今涟州恃西都不虞我猝至宜先攻涟州涟州若下北州诸城必皆归顺然后率顺攻逆则意全力一蔑不济矣。" 遂趣涟州攻围累月涟州请救于位宠。 位宠遣将救之官军从*闲道击之斩一千五百余级虏二百二十余人官军又遇西兵于莽院掩击之斩七百余级虏六十余人涟州久不下后军摠管杜景升攻拔之。 于是西北诸城皆复迎降遂移师攻西京鳞瞻曰: "西京城险固若以久劳之卒蚁附而攻非计也但久围之无使出掠且复招怀开示生路则城中被劫者必谋出降若尔位宠乃一饿囚耳何能为乎 " 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