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种。有嫌田少不足耕种或地方狭窄者,则沈阳、蒲河和懿路 范河、抚顺等处田产丰富,新旧之人等如有愿往者,可至彼耕种。”
都堂书谕平虏堡备御曰:“著遣有肥马者十五人,令其催喂马匹。并给八旗公用橐驼一只,以驮十五人食用诸物。给喇叭一对,唢呐一对,小鼓一面,镗镗一件,铜鼓一对,咵咵一
对,不会则教之。”
著李驸马遣一妥人,将前往河西运粮之重辆,尽行带回,用以筑城。若追上沙岭以内之车辆,则令空车返回;沙岭以外之车辆,令装粮而回,留於牛庄。为恐有南四卫之人顺便回家、或有一、二人离散,著所往之人将车、牛及人等尽数带回。”













第三十九册 天命七年三月
十一日,汗赐巴拜台吉以宾图达尔汉台吉名号,又赐黄伞、貂皮襖、细镶貂襖、貂皮**子、狐皮子、煖帽、靴、腰带、蟒缎二疋、缎八疋、毛青布三十疋、计银盘二个、银酒海一个、银碗二个、银碟二个,银匙二支在内共银五百两。
赐额驸苏纳之姊蟒缎女朝褂、女朝衣、整蟒缎二疋、缎八疋,毛青布十疋,蓝布十疋,布十疋,红毡一块,及缎被、缎褥、缎枕等。
赐巴拜台吉另一妻次蟒缎女朝褂、女朝衣及整蟒缎一疋、缎四疋、毛青布五疋,蓝布五疋,布五疋,红毡一块,次缎被褥、缎枕。赐巴拜台吉本人及二妻共毛青布五百疋。
赐绰斯西台吉貂皮襖、猞猁皮子、短皮襖一件、煖帽、腰带、靴,蟒缎二疋,缎八疋及毛青布十疋、蓝布十疋、布十疋、红毡一块并赐其妻蟒缎女朝褂、女朝衣、蟒缎一疋、缎四疋、毛青布五疋、蓝布五疋、布五疋、红毡一块、次缎被褥、柜八个。
赐恩格德尔额驸之姊貂皮子一件、蟒缎女朝褂、女朝衣、蟒缎二疋、缎八疋、毛青布十疋、蓝布十疋、布十疋、红毡、缎被褥、柜八个。
赐哈拉克钦福晋貂皮子一件、次蟒缎女朝褂、女朝衣、蟒缎二疋、缎八疋、毛青布十疋、蓝布十疋、布十疋、红毡一块、缎被、缎褥、柜八个。赐成衣、蟒缎、绸缎共五十疋。
(原注:此皆自蒙古逃来之贝子、福晋、小姐等。)
是日降尽谕曰:“诸申、汉、蒙三国业已合,然三国之光棍盗贼,尚无畏忌。於凤凰城地方,汉人见放牧之人①少,即用棍棒击杀之。至盖州地方清点人数,因派出之人少,有乌里堪及纳齐布牛录之二人,被汉人所杀。善延岛之三人前往广宁,被自兀鲁特国来之台吉索诺木所属蒙古人杀害。由锦州迁来之户人四人,被盖州之人杀害。嗣后各处行人,不可过少,务以十人结队而行。如此,则光棍盗贼不敢起杀人之念矣。若结夥不足十人,而九人同行,见者即拿之。罚银九钱,八人者罚银八钱,七人者罚银七钱,一人者罚银五钱。”
十二日,书谕台吉索诺木曰:“二人如何杀得三人?恐父子兄弟相与庇护,众人杀之由二人承当也!即便赦免众人,嫁祸於二人,后被得知,尔索诺木台吉必将失信矣!念尔弃地而来,使尔衣食不愁。汗如此恩养,尔仍不好生度日,见行人少辄杀之,可乎?若醉酒相斗误杀,可视为过失。生於一国之内,为何杀人犹如射杀野兽?著详察杀人者,若有同夥,则皆擒之以献。”
遣诸申兵一千。刘副将及诸申游击一员,兵三百,驻扎复州。诸申游击一员,汉游击一员,兵三百,驻扎金州。诸申游击一员,汉游击一员,兵四百,驻扎黄骨岛。每两月更易驻扎。
金州、复州每十丁抽二人之筑城者,除由水路运粮时,留足操舟者外,其馀诸申汉人,悉遣之。将分给官员之男丁及俘获之男丁,点明数目,分派筑城之地。每二十丁抽一人充兵,
乃自是月起教练放炮,至来月初十日止。筑城之时,诸申汉官等,当妥加管束所属之人,催令速筑。如管束不力,落於他人之后,则夺其关防,治以重罪,并革其官职。
训莽古勒额驸之谕:“招抚万人,养牧万畜之人,宜怀宽大之心,有求必应。尔莽古勒有万友万畜乎?并无有矣。然尔竟以汗恩赐之财,妄赐所求之人,人皆以尔为痴愚也!何必取此痴愚之名乎?尔为我婿,故以谆谆训诲。未便面述,作书谕之。”
第一:金玉和、赵义和、高明和;第二:吴印、佟岩、朱继文;第三:朱世昌、张玉伟和张梦兆;第四:宣义元、李大成、佟镇国;第五:张德柱、佟松年、谷秀东②。十六日书写
此。
傅谕驻守广宁之大臣等曰:“被杀之三人,实属何牛录,为何离散,仅此三人,欲往何处所?是夜睡时被杀,或昼行时被杀?著详查之。台吉索诺木执送杀人之蒙古时,我大臣当将男犯严加监护,钉手於木,骑驴而行,并将两足系於驴腹之下,押解前来,以防其投水而死。押解此处,刑杀示众。其妻孥亦於该处斩首示众。”
察哈尔敖汉、奈曼之使者归去。
十四日,都堂书谕萨尔浒中军曰:“据闻尔八城迁来新户之汉人,其耕牛、有耒耜、豆种者,无者甚少。已有者不得再领,昌领者罪之。无有者酌情发给以我所铸耒耜给之。倘有不足往清河取之。豆种足用则已,倘有不足,获青豆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