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罢不急之务至是卒年六十有三讣闻遣官赐祭命有司治葬
  ○夜荧惑犯月
  ○乙巳命行在中军都督府都督佥事李玉镇守彰德玉言所领官军多无兵器命行在工部给盔甲刀弓箭等器凡四万五千七百有奇
  ○行在刑部奏直隶金山卫百户王铭领军赴松江府支月粮受军贿赂纵贩私盐经金山巡检司又操兵拒捕杀伤弓兵所领军皆已承罪铭当逮治 上曰武官领兵当严纪律今贪利而纵之为非又拒捕伤人论罪所由铭岂得免令逮治如律
  ○汉州绵竹县民奏世以采捕为业岁纳麂皮三十张初地荒林密人少兽多采捕不难输官常足今生齿日繁加以屯戍昔之废地皆为良田兽无所容捕之难得岁久逋多人用困弊乞赐宽恤 上谕行在工部尚书吴中曰田野辟人民众此好事虽毛羽齿革以资国用若果难得理当除减不宜以此困民
  ○四川成都府郫县潼川州射洪县河南汝宁府遂平县浙江杭州府余杭县江西建昌府南丰广昌二县皆奏去年霖雨水涝伤稼人民饥困已借官仓粮赈济期秋成如数偿官各上所借粮数 上曰必俟奏报而赈则无及矣其悉从之
  ○湖广长沙府醴陵湘乡湘潭茶陵宁乡五县辰州府溆浦县常德府沅江县各奏去年夏秋无雨田禾旱伤 上命行在户部遣人覆视除其租税
  ○ 上退朝御文华殿召少傅杨士奇太子少傅杨荣谕之曰前者相与论交阯事蹇义夏原吉拘牵常见若从所言恐中国之劳费未已朕观春秋之世夏徵舒弑陈灵公楚子讨之杀徵舒既县陈矣申叔时以为不可楚子即复封陈古人之服义如此 太宗皇帝初得黎贼定交阯即欲为陈氏立后当时下人不能承顺朕今欲成先志使中国之人皆安于无事曏令卿等为朕再思果以为何如士奇荣对曰此盛德事惟 陛下断自圣志古之荒服朝贡各以时商高宗伐荆楚既克之亦使复其朝贡之常而已 陛下兴灭继绝使陈氏子孙复修职贡华夷之人皆安生乐业唐虞三代之圣不过如此 上曰朕志已定无复疑者但干戈之际便令访求恐未暇及俟稍宁静当令黄福专意求之未晚也
  ○丙午 上召行在户部尚书夏原吉等谓之曰往者卿等言赵王事朕皆拒郤昨又有数人密奏斯事朕思之人有烦言王未必不闻朕虽不言恐彼终怀疑虑莫若开心见诚明言之使之无疑原吉曰善 上遂贻书赵王曰前高煦所为不轨其同恶之人皆云叔父府中连谋侄不之信及高煦至京自言所遣骆指挥阮内使等往来谋议侄亦不信后文武群臣多有言者皆置不问而近日又有言者群臣皆谓朝廷隐而不言设有小人如向者孟指挥之徒离间其中不惟祸及于众抑且亲谊有乖不若开诚直言可以两全其美也侄思此言盖亦有理今 皇祖考至亲惟叔父一人且叔父贤明忠厚素与 皇考友爱甚笃岂有他心但恐一旦有小人苟图富贵结为邪党于是时叔之父子虽有忠爱之诚不能抑遏之矣朝廷虽欲隐忍势亦不能已矣侄之本心但欲两无嫌疑同享贵富于永远非有他也 天地 祖宗鉴临在上今以高煦及其同恶之人所首事并群臣所上章奏奉去一观惟叔父亮之
  ○河南按察司奏前奉旨河南税粮自永乐二十年至二十二年逋久不足其布政司堂上官府正官经管者皆责状布政司首领官及府佐以下并州县官吏皆杖一百限半年完今踰半年尚未完请罪之 上曰税粮不完盖由民力艰难再限半年责完
  ○云南按察使蹇贤奏臣今历职三年考绩称职例应请受本身诰命于封赠父母则须九年缘臣父友谅今已八十三岁迫于衰暮愿以臣所应受者先给臣父
  上命行在吏部从之
  ○丁未 上谓行在兵部尚书张本等曰昨有四川千户调除广东不欲赴官奏乞仍旧者朕不许古之忠臣惟上所使每有征伐奉命即行今天下无虞调之广东亦复何害乃欲徇私自便岂是忘身徇国之人朕以其无知姑容不问若再有此必罪不赦
  ○贵州上马桥等长官司长官程仲良及四川石柱宣抚司土官佥事冉茂兰子才雄马湖府泥溪等长官司土官副长官王熊哈儿分等卫指挥佥事苦赤不花哈烈打剌罕亦不剌忻及哈密回回打剌罕马哈木等来朝贡马
  ○赐朝鲜国使臣韩尚德等钞彩币表里及金织纻丝袭衣靴袜有差
  ○四川民有重役军奏乞归并者 上可之谕尚书张本等曰近来清理军伍凡一户有充二三处军而丁力消耗者皆许归并若不归并民间勾扰不已官府亦自烦劳今各处清理军伍皆是廷臣朕所信任者正当明白为之开豁岂可畏避不理致其纷纷劳朕听览君臣之间诚心相与但须务实勿用自嫌何况已有定例卿宜以朕意移文喻之
  ○行在通政使司奏刑部岁问罪囚数万余应死者六百余人 上谓行在礼部尚书胡濙等曰唐虞成周刑措不用朕每以此自期今百姓轻于犯法如此盖由教化未至卿等宜申明教化使礼让兴行风俗淳美庶几有成濙等顿首受命
  ○湖广按察司奏蕲州卫千户罗安毁官屋以造私居科歛害军殴死军丁当提问缘在赦前 上曰害军取财可赦何常曾赦人命杀人不赦者诚以死者不可复生提问如律
  ○夜月犯平道
  ○戊申赵世子瞻土□犮薨赡土□犮赵王高燧长子永乐二十二年十一月册封赵世子薨年十七讣闻 上深悼之辍视朝二日遣官赐祭命有司治丧葬谥悼僖
  ○敕缘边总兵官申严守备
  ○增造起驿马驿船符验
  ○赐狭西巴哇等簇指挥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