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酉。以孙肇兴、为宗人府府丞。  

○遣梅勒章京傅大受、驻防杭州。  

○予故精奇尼哈番佟养性、谥勤惠。立碑。  

○甲戌。朝日于东郊。遣内大臣公爱星阿行礼。  

○赐真人张洪任等宴。  

○以镶黄旗满洲内大臣赵布泰、为本旗固山额真。  

○升光禄寺理事官吴玛护、为礼部启心郎。  

○命福建中路总兵官左都督马得功、仍以原衔充本省提督总兵官。补原任苏州总兵官张承恩、为福建左路总兵官。  

○乙亥。赐厄鲁特部落贡使卓礼克图鄂穆布等宴。  

○丙子。上在南苑。命两翼内大臣侍卫等、擐甲胄。阅骑射。召内院汉大学士、翰林、及部院尚书以下、四品以上各官、从观。复陈围猎、以示群臣。上还御行殿。命大学士觉罗巴哈纳、学士麻勒吉、折库讷等、引诸臣入。序坐。上召吏部尚书王永吉、户部尚书戴明说等、责其轻出朱世德之罪。复谕大学士陈之遴曰。朕不念尔前罪、复地简用。且屡加诫谕。尔曾以朕言告人乎。抑自思所行、亦曾少改乎。之遴奏曰。皇上教臣、臣安敢不改。特臣才疎学浅。罪过多端。不能仰报皇上耳。上曰。朕非不知之遴等而用之。即若辈朋党之行、朕亦深悉。但欲资其才、故任以职。且时时教饬之者。亦冀其改过效忠耳。因责都察院左副都御史魏裔介等曰。尔等职司言责。当大破情面。乃媕阿缄默、何为也。前此明知陈名夏之恶。皆畏其威。罔敢摘发。今尔等能无自愧乎。尔等既有专职。乃绝不一言。或虽言而不直。朕用尔为言官何益。是不如不用之为愈也。复谕诸臣曰。今人多结朋党。究其结党之意。不过互相攀援、以求富贵耳。若然、是有损而无益也。朕常为党人思之。既恐党类之不合。复恐声名之不闻。与往来周旋之不至。又恐事发祸随。或被人举首。戚戚若此。何若为国为君效忠、安受富贵之为荣乎。纵使党与已成。及陷诛戮、孰能庇免。即如诛陈名夏、黜龚鼎孳时。其党曾有一人出而救之、或分受其过者乎。且多有因而下石者。是名为朋党、而徒受党之害也。审乎此、则何不寝其朋谋、而尽力于国家耶。朕观尔等膺受国恩。皆有数顷之田。数椽之宅。衣食亦足自赡。夫人有衣食以资生、是亦可矣。乃犹不足、更欲何为。朕观宋明亡国。悉由朋党。其时学者、以程颐苏轼为圣贤。程颐苏轼非党、则蜀洛之名、何自而生。嗣后各树门户。相倾相轧。宋之亡、实兆于此。学者虽明知之、而不敢置议。可不为大戒欤。朕自亲政以来。以宽为治。恒谓洪武诛戮大臣为太过。由今以观、太宽亦不可也。裔介奏曰。自古宽严相济。过宽而生玩。即用严亦宜。上曰。朕之所以教尔等者。诚视尔等如子、欲其改过迁善。尔等嗣后亦当体悉朕心。勇于去不善。以勉于善。不然、国法具存。朕亦不能为尔等宽也。诸臣皆顿首受命。永吉等奏曰。上谕诚然。臣等惟有欢忭。夫复何辞。但诸臣即有朋党。岂肯自言。惟后来事觉。皇上不从宽贷。则咸知警惕矣。上曰。顾仁之事已然。奈何不以为戒乎。诸臣皆奏曰。谨识于心。上又指大学士金之俊曰。昨□山戊不□之俊疾甚。朕遣人图其容。念彼已老。倘不起、不复相见。故乘其在时。命工绘像。盖不胜眷恋如此。尔诸臣内、亦有衰老者。岂不有归田休养之念。但经朕简用之人、欲皓首相依不忍违离也。前置陈名夏于法时、朕甚悯恻为之堕泪。盖朕所任用之人、不能使之改过以致获罪。用是悼叹耳。朕于尔等亦不忍离。尔等独何心而欲离朕即使衰老致仕。亦宜颐养京师。常趋阙廷。使君臣得时时相见以慰迟暮。不亦善乎。之俊泣奏曰。诸臣中无才者、莫过于臣受皇上深恩而负重罪者、亦莫过于臣。但错误甚多。惟恐废职。非忍于离皇上也。群臣奏曰。皇上眷育如此。臣等断不敢萌退处之念矣。于是赐诸臣茶馔。上回宫。诸臣亦退。复命大学士觉罗巴哈纳、学士麻勒吉、折库讷等、传谕诸汉臣曰。今观风俗日移。人心习于浇薄。遇幼年受业之师、略不致礼。惟以考试官为师终身加敬。夫以理论则自幼教育之师、受其诲导。自宜始终敬礼。若考试官员朕所遣也。岂受业者比哉。自后此等、悉宜明示禁革之。  

○升正红旗汉军牛录章京张八十、为甲喇章京。  

○免山东东平濮长山等州县、十二年分旱灾额赋。  

○转右通政吴达、为通政使司左通政。升大理寺寺丞林起龙、为通政使司右通政。山东济南道佥事王登联、为通政使司右参议。广西管按察使事副使赵允翰、为太仆寺卿。尚宝司卿宋徵舆、为太仆寺少卿。  

○升山东兴屯道副使白秉真、为四川按察使司按察使。山西雁平道副使柯臣、为山东布政使司参政、督粮道。陕西靖远道副使严正矩、为江西布政使司参政、分守岭北道。陕西固原道副使张懋勋、为江南布政使司参政、苏松督粮道。两淮运使梁凤鸣、为江南布政使司参政、分守江宁道。兵部郎中杨春茂、为陕西按察使司副使、分巡西宁道。工部郎中须兆祉、为陕西按察使司副使、肃州兵备道。四川川北道佥事薛良朋、为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