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此皆治谳常情,殊不足怪,亦决不至有株连。该呈等均系本督部堂所钦佩之人,故不惮藉笔一谈,明兹心曲。总之,邪正不必相蒙,官绅总宜一气。时事艰难,公安为亟。惟望诸君子协力同心,广行劝导,以弭祸乱,是所殷望。此批。
  ◎四川京官公电
  四川电报各分局,译抄分送本处地方官,赴紧照抄多张,分送各府、厅、州、县及自流井各处自治局、劝学所、农商会、城乡父老子弟公鉴:敬告同乡父老,二十日奉到上谕,即已公电遍致各州县,劝令开市、开课,不要惊疑。此次事变,朝廷深知吾民,其初系由误会了意思,及到酿成祸乱,极为痛惜,原无加罪吾民之心。端大臣入川,是朝廷知地方官办理不善,派来查办官吏,不是剿杀吾民。其带的兵队,是保护自己,大臣远行,照例酌带亲兵,本是寻常的事,切莫再有误会。至吾民所疑的:第一是损失吾国权利,不知国有政策,是国家自己兴利,即是将此种权利,收归国有,自己主张,断无外人干涉之理。第二是损失股东利益。不知二十日上谕,已经说过,不令亏损民财,且已饬邮传部妥筹办法,自然一定公平,断不令吾民吃亏。树丹等本日具呈都察院,将吾民父老所欲言之隐衷,已经上达朝廷,必曲加矜惜。总之,朝廷已派大臣查办,只应静候,决不累及吾民。便是已经逮捕之人,亦要问个证据,决不累及无辜。不可借此摇动人心,务望父老互相劝告,从速解散。如果坚执,一旦决裂,虽朝廷本无加罪吾民之心,将不得已而变为用兵之计。彼时大兵一到,玉石俱焚。纵朝廷仁慈,却因国法所在,亦已救不得吾民矣,万勿自误。同乡京官乔树楠、曾鉴、施愚、赵熙、胡骏、黄德章、李文熙、谢绪、岳嗣彝、贺维翰、曾彝进、邓楠、胡冕、马浚年、王章祜、刘方岳、赖毓灵、顾鳌、张智远、曾维藩、李固基、范天杰等敬告。二十二日。
  ◎度支部、邮传部急电
  重庆电局送朱道钮守,泸州电局送赵道、刘道、郭牧,资州电局送资州朱牧、简州牧,川京官又有长电分寄各局,望速抄印数千张,各处递送。刘道须专送自流井陈孟翁,朱道须送绅士舒迪翁,资州牧、简州牧须设法分送成都城外民团。切勿迟误,印刷递送各费,均准开支。度支部、邮传部,漾。
  右电,系由渝城印寄者,与赵督发下印贴各街者,文字略异,电中所谓“知地方官办理不善,派来查办官吏”十四字。赵督发下之电,改为“派来查办路事,欲求归于完善办法”。附记。
  ◎川绅请各大宪饬诘官报局禀(附质问报馆函及报馆覆书)
  具禀在籍绅士王练臣、刘锡玲、金兆中、胡吉辅、杨永澍为报馆增损上谕,改易事实,淆乱政体,煽惑人心,呈请查究事。窃维发行报纸,职在开通,而官报体例,尤贵公布法令,以为官民标准。其不得登载冒渎乘舆,淆乱政体,防害治安,败坏风俗之语则一也。省城由路事牵入军事,朝廷特简大员查办,以图挽救,自督宪以暨京外各官所颁示谕文告,皆斯解释群疑,渐求安谧。乃成都官报所出之日报,自七月十五后上谕文告,任意增删变乱,既于报律不合,且于乱事尤大有影响。谨撮其惑乱尤甚者,条举如左,伏候裁酌。
  一、如该报十九日,汇刊督宪示谕二道,一版则三道。查督宪告示分日所出先后,最关紧要。该报汇刊于一日,既非受报律第十二条之制限,则于军律为失期,难免疏忽军书之咎。
  二、该报十九日登督宪告示二,二十四日登督宪白话告示一。此通行之版也,乃有一报忽多一告示,不审所自出,是督宪军事文书,可以听该报增损也。
  三、该报通行三示,于十五街民顶神牌跪署请进,及四街所弹毙者,并不称为匪,乃特别增出之示。则于十五日事,装点情节,云匪徒千余人,拥进督署,欲行纠劫,虽经官军击退,犹复麇集。与通行三示,前后矛盾,致使屡次不足取信于民。此该报变易情节,指民为匪之实在情形也。
  四、该报所登二十日上谕,于十五日事,云突有匪徒千余人,凶扑督署,肆行□□,伤毙弁兵云云。窃臣子于上谕宜如何谨恪,并非金石古板,亦非敬避庙讳,岂容以□□模糊了事?即使号码不明,亦当探询登载。且省内外各行政官,敬谨宣布,皆恭录全文。该报竟以阙文登报,其与增损上谕何殊?
  五、岑饮帅告蜀中父老子弟书,词意恳切,足以感动民情,原文具在。该报乃于其首加“为剀切晓谕事”六字,末加“切切此谕”四字,此增改查办大臣文书告谕之事也。
  六、该报二十九日载四川京官致同乡公电,竟将“朝廷知地方官办理不善,派来查办官吏”二语,任意改为“查办路事,欲求归于完善办法”。查此电系奉邮传部、度支部有专电,命各属刊布。是该电虽属同乡官报告,即与邮传部、度支部命令无异。该报独任意改窜,致文义不通,反滋人民疑惑,其是否受人嘱托,有犯报律第二十四条第三项情事,应请查究。
  七、重庆刊本同乡京官公电之后,刊有邮传部、度支部电文曰:“重庆电局送朱道钮守,泸州电局送赵道、刘道、郭牧,资州电局送资州朱牧,简州牧。川京官又有长电分寄各局,望速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