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经史切要十卷
  宋史田锡表圣嘉州人尝奏真宗曰陛下即位以来治天下何道臣愿以皇王之道治之旧有御览臣请钞畧四部别为御览三百六十篇万几之暇日览一卷可经岁而毕又请采经史切要之言为御屏风十卷置扆座之侧则治乱兴亡之鉴尝在目矣诏史馆以羣书借之
  帝学编
  范祖禹醇夫纂自古贤君迄于宋代祖宗务学事迹为一篇以劝讲淳夫元佑时在讲筵八年诘旦当讲前一夕正衣冠俨然如在上前命子弟侍坐先按讲其说平时语若不出口及当讲开列古义仍参之时事以为劝戒其音琅然闻者兴起东坡常曰淳夫讲书言简义明灿然成文章为今讲官第一
  歴代宰相年表
  李焘撰其自序畧曰古之所谓相者一而已初未尝使他人参贰乎其间尧相舜舜相禹禹相皋陶皋陶既没乃相益汤相伊尹传所谓仲虺为汤左相者不足信也周家并建三公而一公实兼冢宰故旦奭夹辅成王而诞保文武受命者専属之旦旦归于丰奭乃専政盖其名三公实一相耳自秦以降名实漫失间有瓌伟絶特负贤相之称功烈赫然着见于一时者亦必得君之専歴年之久而莫或参贰之故也权出于一而莫或参贰之虽奸雄或得以肆其恶攘窃天下倾国败家不可禁遏然而一相之任终不可分者唐虞夏商之成法也彼徒见赵髙王莾曺操司马懿其祸如此之酷也而不察夫帝王之所以隆盛其为利盖亦溥哉不能还治其本而反疑其末并列兼制使相牵引而相遂失其职矣夫任相不获其利而蒙其祸是君之不明非相之权果不可使出于一也既夺其职分其权则所谓相者特一大有司耳其何以总百官治万事而亮天功耶凡相取其徳耳故曰惟尹躬暨汤咸有一徳而舜禹皋陶之胥命必孜孜以徳为言彼诚知所本者欤本之不知则其选用益杂而多端矣选用杂而多端故其称号亦颠倒错乱无有定制或居其位而不得闻其政或当轴秉钧而身乃为他官名实紏纷贤不肖溷淆其或多至十三四人而其少犹不下四五軰古所谓相寜若此乎然而治乱安危所系今犹古也其所以得相及所以失相者要不可不知按诸旧史惟前汉及唐颇有谱牒其它率皆不具脱畧抵牾迷失真本乃旁捜逺取推究前后悉用司马迁经纬之法追为年表起汉元讫周显徳昔之参机务执枢要者莫不咸在事有本末附见于下否则畧之使其人与其官皆相传而不絶观宰相之出处进退何如而天下安危治乱在目中矣其足以补前代之缺文掲当今之逺鉴乎合一千五百三十四年离为三十四卷
  天禧以来御史年表
  仁甫自序曰御史法官也其责不専于言而天禧选用则与諌官俱任言责台虽有等级也而义所当系则卑者亦得径行其权势气力又出谏官上祖宗之圣筭神术备矣今亦断自天圣以来取丞杂三院姓名悉列之表若其人必天子自择而宰相优容之乃能有济犹谏官也
  天禧以来谏官年表
  仁甫自序畧曰古者自公卿大夫士至于工商莫不皆有言责辐凑并进而天子斟酌焉未尝以言责専付一官以言责専付一官则由汉武帝失之武帝诚不喜谏者初置谏大夫犹未限员东京循旧弗改后乃寖微晋洎江表省其官拓跋魏复置其员亦不可知髙齐縁孝经之文始有七人之限夫以天下之众而敢言者纔七人尚足为治耶恭惟祖宗明目逹聪协于虞舜任言责者不一天禧别置谏院礼秩优异他官莫拟崇广言路谏官御史权势气力乃与宰相等盖当时所用谏官御史必取天下第一流非学术才行俱备为一世所髙者莫在此位或误选试旋加汰斥言而当者曽不十年径登台辅其名迹皆可考见呜呼盛哉今断自天禧置院以来作谏官年表并列古今之变为二说以附着之
  职官记一卷
  陈氏曰大理少卿蜀人张演季长撰専载新旧迁转之异亦以寄禄为未然也
  亷吏传十卷
  成都费枢伯枢撰自秦至唐凡百十有四人宣和乙巳为序
  嘉佑名臣传五卷
  张唐英集仁宗朝贤臣五十余人各为之传即仁宗政要中之一门耳
  续宋名臣言行録
  潼川姚希得逢原著

  蜀中广记卷九十二

  ●钦定四库全书

  蜀中广记卷九十三

  (明)曺学佺 撰

  ○著作记第三

  史部

  蜀鉴
  中江呉昌裔撰其书萃周汉以来至宋蜀道得失兴师取财之所
  郭允蹈蜀鉴一卷
  序曰蜀在禹贡一梁州尔文王兴于岐西而从武王牧野之师者乃庸蜀羌髳微卢彭濮人说者谓文王化行江汉之所被信矣三代以来秦得蜀以并诸侯汉髙由蜀汉以定三秦诸葛孔明三分天下仅有其一而伸大义于季汉非以其地西接崤函南连荆呉扼关河之胜则为天府之固合呉蜀之长则据上流之重险要虽控制一隅而形胜实关于天下欤中兴南渡首呉尾蜀有常山之势前褒后剑得金城之险乃眷西顾謢蜀如头目保蜀如元气世歴百年岁经三卯外有虎噬之虞内懐赪劳之忧而蜀之为蜀非全盛时比矣文子久仕于蜀身履目击而动心焉燕居深念紬绎前闻因俾资中郭允蹈缉为一编起自秦取南郑迄于王师平孟昶凡地形之阨塞山川之险阻迩雍而邻荆者稽之旧史按之图志悉纪于篇西南夷为蜀后户未形之忧难忽而已事之鍳可师则又条其本末而附之间又论其得失之要者定为十卷凡千三百年蜀事之大凡亦可以概见于此噫蜀在宇内九之一尔得之则安失之则危窃之则亡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