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P.2691号作“州西北六十三里”。S.5448号作“在州北,其城六十三里。”
(94)曲泽烽:《寿昌县地境》、P.2691号、P.5034《沙州地志》皆载寿昌县西北一百九十里有曲泽,曲泽烽当在此。
(95)又以公主妻乌孙王以分匈奴西方于乌孙北为塞以益广因:《汉书·匈奴传上》:“又西通月氏、大夏,以翁主妻乌孙王,以分匈奴西方之援国。又北益广田至眩雷为塞,而匈奴终不敢以为言。”广因,是“广田”之误。
(96)建塞起亭遂筑外城设屯戍以守之:《汉书·匈奴传》亭遂作亭隧,“至孝武世,出师征伐,斥夺此地,攘于幕北。建塞徼,起亭隧,设屯戍,以守之,然后边境得用少安。”屯戍,罗录作“长戍”,今据原卷胶卷改正。
(97)又元帝竟宁单于来朝:《汉书·匈奴传》单于来朝事在竟宁元年,竟宁之后缺“元年”二字,今据补。
(98)设屯戍以等守之:屯,罗录作“长”字,误。 《汉书·匈奴传》无“等”字。等,衍文。
(99)至西凉王李暠建初十一年又修以备南羌北虏:罗校曰:“《西凉录》一建初九年修敦煌旧塞东西二围以防北虏之患,筑敦煌旧塞西南二围以威南虏,即此事。误列于二年前,当据此改正。又据此志,州之四向皆有塞城,而《西凉录》称东西二围,西南二围,重西而不及北,殆亦有误。”《法显传》曰:“夏坐讫,复进到敦煌,有塞,东西可八里,南北四十里。共停一月余日。……敦煌太守李暠供给度沙河。”与本卷合。
(100)张芝墨池:据嘉纳堂条,唐敦煌子城东北罗城中有嘉纳堂,唐为効谷府,张芝墨池当在罗城东北部。P.2691号“张芝池,北水池是。”
(101)张芝,东汉献帝时人,《后汉书·张奂传》:“长子芝,宇英P.,最知名。芝及弟昶,字文舒,并善草书,至今称传之。”唐李贤注曰:“王愔《文志》:芝少持高操,以名臣子勤学,文为儒宗,武为将表。太尉辟,公车有道征,皆不至,号张有道。尤好草书,学崔、杜之法,家之衣帛,必书而后练。临池学书,水为之黑。下笔则为楷则,号忽忽不暇草书,
为世所宝,寸纸不遗,韦仲将谓之‘草圣’也。”P.4615背《墓志》:“以临池余墨,染及素[帛]。”P.3866《李翔涉道诗》:“秋日过龙兴寺观墨池:独登仙馆欲从谁,闻者王君旧墨池;苔癣(藓)已侵行履迹,窟坳犹是古来规,竹稍声认挥毫日,殿角阴疑洗砚时,叹倚坛边红叶树,霜冲欲尽下山迟。”S.5648号记有《草书歌》。
(102)S.3287王羲之《番页 书论》:“尚想黄绮,意想疾于繇年在襄,吾比之钟、张,钟当抗行,或谓过之,张草犹当雁行,然精熟,池水尽墨,假今贡人耽之若此,未必谢之。后之达解者,知其详之不虚也。临池学书,池水尽墨,好之绝伦,吾不及也。”S.214号同。《柳河东集》卷四十二《殷贤戏批书后寄刘连州并示孟崘二童》注云:“王羲之曾与人书云:张芝临池书,池水尽黑,使人耽之若是,未必后之也。”S.2072《佚类书》工书条:“晋有王羲之、献之、张芝并皆能书。”张芝以草书著称,故称之为“草圣”。本卷“圣”前夺一“草’字,据《后汉书》卷六十五唐李贤注补正。
(103)P.3721《瓜沙两郡史事编年并序》有载。
(104)赵智本:P.372l号作“赵义本”。
  (105)甘州三水镇:诸志不载。
  (106)西州蒲昌府:《新唐书.地理志》、《旧唐书·地理志》缺载。按唐酉州有蒲昌县,蒲昌府当因在蒲昌县得名。69TAMll7:57/4《唐残辞为买马柳中报蒲昌府马疋事》中记载西州有蒲昌府。
(107)西州岸头府:《新唐书·地理志》、《旧唐书·地理志》皆不载。P.2625号《敦煌名族志》:阴守忠“唐任壮武将军、行西州岸头府折冲,兼充豆卢军副使,……”吐鲁番文书关于岸头府记载很多。
(108)岷州临洮府:《新唐书·地理志》岷州三府中有临洮府。
(109)墨离军:《新唐书·地理志》、《元和郡县图志》皆载“瓜州西北一千里”,一千,疑一十之误。唐设墨离军,直延续至唐末五代宋初张曹统治敦煌时期。P.4622《曹延瑞大云寺设会请疏》:落款:“雍熙三年十月日墨釐军诸军事行瓜州刺史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司徒兼御史大夫曹延瑞疏。”《索勋纪德碑》:“特授昭武校尉持节抄州诸……墨釐军押蕃[落]……。”
(110)P.3721号有载。
(111)吕光麟庆元年:后凉吕光无麟庆年号,当为“麟嘉”之误。《晋书·吕光载记》:“是时麟见金泽县,百兽从之,光以为已瑞,……赦其境内,年号麒嘉。”罗校曰:“此事《后凉录》列于太安三年,云敦煌宋欣送同心梨,误先一年,当据此改正。”
(112)李暠庚子年白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