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非甚坚;我覆劼之电正可投彼下怀,日内或有转机之音也。
  此泐,即候刻佳。
  醇亲王泐。十七申正。
  附片
  谨将密探法夷电音,缮摺恭呈电览。
  昨密探西人,得悉法廷电致巴德诺,以「中国主战乃左相;左相已奉命至福建,必易转圜。前电知一切,可设法照办。但求与我国无损,不致贻笑别邦便可,似不过于要求」云云。巴德诺电覆,以「左相虽出京,无如前月中国业有廷谕:朝内大臣工有言和者交刑部治罪;故政府中多不敢启议。即李相虽欲和,亦不敢上奏。加以六部九卿各官员仍多主战者,恐非一时能议洽。现处此情形,亦无别法转圜与议。现需照前电有赫德在津与林领事熟商到京与议,未知如何?俟议有端倪,再行飞报」云云。观此电,少见法廷有骑虎难下之势,可知矣。
  至前探十五日辟门会议,想上海已得确耗。俟迟日密探,再行具报。
  四十一
  观省三电,基失已决。渠所带不止亲军,旧防各营数实不少;法兵之数相较,尚不及小半。何以败挫至此!法既掘煤,正可设法搅扰,使日夜不安;岂可听其所为,专保后路!刘驻台已多日,兹土民情当能联络。何以法人新到,即能雇募土勇;我转舍此资敌?以上各情,实鄙见所不解。合肥但谓其亲军太单云云,于事何补!希明早预拟电!拙见挂漏良多,祈旨以备。请诸位公酌定稿,示发往。余容面罄。
  醇亲王泐。二十一日戌正。
  四十二
  早间慈谕,谓法人连日寂然,必有诡谋;兹观劼电,信然。山东防未足深恃,北洋、子健均宜亟电,陈抚亦当严行责成也。
  南洋购枪炮为济然眉,似当请旨俯允。联洋商、杜诿卸,诚为善举。
  襄办俄事时曾与闻倭琉之案,日久忘却。希饬该股查出始末全案,摘要夹签;俾吾侪熟读,临事以应。
  此泐,即候均祺。
  醇亲王泐。二十一日戌正。
  四十三
  午后阅枢垣钞底劼电,奉旨已办。法骤添万二千人,其为虚声无疑。岑、潘经指授机宜,谅不致为彼所乘。倘再断彼归路,则新敌气夺,彼中或自哄也。
  徐电谓法使等在中者宜速驱净,原是正办。彼明言开战之举未宣,前此又有保护之旨;无端驱逐,各国必来喧呶。想诸公必计及此矣。日内赫如至署,有何议论?亟望示知!
  醇亲王泐。
  四十四
  (略)
  四十五
  劼谓宜有调停之国云云,应将明日分告巴、赫之处电劼,以杜法相之谎;并告以「无所谓不愿英国调处,但不与之先商;来不拒、往不追,以期操纵在我」云云。可否如此?希公商面奏,由署发电。
  醇亲王泐。二十五日戌正。
  四十六
  阅邸钞,刘军渥叨慈贶,岑电亦谓战可得手。伫待捷音,曷胜心祷。
  今日晤巴,示以八条,谅有问答节略,亟思一睹也。顷得一探,封送公阅。
  醇亲王泐。二十六日戌初二刻。
  四十七
  旨催援台,敬悉。亟盼吴鸿源纠土人一战,以孤法势也。
  金玉均恐非朝王所能索,可否请旨电吴续酌办?
  醇亲王泐。二十七戌初。
  四十八
  再据密探递来一禀,送供同览。又,有从旁议者(亦西人)谓万二千兵之说,不过播扬虚声,冀中国怯而允其踞台之条;果再坚持、急攻越南,底蕴立泄,更有出而调处者云云。
  粤复闱姓,极透事理。闻议禁、议弛者每为重贿所使,独彭、倪毫无染指,龚即有物议(有自彼来者,其言如此)。补偏拯急,似以用电中「暂行弛禁」一语为是;纷呶之患,可勿顾也。希公酌定!
  醇亲王泐。二十八亥初。
  四十九(附蔡钧呈三)
  密探钞来在越法军实数,据称甚确。单内加圈者,即新调之兵;所谓万二千者,伪也。并据探北犯之说,决无此事,亦无此力。明言开仗云云,亦其虚声故技;此盖陆放翁诗所谓「自量势难,外狠中已慑」耳。此时倘能将越人设法解散,电香涛令设法就近商诸岑、潘何如?即去其三成之一,再由或岑、或潘或即由彭、张出名,檄问越之君臣,责以大义;看彼作何答复,为将来封贡伏线。可否之处,希公酌!
  醇亲王泐。初一申初。
  附呈一
  (略)
  附呈二
  (略)
  附呈三
  连日设法往探,西人语词吞吐,未得确信。前日遇一美国教士,谈及法人,颇知一二。据云:法人初欲以新加坡为后路粮台,缘恐西贡不守,即以此为后应;英人不允。复谋之日本、葡萄牙两国,拟以日本之长奇、神户为台湾之后路;以粤东之澳门为接应。又以西贡屯兵;倘西贡有警,则以金边国为后路粮台。盖金边国本南洋一小国,早数年为法人所灭;该国兵政、赋税,一切皆由法夷专主,该国王每年不过由法人给以薪俸以资赡养而已。初闻教士所言,未知是否真确,未敢即行具报。昨又闻一西商所言,略与前同。已有所闻,应即行禀报。
  又闻法廷已照会各国,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