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缘是,拟诳圣汗罪,鞭一百,解牛录任,贬为庶人。奏闻,圣汗降旨:“依议行。”钦此。各官齐集时,护卫圣汗之巴图鲁詹。额尔克戴
青不至职守之地。都察院承政阿什达尔汉、多尔济达尔汉诺颜见其後至,即於圣汗前斥之曰:“尔等乃护卫圣汗之人也,为何擅违职守而後至耶?”即怒目令之出。遂逐出大清门外,送刑部议罪,入奏。奉圣汗谕旨,申饬免罪。
十六日,干洪健病故,以其子于天成袭牛录章京职,准再袭三次。
是日,圣汗谕曰:“鄂木布楚虎尔,前曾命尔来,欲赐名号,因大水汜溢,未能成行,实属诚然,今即停止前来,速往尔贸易处所。急於遣尔者,盖此次我出征大军,必入长城,由彼遣人报信,路途辽远,不能速至,故令尔亲往其内地探取实信,速来奏闻。尔若诸事齐备完毕,务於本月二十日以前起行。俟尔还时,再赐名号。”
是日,圣汗御中清宁宫,都察院满洲承政阿什达尔汉、蒙古承政多尔济达尔汉、汉承政祖可法及张存仁等跪奏曰:“有一人首告其主。审所告是实,将其人拨给他人为奴。”汗谕曰:“此等事固当奏闻,然尔等大臣除此等小事外,今後凡见我有过失,及亲王、郡王以下诸大臣行事乘缪,欺压民人,怠政坏法等罪即当奏闻。再者,民人中有自称萨满,书符读咒,诳骗民人,行邪术以欺国之人,当即行奏闻。若只奏在下小人之事,不奏在上之人之事,非忠直之道也。”满洲承政阿什达尔汉对曰:“圣汗之谕是也。臣等若不身先正直,何以责人,蒙汗主委任,其所见所闻,岂有隐而不奏之理耶?”汉承政祖可法对曰:“臣等唯圣汗是惧耳。余复何惧哉?凡人有为恶行乱,亲见即日亲见,
风闻即日风闻,必当奏闻。”汉承政张存仁对曰:“祖可法所言非也。劝恶格非,忠直为国之臣,虽圣主何以惧之?既不惧汗主,岂有惧他人之理乎?见有过失,为何隐之?”汗谕曰:“然也!凡人若忠直以行,虽天与佛,尚不能动摇,汗主何能犯之?古云,以忠直行之,气数不能挠,世变不能迁。’此之谓也。”
是日,钦定每年收获新谷新果後,先荐太庙。六月十六日,迁学士胡球、礼部启心郎祁充格,以新瓜、李荐於太庙。
是日,圣汗至马馆,观诸王、贝勒赛马,赛程二十里外。分为十等,一等马赏烟十斤。自一等马以下,每等递减一斤,赏至十等止,赏跑马之人各佛头青布二。
是日,苏儿德依、布彦往迎遣往大同府下沙河贸易之邦逊、达代,遇贸易之人,留於边外,即先来报信。


第十八册 崇德元年六月
十八日,奉圣汗谕旨,定祭堂子、神位典礼。汗谕曰:“前以国小,未谙典礼,祭堂子,神位,并不斋戒,不限次数,率行往祭。今蒙天眷,帝业克成,故仿古大典,始行祭天。伏思天者,上帝也。祭天祭神,亦无异也。祭天祭神,倘不斋戒,不限次数率行往祭,实属不宜。嗣後,每月固山贝子以上各家,各出一人斋戒一日,於次早初一日,遣彼诣堂子神位前,供献饼酒,悬挂纸钱。春秋举杆致祭时,固山贝子,固山福晋以上者往祭,祭前亦须斋戒。除此外其妄率行祭祀之举,永行禁止。著礼部传谕周知。”
十九日,先是,与朝鲜贸易亏欠,至是,遣马富塔、穆虎率每旗代子一员及每牛录兵一人,往义州送参。
是日,遣诺木图、胡米色率八家每家三人及每旗蒙古一人,携每家银千两,与土默特部鄂木布楚虎尔同往贸易。
二十二日,圣汗至村外,入黄幄升座,观诸王、贝勒赛马。赛二十里外,分为十等,一等马赏烟十斤,自一等马以下,每等递减一斤,赏至第十等止。赏跑马之人各佛头青布二。於是,和硕豫亲王迎圣汗至马馆,杀牛羊,大筵宴之。
是日,遣往大明国杀虎口贸易之察罕喇嘛额尔德尼、囊苏、达代、艾松古、邦逊还。
二十四日,以乌巴海复率两旗兵往征厄勒约色、额赫库伦路,俘获人口甚众,编为户口解还。嘉其善於用兵,著由一等甲喇章京升为三等梅勒章京,再加世袭二次,准袭八次。
俄屯,尔原系废官,以同乌巴海出兵往征厄勒约色、额赫库伦路有功,授为牛录章京,准再袭二次。
是日,都察院诸臣入奏圣汗曰:“刑部官郎位,贪财好色,不法不义。拟此首恶者,当急计发,以彰国纪。郎位所犯罪恶,据实开列於後:审理镶白旗下周新玉一案,受银十六两并受其子周麻子银二十两。审理周新玉家人孟万一案,受银十两。审理正白旗下生员王仁德一案,受银六十两,後又追索银十两。审理镶白旗下罗生员、戴千总一案,共受银三十两。审理镶白旗下长史曹金颜一案,受银二十两,又致函以借债为名索银十五两。审理毓章京一案,受银二十两。曾取正黄旗下梅勒章京祖泽润下妇人一。冒取梅勒章京祖可法下妇人一。奸其兄郎生员之妻,并娶为已妻。奸其族兄郎万阴之妄刘氏,并携至家中奸宿。逼奸其父之妾,并娶为已妻。下法司鞠问,郎位犯奸受贿是实,拟死以闻。圣汗命够史死,革甲喇章京职为民,罚银百两,追还脏银二百一两,共索银三百一两。以郎位一案,传询孙得功,孙得功言我不知。奉上谕询问阔多,阔多供称:“孙
得功告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