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琳曰此真宗皇帝所定不可改也(词严义正)防又曰大国之

卿可乎琳曰南北两朝安有大小防不能对上令与宰相议或曰此特细事尔将许之琳曰更欲大

者奈何遂止琳知益州上元张灯先戒火备曰有火即救勿以白果有火终燕人无知者有告振武

军变者监军以白琳曰军中动息我自知之苟有谋不待告者来卒不至蜀人岁为社会以祀灌口

琳曰往时不诛李顺故大乱乃捕为首者戮之余百数配内地或以冤闻上遣使视蜀无事得解在

三司或募商人输粟京师罢江淮漕运琳曰滑商要价而粟不至奈何又有请并税名目琳曰使牛

皮食盐之类合为一谷粟黍豆合为一易于勾校也(深思远虑之言庸人不知每贻后患)后世

有兴利之臣复以旧名增之是重困民无已时也在政府有议重贿唃厮啰使讨贼因以其地与之

琳曰使唃氏得地是又一元昊也不若用间使二羌势离则中国之利矣(军国老谋)知永兴元

昊死谅祚立尚幼以三大将分治其国或谓因各授三将节度使以分弱其势琳曰幸人之丧非所

以示夷狄不如因而抚之议者以为失机会初元昊虽叛犹遣使入朝朝议欲诛其使琳曰古者兵

交使在其间宜善遣之以示大体其后使者益骄大臣皆咎琳曰始不诛以罪有在也今既骄暴其

罪诛之以明国法又何患耶琳持重不挠守魏凡十年魏人爱之为立生祠章献太后时常上武后

临朝图其为人严深长于政事平时议论不少下人至朋僚故旧饮酒笑歌不复有势位之间世或

以啬于财而厚自奉为诮

明镐字化基密州人大中祥符五年登进士第屡从薛奎辟奎大用盛称镐有廊库庙才累擢至天

章阁待制龙图阁直学士枢密直学士自成德军入知开封府会盗聚甘陵为体量安抚使及文彦

博宣抚河北以镐副之贼平进端明殿学士给事中彦博数推功于镐擢三司使庆历八年参知政

事未几发疽薨于位年六十赠礼部尚书谥文烈仁宗初闻其疾亟谓辅臣曰镐忠亮有劳欲及其

未乱一召见之既至恻然谓曰方赖卿谋国事遽有此疾镐已气索犹能顿首称谢翌日遂逝镐端

重寡言所至安静有体临事不苟为陕西转运使阅同州厢军得材武者三百人教以强弩奏为清

边军最骁悍其后陕西河东悉置此军

王尧臣字伯庸应天府人天圣五年登进士第累擢知制诰翰林学士权三司使兼端明殿大学士

加承旨群牧使皇祐三年枢密副使嘉祐元年参知政事上欲除枢密使不掌制学士胡宿所抑止

进吏部侍郎薨于位年五十六赠左仆射谥文安子同老明老尧臣为右司谏郭皇后废且死中外

以为宦官阎文应进毒尧臣请先治其左右侍医者不报后在殡上元节有司俟乘舆观烧灯尧臣

言后已复位号则不当游幸上为辍张灯一夕在三司时入内都知张永主建议欲收民钱十三万

以助军费尧臣言于上曰此唐德宗所以致朱泚之乱也(切直)夔州路转运使请增井(盐)

税课十余万缗事下三司尧臣以为上恩未尝及远人而反浚取厚利适以敛怨[怒?]也皆罢之

康定初为陕西体量安抚使上言故事使者所至辄称诏存问官吏将校而不及民自元昊反三年

于今关中之民不胜凋弊宜有以劳徕之上从其请降敕俟贼平蠲其租赋二年又言陕西二十万

兵分屯四路不足以自守泾原最为要害处请万人以屯渭州以制山外如此贼不敢轻出犯塞也

好水川失利韩琦降知秦州范仲淹以擅答元昊书降知耀州尧臣言二人皆忠义可任不当置之

散地又荐种世衡狄青有将帅才明年葛怀敏败邠泾以东皆闭垒自守仲淹自将庆州兵捍贼始

引去上思其言乃复命安抚陕西而以琦仲淹为招讨置府泾州益屯兵三万人尧臣行边至得胜

寨适弓箭手闭城乱尧臣作书谕以祸福射入城中悉出降又请罢泾原五州营田益募弓箭手于

德顺军又请废潼关在枢府二年务裁抑侥幸至有镂匿名书传之京城者上信之益不疑(知人

)乃擢参知政事尧臣典内外制十余年文词温润得王言体有文集五十卷垂绝遗奏劝上早择

宗室之贤者为皇嗣云(原本掌讹常请下无增字)

程戡字胜之许州人天禧三年登进士甲科累擢天章阁待制枢密直学士进端明殿学士知成都

府召见许以还为执政明年遂召为参知政事时至元和年也嘉祐元年以文彦博亲嫌改枢密副

使五年罢为宣徽北院使判延州英宗继位加节度使再任以年过七十告老十数奏不许复以疾

告许还至同州卒年七十七谥康穆戡尝知瀛州契丹使过称疾求小帻相见戡曰疾可无相见相

见则宜如礼在延州横山酋豪请以兵乘塞而自以其属取灵夏归中国戡奏言谅祚数悖慢而多

杀戮人人离心今其酋豪如此可许之时英宗不豫大臣重生事不从戡久分帅阃号习边事世多

诮其折节交宦者(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