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仅剩五十金。独能重整旧业,家道日以渐裕。
   黟县《环山余氏宗谱》卷21《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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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徽商经营的行业
第一节 盐  业

316 邑中之以盐旬祭酒而甲天下者,初则有黄氏,后则汪氏、吴氏,相递而起,皆由数十万以汰百万者。
   万历《歙志》卷10

317 《传》之所谓大贾者,……皆燕、齐、秦、晋之人,而今之所谓大贾者,莫有甚于吾邑。虽秦、晋间有来贾淮扬者,亦苦朋比而无多。
   万历《歙志 货殖》

318 向来山西、徽歙富人之商于淮者百数十户,蓄赀以七八千万(两)计。
   《从政录》卷2《姚司马德政图叙》

319 新安多大贾,其居盐旬者最豪,入则击钟,出则连骑,暇则招客高会,侍越女,拥吴姬,四坐尽欢,夜以继日,世所谓芳华盛丽非不足也。
   《太函集》卷2《汪长君论最序》

320 扬(扬州府)以流寓入籍者甚多。虽世居扬而仍系故籍者亦不少。明中盐法行,山陕之商麇至。三原之梁,山西之阎、李,科第历二百余年。至于河津兰州之刘,襄陵之乔、高,泾阳之张、郭,西安之申,临潼之张,兼籍故土,实皆居扬。往往父子兄弟,分属两地。若莱阳之戴,科名仕宦,已阅四世,族尽在扬。此外如歙之程、汪、方、吴诸大姓,累世居扬而终贯本籍者,尤不可胜数。
   嘉庆《江都县续志》卷12

321 闻父老言,数十年前,淮商资本之充实者,以千万计,其次亦以数百万计。商于正供完纳而外,仍优然有余力,以夸侈而斗靡。于是,居处饮食服饰之盛甲天下。迩者财力远逊于曩时,而商人私家之用有增无减,则财耗于内矣。内不足而借赀以济运,所得不偿其所失,则赀竭于外矣。当此之时,欲使引不积而课有余,岂不甚难
   《淮鹾备要》卷7

322 徽郡商业,盐、茶、木、质铺四者为大宗。茶叶六县皆产,木则婺源为盛。质铺几遍郡国,而盐商咸萃于淮、浙。自(清)陶澍改盐纲,而盐商一败涂地;左宗棠增质铺岁月,而当商几败。及今茶市既不改良,而连岁之亏耗者,不可胜数。然徽人谓曾国藩驻师祁门,纵兵大掠,而全郡窖藏一空,故至今谈湖、湘者,尤为切齿。
徽人在扬州最早,考其时代,当在明中叶。故扬州之盛,实徽商开之,扬盖徽商殖民地也。故徽郡大姓,如:汪、程、江、洪、潘、郑、黄、许诸氏,扬州莫不有之,大略皆因流寓而著籍者也。而徽扬学派,亦因以大通。
   《五石脂》

323 邑中商业以盐典茶木为最著。在昔盐业尤兴盛焉。两淮八总商,邑人恒占其四。各姓代兴,如江村之江,丰溪澄塘之吴,潭塘之黄,岭山之程,稠墅潜口之汪,傅溪之徐,郑村之郑,唐模之许,雄村之曹,上丰之宋,棠樾之鲍,蓝田之叶皆是也。彼时盐业集中淮扬,全国金融几可操纵。致富较易,故多以此起家。席丰履厚,闾里相望。其上焉者,在扬则盛馆舍,招宾客,修饰文采;在歙则扩祠宇,置义田,敬宗睦族,收贫乏。下焉者,则但侈服御居处声色玩好之奉,穷奢极靡,以相矜炫已耳。奢靡风习创于盐商,而操他业以致富者,群慕效之。今其所遗仅有残敝之建筑,可想见昔年宏丽而骄惰之习,不幸乃中于人心。养尊处优,饱食安坐,而不事事。虽中更咸丰之乱,百业衰替,人口凋减,生计迫蹙,而其遗风犹若未能尽革。俗所谓盐商派诚为弊俗。是在有识之士,倡勤勉节啬以自救其乡矣。
   民国《歙县志》卷1《舆地志 风土》

324 处士讳五保,字万安,姓黄氏,歙之竦塘人。……稍长,读书不拘拘寻行数墨,惟求通大义,识古今事变。已而叹曰:“生新都之地,无富给之资,固不得不窥市井,不行异邑,坐而待收,身有处士之义而取给也。”乃挟赀治鹾淮阴间,善察盈缩,与时低昂,以累奇赢致饶裕。善握计任逖览之画,非琐琐竞机智争锥刀者比也。处士既以孤孱自树起家,愈益好义,自里勤至于淮阴,无不悦处士者。以嘉靖庚子十月十一日巳时遘疾卒于正寝。……生成化甲午三月二十八日丑时,享年六十七。
   歙县《竦塘黄氏宗谱》卷5《处士乐斋黄公行状》

325 公讳豹,字用韬,姓黄氏,歙竦塘里人也。……父五云公乡称善人。母汪氏,生公。……少遭家啬,见邑中富商大贾,饰冠剑,连车骑,交守相,扬扬然,诩诩然,卑下仆役其乡人。喟然叹曰:“彼之夥夥者,独非人耶 ”……于是辞其父五云翁,挟赀以游荆襄南楚,堇堇物之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