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抱见礼。”和硕睿亲王出班近前,行一跪一叩头礼,抱见。次笔硕豫亲王行一跪一叩头礼,抱见。次多罗贝勒岳托、多罗贝勒豪格、固山贝子硕托、尼堪、博和托、扎喀纳吞齐喀、穆尔祜等各依齿序,俱如睿亲王、豫亲王行抱见礼。为乌真超哈固山额真石廷柱、马光远近前,各行一跪一叩头礼、抱膝见。见礼毕,命和硕睿亲王、和硕豫亲王、多罗贝勒岳托、多罗贝勒豪格近汗右侧坐,诸固山贝子、众大臣俱依次坐右侧,赐茶。饮毕,圣汗率出征诸王、贝勒、贝子及大臣等诣堂子,吹螺掌
号及喇叭、唢呐,行三跪九叩头礼。礼毕 入抚近门,未刻,还清宁宫。
是日,以赵有德自松山来投,赐与妻室、奴仆一双、牛一、驴一,夫妇各衣一袭及被、褥、枕俱全,交孙梅勒章京发尚阳堡居住。
是日,东大福晋宸妃、东侧福晋淑妃自温泉还,於申刻,圣汗出盛京城德盛门,迎之,相见於浑河岸而还,酉刻,入清宁宫。
初四日,出使蒙古科尔沁部之私文院大学士希福至。
是日,白通,曾议病故不准袭,至是白通病故,以其始创制矾,有益於用,故准其子白英科仍袭牛录章京职。嗣後,阵亡准袭,病故不准袭。
初五日,奉宽温仁圣汗命,召郡臣集大攻展,传谕曰:“昔我等以得众为难,今各处人民辐辏。偏谕我军士,当秣马令其巴壮,整治器械甲胄弓矢诸物,俟渡口冰冻时,大军将行。若马匹羸弱,其固山额真、牛录章京皆罪之、著即遵照行文,谕外藩诸王、贝勒等知之。”
是日,征西明国诸固山额真等,以所获进献诸物陈於大政殿前案上毕,奏闻圣汗。汗谕部臣曰:“察验出征诸臣进献诸特美恶具奏。”钦此。部臣察验奏闻圣汗。汗谕曰:“闻拜音图不忘君上,向以俘获诸特,择其美者,携归敬献,殊属可嘉。乌赖、谭泰、阿岱、阿山、伊拜、苏纳、费杨古、萨木什喀等所献,亦属可嘉。其馀叶克舒、恩格图、布彦岱、叶臣、图尔格依、胡希布、达尔汉额驸、达赖等,向不念君上,止图利已,未加栋择,仅於中途逼索兵丁所得以献,殊不合理。向者何不加谨栋择收藏,携归进献耶?嗣後,切勿如此。”
多罗武英郡王 多罗饶馀贝勒进献财货数目。多罗武英郡王:金十两、多卮八、托碟四、玉卮十、带板一、珍珠额箍十、珍珠盒二、银千两、黄片金一、倭缎三、绿妆缎一、红蟒缎
二、缎二、缎十、高丽布一、纺丝二、绫子二、褐子一、纱二、倭缎衣三、妆缎衣三、大立蟒缎衣三、蟒缎衣二、纱蟒缎衣二、琉璃衣二、青素缎衣三、缎衣三、整疋缎衣共五十。饶馀贝勒:金二两、银五百、黄褐子一、石青素缎一、缎一、青素缎一、缎及洋缎四、纺丝及绫子三、纱二、缝衣二、缎衣二、纱衣二,衣缎共二十。
又十八旗进献马三十八、蟒缎、缎、缎衣共一百六十,银八百两、玉壶一、酒卮三、银杯及托碟四对。
初六日,伊孙等自娘娘宫渡口还,奏曰:“娘娘宫渡口明国船兵已退,我等乃还。”
是日,奉圣汗命,召群臣集大政殿,传谕曰:“凡鞍辔等物件,不得以镀之。虽藏金富户,止许造碗碟七著,或至财力匮乏,尚可用之。若以金涂饰,岂能复取而用之耻?嗣後,著永行禁止。至出征所获财帛,用之亦当节俭勿以得获财帛而忘其纺绵织布。”
初七日,敕曰:“宽温仁圣汗谕;前有定制,已传宣於众:凡珍珠、东珠、金银、花蟒缎、良缎等各色精美之物,应进献者,即送各固山额真,隐匿不送者罪之。此外另有所获,方归得获者。今闻有者不遵前旨,犹如无旗无牛录无主之人,不赴该管官处交纳,隐藏携归,反言此系我所得,此系我家奴所得,意欲取媚,各图私献。此等人以此焉口实,肆匿珍重之物多藏少献之谋也。其私进之物,盖主上所应得者,其私受者亦为小人,私进者亦为贼也。嗣後,凡有所得,宜各送送固山额真,固山额真总收籍记,当如拜音图择人牧藏,敬谨进献方为合理。”
初八日,圣汗赏国史院罗绣锦、杨方兴、梁政大、秘书院李楼凤、雷兴、弘文院王文奎齐国儒、都察院吴景道,王世哲等各马一。
是日,赏多罗武英郡王阵获之总兵官巢丕昌:加其自有之十丁十妇在内共奴仆三十对,加其自有之四马在内共马十五,加其自有之四骡在内共骡五、驴五、牛十五。
是日,赐自锦州来投之梁和妻室,仍赏夫妻各衣一袭及被褥枕俱全,并赐奴仆二对、马二、牛二、骡一、驴一。
初九日,往土默特部鄂木布楚虎尔处贸易之诺木布、胡米色至。
十一日。先是,爱塔逃时,正蓝旗英格曾与同谋。达格逃时,英格又与同谋。出征大凌河时,遣其心腹家丁往作奸细。随睿亲王、豫亲王往征宁远时,英格又自前屯卫遣其属下一
人往。至是下法司鞫讯,四事皆实,遂诛英格,籍家产给其弟。
十二日,都察院汉笔帖式正红旗吴章京所属李民表首告该院正黄旗下吴景道:昔诸王、六部承政及各官跪於大清门外,敬请汗即大位时,吴景道於国史院坐谈,未同众官叩拜。此事,文馆张应魁知之。其罪一。吴景道与达尔古於大清门内东阶上对坐,曰:‘我服此衣,不胜羞愧,故以外套罩之。’至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