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反为容纳,诚恐有误地方,不得不据实纠参。得旨:牟钦元着暂革职,该督察审具奏。
  
  七月辛亥,谕大学士、九卿等:“朕听政年久,深悉民生利弊。顷闻江南天旱,江、浙米价亦昂。山东、河南田麦歉收,交冬米必腾贵,彼时即急料理亦不能及。朕详细思维,可截漕粮三十万石分贮江宁、苏州、淮安、扬州、杭州、开封诸府,以备平粜。”戊午,刑部议复:“江苏巡抚张伯行奏,秋审大典,臣应与督臣赴常州府会审。但臣所属地方近海,苏、松一带,五方杂处,最易藏奸,前有上海奸民张元隆通贿肆行,经臣特疏奏闻。近又有奸民张令涛潜匿江苏布政使牟钦元署内,屡提不出,臣恐苏州地方不无可虑,请俟新任提督穆廷栻到松后,臣再往常州与督臣会审。应不准行。”得旨:“张伯行居官清洁,素所闻知,清则众心无有不服,纵有一、二匪类小人,国法具在,苏州府有何可虑。张伯行疑惑、恐惧殊为过甚,这所奏不准行。着仍照旧例,逮赴常州府会审。”
  
  八月庚午朔,以祖业宏为江苏按察使。
  
  十月己巳,刑部议复:“江南、江西总督赫寿奏,江苏巡抚张伯行参布政使牟钦元藏匿海贼党羽张令涛一案,查上海县民顾协一因赎房控告张令涛与贼合伙,及审问顾协一并无证据。又搜查牟钦元署内,亦并无张令涛。讯张令涛子张二,称伊父往湖广、福建。应行文两省巡抚拿解送审。”得旨:着尚书张鹏翮、左副都御史阿锡鼐前往审明具奏。
  
  十二月,免江南上元等五十一州县卫所被灾额赋有差。
  
  五十四年二月戊辰朔,奉差江南审事,吏部尚书张鹏翮等奏:“江苏巡抚张伯行捏造无影之事,屡以海中有贼诳奏,请将张伯行暂行革职审理。”得旨:“张伯行着暂行革职审理。伊奏内有不欺君并张元隆伙贼甚多、将苏州等粮买去等语。巡抚系地方大吏,管辖文武官员,且有调兵责任,若海中有贼,即应率领官兵亲身察拿。况盛京、山东、浙江、闽、粤等处沿海地方设立将军、督抚、提镇水师官兵,原为防海。张元隆等银两虽多,沿海一带官兵岂能尽行贿赂。郑尽心、陈尚义等本系海贼头目,朕久已招抚拿获。今张伯行将伊等支吾搪塞,希图完事,与伊不欺君之语殊为乖谬。张伯行必深知贼巢始奏称海中有贼,务将此贼察拿,审明具奏。”辛未,免江南江浦县上年旱灾额赋有差。
  
  五月壬戌,奉差江南审事、尚书张鹏翮等奏参:“江苏巡抚张伯行屡奏海中有贼,今其回奏疏内,假捏巧饰,奸欺殊甚。已故张元隆案内船户余元亨等,张伯行必欲陷为海贼,五年不结,夹毙十二人,破家者不知凡几。即监犯之存活者,亦以拖累日久,疾病冤号者甚多,今已遵旨释放。其在赦后者,俱于张元隆等案内分别定罪。”得旨:“张伯行着革职,看守审理。”
  
  九月己酉,刑部等衙门议复:吏部尚书张鹏翮奏,原任江苏巡抚张伯行以海上有贼,欺君妄奏,监毙良民数人之处皆实,应照律将张伯行拟斩监候,秋后处决。应如所请。得旨:“张鹏翮回京将张伯行带来,到日再奏。”
  
  十月丁亥,吏部议复:“奉差江南审事、尚书张鹏翮等奏,原任江苏布政使牟钦元,前经巡抚张伯行以藏匿张令涛奏参革职。今张伯行既自认诬参请罪,应将牟钦元照例复职。”从之。
  
  十二月己巳,以吴存礼为江苏巡抚。是月,免邳州等州县水灾额赋有差。
  
  五十五年正月癸丑,以毛文铨为江南按察使。
  
  九月癸酉,兵部议复:“江南苏、松水师总兵官胡骏奏,臣不谙水性,请调极边效力。应行文该总督,将胡骏果否谙练水性之处查明,到日再议。”上谕大学士等:“朕闻苏、松兵丁习俗甚恶,自胡骏到任,因其约束严峻,兵丁几起衅端。总督、巡抚、提督等欲潜行消弭,故未奏闻。至于给饷,俱系知县等微员,不能弹压兵丁。胡骏征剿海岛,勤劳素著,今为兵丁恶习所迫,故尔奏请改调。部臣未悉此情,议将胡骏果否谙练水性之处行查该督。误矣!倘因胡骏不谙水性另行改调,则兵丁恶习愈长,此断不可。况崇明远在海岛,民稠地广,应将江南事简地方道员移驻于彼,以资弹压。着九卿议奏。”寻九卿等议:“胡骏不准改调,请将江南江常镇道移驻崇明,监放官兵俸饷。”从之。
  
  十一月,免江南邳州等州县水灾额赋有差。
  
  五十六年正月乙丑,谕内阁学士星峨泰等:“尔等曾出江南海差,海船一年造若干,应令报明监督,于出洋时将前报过造船人名与船只字号逐一查对,方不至隐匿。凡大船指称贸易,领票出洋,每另泊一处,用小船于各处偷买米石载入大船,不知运往何所。乍浦地方有堤,一应货物必于此递运他处,大船不能出入,惟上海、崇明等口甚属紧要,尔等传谕九卿着议奏。”
  
  二月丙戌朔,以杨朝麟为江苏布政使。
  
  三月甲子,河道总督赵世显奏请就近拨两淮盐课四十万两,运至河库备用。上谕大学士等:“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