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我然后快于心以年家父执之旧虚加礼

 于赵南星而南星不戒于马援梁松之已事从此隙
 开百嘱而百不听从此怨深适遇广微颁暦后至科
 道公疏紏叅疑南星主使杀机已动更恐不足以杀
 南星遂将阁权拱手送入大内借逞私愤目为元凶
 径逐以去复以杨涟二十四大罪疏从头挑激以重
 逆珰之怒而南星及杨涟等十五人被逮追赃此其
 发难之始也历数其罪状越三四前軰夺票拟之柄
 驱去清正有执之韩爌怕两衙门人多口杂难以笼
 络入幕限定十四员敢壊祖宗考选之例争主试
 场凭朱延禧而出其上祗知有美庄不知有阁体全
 揽考选高下其手请教不足且涂其单嗔崔景荣劝
 勿通内勿为己甚而诬以东林至镌其职恶魏照乘
 不为所用且将甘心二十九日吏科抱头逃命果病
 入膏盲耶至于同乡因南星迁怒槩加倾济川舟
 楫如吕兆熊已膺内召倐以保留处矣雄才伟略如
 韩曽拟闗抚又以邪党处矣张璇傅梅部署卑官



 并以瓜葛门墙处矣清谨恬让之米万锺望隆开府
 亦被倪文焕嗾之去矣甚如高推天骨纯忠冯英真
 心亮节乌台着望兰署同馨一升寺丞一升仆少苐
 循资俸有何超越并以在南星时而裁抑之至今犹
 未畀以节钺也恶难罄竹罪实滔天致令先帝冒桓
 灵之虚名天下被白马清流之显祸葢广微为逆珰
 之鹰犬而逢其恶张智又为广微之鹰犬而逢其恶
 金鞍骢马喜气扬扬朝入相公之门暮出上公之第
 墦间在国重台堪嗤故广微之罪尤甚逆珰而张智
 之罪岂减彪虎乎夫众正为谁则故宰赵南星等是
 也南星品高千古岂容雌黄癸已一察功司着声壬
 戌出山举世望治无奈熏莸共藏不容于朝清而题
 之以贪忠而名之曰佞桑梓之间即儿童走卒有一
 不称寃而为之痛哭流涕者乎姑就追赃一事言之
 官至太宰若如崔呈秀軰则黄金过北斗矣万五千
 金之赃无从凑办俸薪衣饰既尽刑廹急于星火二

 三义士杰徒怜而相助付身家性命于一掷得正定
 柏乡高邑之借贷始克完事年老例当收赎亦且不
 准更痛责其子四十板枷号两个月非蔡知府暗地
 持几不保其生今其家数椽不蔽风雨几亩不具
 粥饘已奉恩诏不敢遄归犹待特赦至死戍所近始
 乘广栁车而还其子赵清衡逺戍庄浪尚不令其归
 哭死父耶至于辅臣之去曽未有如韩爌艰危者乞
 骸谢恩二疏至今脍炙人口其曰纶扉故事即商确
 有甲可乙否之殊而票拟无左员右方之画又曰糠
 秕在前极知非据薙除且及尚昧妨贤则广微攘夺
 票拟其征也夫臣谓凡遭广微之摧折死者槩当恤
 生者槩当录韩爌固当录之首而南星则尤当恤之
 首葢元标从吾既有谥矣而此固不应独遗耳臣因
 有感于中书一席地闗系最重羣吏失职壊仅一事
 阁员匪人祸在国家如之何不慎其选也论相固首
 度量然救时之相并当论才论识向来票拟论多笼



 统独今三月初四日至十六日尽有担承既提许显
 纯又下三大珰于理道路翕然悦服倘常如此十日
 间天下何患不太平哉亦票宜专属之一证也古谚
 有之城门开言路闭城门闭言路开我朝制度原不
 禁人之言而登极明诏又欲诸人之有言原其设言
 官之意葢为大利害恐人不敢言故六科属之都给
 事十三道又有建白牌正责言官以必言耳前有杨
 继盛后有万燝非以部属死諌乎至邹元标则更以
 观政进士建言受枤矣平居无事言官言之而共受
 言之利阽危多故非言官言之而独受言之害故魏
 崔之时诸司不敢以性命争固己若谓不言于昔言
 于今耻孰甚焉然以视邹元标则诚足耻耳当兹不
 讳之朝正是足兴之日彼时之人既多碍口而不肯
 言后来之人又乏真知而不尽言岂不令正人含愤
 无己乎伏乞大奋干断立将魏广微其罪斵其棺
 且落其恩锡而张智等并行削籍听勘以示春秋之

 法诛首而令天下惩再沛温纶立将赵南星复其官
 还其荫即与以美谥而韩爌杨涟等并先录恤褒扬
 以示夏月之令赞杰而令天下劝则命讨大公人心
 愈畅登三咸五之隆可跂企而竢矣
  谨陈共学之原疏       邹元标
 臣以待尽之年日有家园之思行装已束待期而请
 偶闻圣嗣将诞大小臣工咸庆圣皇有子臣受不次
 之恩不随班行欢欣祝颂岂臣子之情臣所以恋
 迟回者以此本月初四夜接兵科都给事中朱童
 一疏为宪臣议开讲学之坛国家恐启门户之渐欲
 臣等安心本分爱惜精神以东林为戒以法度风俗
 进贤退不肖等语属望臣等思深哉科臣心乎臣有
 味乎其言之矣先正云本分之外不加毫末人生闻
 道始知本分内事不闻道则所谓本分者未知果是
 本分与否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