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受,且于法何与!仍以独弊法人为最善之策也。
  醇亲王泐。二十四戌正。
  六十七
  (略)
  六十八
  南洋既与左联衔请拨船,兹后北洋又作一说。北洋之措词无论已,拙见拟请严饬之旨,先将船集于沪,再另授机宜于杨前督;请公酌!不如此,省三之望、众论之意,皆无可副也。如以为可,希将拙见奏及。醇亲王泐。十七亥正二刻。
  六十九
  顷接钞件,粤、浙又起二波,巴哓哓;谅署必即日电询。此等情节,惟有是是非非;少有回护,缠扰益甚。近来彼未肆披猖者,皆我坦白大方之效也。
  香涛论台事,极当;其日夜扰敌之策,与拙见恰合。惟「五等」云云,殊露慌张;且恐后难为继。明日似可奏请照其意办电择要图之;希与诸位酌度!
  醇亲王泐。二十三戌初。
  七十
  照会计昨已发,谢必瞿然。日内该馆作何态?除已密函容泽源随时访查外,如有所闻,务希与福司空相机回应;并即示知,以防意料所不及。昨慈谕有「由总署预戒他国洋人观战出游免致玉石俱焚,别生枝节」等目,漏未向诸公传及。此时似可从缓言明,后由署通行知照预戒,亦占地步之一道也。倘偶被民损伤,似宜明谕抚恤,严儆生事;彼必帖服。
  又,香涛以法攻台得计;尚欲令省三诱之、怒之,仍他处又以为忧:见解不同有此者。盛宣怀之议是否可行?尚希诸公度之!明诏内应陆续添入之语及删去「天讨」等字样,希料理无遗为祷!
  此泐,即候荩祉。
  醇亲王泐。
  七十一
  赫事犹无定价,殊闷人意。彼云法、倭勾结,盖亦觇我之定力何如耳。此强彼绌、此退彼进,已于沪议时历有明验;刻下但予以弗绝之机,或可渐有结束。稍亦退让,则局内之故智、局外之妄论一齐来矣。明早进内一晤。布闻,俾告内奏事。
  醇亲王泐。
  七十二
  手示欣悉。法不准评论,杨滋不悦,故有是举。果能有成,则今日照会可不落空;从此或可冀有结束,是全赖诸公见机而作;王因人成事,何幸如之!
  此复,即候荩祺。
  醇亲王复。
  七十三
  戌正一函,计承青及。细思三条杨已携回繙洋文,倘明日来文,即系驳此三条并另拟出他策来商;我当作何答覆?转移间,恐落后尘;过虑所及,希与诸公洞烛几先为妥。
  亥正,再泐。
  七十四
  再,此事明早务敬陈帘前,上慰慈廑。礼邸诸公前,希代述鄙意。再,「密故」二字或「由总办向何缓」,可得其解。
  七十五
  查此次法人侵扰,一战而基隆炮台毁,再战而马尾兵船沉;是我之炮台不固、战舰不坚,历有明证。若仍恃二者拒敌,定无胜算可操。及至岸上获胜,我兵伤亡已多,实为非计。近观南、北洋不肯拨船援闽,非日恐为敌抢,即曰难敌铁舰;所虑诚是。然不援他处则可;若敌以大帮铁、木等船来犯,仍将恃此不足恃之兵船、炮台御之乎?抑当翻然变计乎?王去年曾有坚壁清野、陆路设伏之议;近与善都统论及,亦不谋而合。宜乘敌船未犯之先,请旨严询南、北洋:除战船、炮台外,有何必胜之策?断勿置兵于万不足恃之地。徒丧精锐,致堕士气为要。
  醇亲王议。
  七十六
  来电述梅语,与南洋转阁下电同。华陆军、法水军各擅所长,胜负正未可知,岂能因闽战中正!
  巴逞遛虽有用意,华未驱逐,已见宽大;若仍任其虚声相要,何以对中外乎!且法若允美国调处或法人另请,早当就绪。令他国一同调处,旨已宣,亦难自作转圜之计矣。
  七十七
  译好,粘封速送阎中堂。
  『双密。昨呈七款,林云切勿漏泄与在京及津来之洋人知悉,致彼国生疑,无可调处;并求达知邸府。今日又飞电暂缓攻台。宣禀。霁』。
  七十八
  何说三层,第一,原是不允此无名之费;然只说不允,何补!第二,俟今日照会行后,彼仍不允,即照办;照亦空而无补。第三,与其自毁,不若先将灵巧各件撤净,只留笨重之物,不成全分;彼亦无所用之。拟电闽速办;能伏地当使彼入则俱碎,尤妙。
  七十九
  照会底二件阅悉,并无更改。顷接各钞件,已择要致函于阎中堂、许大人矣。
  初六日酉正。
  八十
  樵野所续后段,仍觉未畅。此举无论成否,既属创格,似宜详尽。兹将续拟送阅,希钞入草底,以供删改。「法国不准」四字已悉。问答尚未钞来,不知与此举合否也,
  醇亲王泐。十七日亥初。
  八十一
  诏示天下各层:敦信修睦,历有年所。天津教堂等案,法人乘中国多事,取西贡、后窥伺全越。实海之议、脱里古之议,犯我北宁防军;正整旅进讨,福酋请和五条不妥处云云,犹思保全和局,降心以从。乃无故犯我十余年驻军之地,首先开炮,我军愤极还击,遂获大捷;仍欲讲和,不责开衅、不索赔赏,将粤军退回百余里。乃法人竟……云云,我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