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引「细」下有「者」字。
〔八〕 则虞案:选注类书所引,皆无「晏子」二字。
〔九〕 孙星衍云:「『虫』,今本作『蛊』,据文选注、艺文类聚改。『蟁』,文选注作『蚊』,俗字。」◎则虞案:元刻本、活字本「虫」作「蛊」,选注引「虫」下有「名曰焦螟」四字,御览九百五十一引「巢」作「生」。
〔一十〕孙星衍云:「艺文类聚作『飞乳去来,而蛟不觉』。」◎则虞案:孙说误。类聚九十七、御览九百五十一作「再乳而飞,蟁不为觉」,御览九百四十五引作「乳而不飞,蚊不惊」,文选七命注引作「飞乳去来,而蚊不觉」,续编珠作「再乳再飞,而蚊不惊」。
〔一一〕孙星衍云:「列子汤问篇:『江浦之闲生么虫,其名曰焦螟,群飞而集于蚊睫,弗相伤也;栖宿去来,蚊弗觉也。』」◎则虞案:鹪鹩赋注引作「而东海有通者」,御览九百五十一引作「耆老」。



    庄公图莒国人扰绐以晏子在乃止第十五〔一〕
  庄公阖门而图莒,国人以为有乱也,皆操长兵而立于闾〔二〕。公召睢休相而问曰〔三〕:「寡人阖门而图莒,国人以为有乱,皆摽长兵而立于衢闾〔四〕,柰何?」休相对曰:「诚无乱而国以为有,〔五〕则仁人不存。请令于国,言晏子之在也。」公曰:「诺。」以令于国:「孰谓国有乱者,晏子在焉。」然后皆散兵而归。君子曰:「夫行不可不务也。晏子存而民心安,此非一日之所为也〔六〕,所以见于前信于后者。是以晏子立人臣之位,而安万民之心。」
〔一〕 卢文弨云:「元刻末注云:『此章特以晏子而绐国人,故着于此篇。』」
〔二〕 王念孙云:「案下文作『立于衢闾』,则此亦当有『衢』字,而今本脱之。(『衢闾』,谓当衢之闾也。管子轻重甲篇:『有饿馁于衢闾者。』楚策:『彼郑周之女,粉白黛黑,立于衢闾。』)」◎黄以周云:「元刻『操』作『摽』,与下同。」◎则虞案:黄说误。元刻本、活字本作「操」,吴刻作「摽」。指海本补「衢」字。
〔三〕 孙星衍云:「姓睢,名休相。」
〔四〕 孙星衍云:「『摽』当为『标』。」
〔五〕 则虞案:以上文例之,「国」下当脱「人」字。
〔六〕 黄以周云:「元刻脱『非』字。」



    晏子死景公驰往哭哀毕而去第十六〔一〕
  晏公游于菑〔二〕,闻晏子死〔三〕,公乘侈舆服繁驵驱之〔四〕。而因为迟〔五〕,下车而趋;知不若车之遫〔六〕,则又乘〔七〕。比至于国者〔八〕,四下而趋,行哭而往〔九〕,伏尸而号〔一十〕,曰:「子大夫日夜责寡人,不遗尺寸,寡人犹且淫泆而不收,怨罪重积于百姓。今天降祸于齐〔一一〕,不加于寡人,而加于夫子〔一二〕,齐国之社稷危矣〔一三〕,百姓将谁告夫〔一四〕!」
〔一〕 卢文弨云:「元刻末注云:『此并下二章皆晏子殁后景公追怀之言,故着于此篇。』」◎则虞案:治要亦附杂下,元刻本、活字本「哭往」二字互倒。
〔二〕 孙星衍云:「御览作『临菑』,说苑作『蒌』。郡国志:『平昌有蒌乡。』韩非作『游少海』。」◎苏舆云:「治要无『于』字,『菑』作『淄』。」
〔三〕 孙星衍云:「『死』,御览作『卒』」。◎苏舆云:「治要同。」◎则虞案:说苑君道作「卒」,文选安陆昭王碑文注引作「死」。
〔四〕 孙星衍云:「说苑作『乘舆素服驿而驱之』,文选注作『公击驿而驰』。按韩非作『趋驾烦且之乘』,则『繁驵』马名,『烦』、『繁』,『且』、『驵』,声相近。说文:『驵,壮马也,一曰马蹲驵也。』文选注作『击驿』,形相近,字之误耳。」◎孙诒让云:「考工记舆人云:『饰车欲侈。』此景公意欲急行,不在舆之侈弇,窃疑晏子本文当作『公侈乘舆』。古从『刍』从『多』之字声近通用,(周礼乐师『趋以采齐』,郑注云:『故书「趋」作「跢」。』郑司农云:『「跢」当为「趋」,书亦或为「趋」。』『趋』俗书亦或作『趍』,并其证也。)此『侈』即韩子之『趋』,言催促令急驾乘舆也。『繁驵』、『烦且』义亦难通。说苑宋本作『乘驲』(音义引作『驿』者,据明刻本也),文选注引亦作『驿』,疑『繁驵』之『驵』,亦即『驲』之形误。」◎刘师培校补云:「『公乘侈舆』当从孙诒让改『公侈乘舆』。『侈』即『趍』误(唐人书『趋』恒作『趍」),『趍』,即促也,『繁驵』,即韩非子外储说之『烦且』。彼书外储说左上又云『以烦且之良』,则为马名明甚。『服』,即诗郑风『巷无服马』之『服』,犹韩非子之『驾』也。文选安陆昭王碑文注引作『公繁驵而驰』,『公』下挩『服』字。褚渊碑文注作『繁而驲驰』,『驲』即『驵』误;俗本又作『击驿而驰』(音义所据本),其误尤甚。说苑君道篇误『服繁』为『素服』,误『驵』为『驲』,俗本又作『驿』,当据此文订正。治要作『公乘而驱』,乃约引。」
〔五〕 孙星衍云:「说苑、文选注、御览俱作『自以为迟』。」◎苏舆云:「治要同。」◎则虞案:指海本改作「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