圜丘坛祭器罢祈谷坛诸建造以祈谷改于 圜丘坛行礼故也
  ○壬午 命江西署都指挥佥事王宁掌河南都司事
  ○癸未
  ○初建 钦天阁以覆 钦天记颂碑 追先阁以覆 祖德诗碑俱在南内
  ○甲申 诏罢改迁 陵寝之议是时议迁者数辈如光禄寺厨役王福锦衣卫千户陈昇及坐事监生詹<晵-曰山>除名兵马周密致仕佥事寗河等皆倚托地理之说以希进用词多不经尚书汪鋐<锍-釒>言不可 上并下礼部会议至是尚书夏言奏迁陵之议曩者尚书席书今大学士李时已极言其不可而工部尚书赵璜言尤切至尝曰体魄不可轻犯灵秀不可轻泄根本不可轻动其说良是岂诸大臣之见顾不若福等哉且 先皇帝衣冠之藏历岁已久园陵之设制规以备 陛下践阼十载百禄骈臻徵诸地理芘荫之说似乎神灵已安矣今又对山为纯德名府为承天则事体已定而一旦议迁老成长虑者多为骇愕诚以关国家祸福有动而不可悔之忧首事偶和之人将来有不容诛之罪故也议者至谓 陛下震位久虗以为咎在 显陵又谓 陛下龙飞江汉以为福缘 显陵臣皆以为不然盖 上天笃生 圣人为中兴之主以能生 圣嗣以开万世之传非地灵鬼福所能握其机者若 先皇帝玄宫久闷体魄久安譬如木之根本培植已固而一旦动摇似非所以求枝叶茂盛之道是不可不慎重也愿 圣明留神独断勿轻为群议之所摇感即诏罢会议仍禁绝细人自今不得复议园陵重事伤国大体 上曰卿言良是朕已奉 圣母慈训谓 陵寝根本重地不可轻动自后有奏扰者罪之已而行人赵昊上言今海内兵荒旱蝗所在而有庙堂不闻举救荒之策而无故倡迁陵之议幸 陛下重其事博谋廷臣然朝野喧传以为此议不可寝以 皇太后有此意也臣闻舜崩苍梧而娥皇女英为湘君湘夫人不闻祔于零陵九疑之冢禹崩会稽涂山氏未尝祔也天子以四海为家无内外远近之异故 皇陵在凤阳不闻迁于建业 孝陵在南都不闻迁于 天寿岂非谓死者各即其所安而生者无憾乎或以为 圣母万年之后宜涉数千里以祔 显陵必致之则惮远而不安不致之则独处而无配所谓之死而致生之不知而不可为也曾可以是望 陛下哉且 圣母以尧女舜妻之姿而有 圣子神孙之后序葬 天寿祔于 祖功宗德之旁人之仰之当出湘君湘夫人之上愿抑孝思以从礼制 皇太后必损贞妇之思隆从子之义矣 上曰赵昊既谓 陵寝不当轻重又将悖理之辞奏论令锦衣卫逮送刑部当昊论赎还职 上曰昊狂悖妄言姑降一级调外任时湖广璧山县听选官黄惟臣等数奏迁 陵寝 上廉其情有所希觊因命锦衣卫逮送法司讯治之
  ○赠故南京吏部尚书赠太子少保黄珣谥文僖珣卒官正德中未有谥其孙<锍-釒>请至再礼部以珣历朝三朝有清谨名赐谥为宜报可 赐翰林院修撰等伦以训等恭和 祖德诗及 钦天记颂以训等皆侍从经筵特命赐和
  ○乙酉
  ○升兵科左给事中陈守愚为刑科都给事中户科右给事中魏良弼为礼科右给事中李仁右给事中王瑄为左给事中户科给事中王守为右给事中良弼等吏科仁礼科瑄工科
  ○虏六万余骑寇大同应朔二州告急 上命镇巡等官悉力御之
  ○丙戌
  ○太常寺卿管祭酒事许诰上白鹊论司业陈寰上 圣德感灵鹄颂 上嘉纳命增入史馆
  ○丁亥
  ○升礼部右侍郎湛若水为左侍郎詹事顾鼎臣为礼部右侍郎仍兼翰林院学士经筵日讲如故 诏建德州左右二卫学添设生员优次名目考补起贡悉如例其教官即于各卫学生员蕳少者移置之从提学御史胡明善故也
  ○巡按直隶监察御史余鍧条陈边务四时一居庸紫荆倒马三关皆边防要区 天寿山人 陵寝重地而居守防护皆寺入武夫狱颂钱粮缺人协管故奸毙横上请设兵备宪臣令驻居庸督理边务护 陵寝革奸毙一旧规真神保定官军操备于紫荆而茂山官军轮操于京营今查得茂山于紫于关密迩宜将该卫官属紫荆守备节制而令真神保定兵赴京营操备一紫荆关外盘石驿以后府走递为名无所统辖因之影射差役占垦地土请裁革驿舍及管驿千户令各军愿入伍者例给衣粮否者一体编役一龙泉关数有矿贼之警而岁调真神卫兵不过八百余人备冬不过四月非完计也今二卫既改操京营余军犹可调戍请各拨三百人分番往戍其地增设把总指挥一员以部之事下兵部请行巡抚等官详议报可
  ○戊子
  ○管理红盔将军应城伯孙钺等四郊例当冠盔服甲随行扈跸请得骑从 上以非旧例不许
  ○己丑
  ○朝参官不至者二百四十六人诏法司审其失朝三次者逮问二次者夺俸两月一次者姑宥之
  ○太常寺卿管祭酒事许诰言故事膳夫银两不以分给诸生分给自近岁始今祭祀修理及他费皆取足其中而又以出给之际为嫌请量加请生月粮馔米而还诸钱钞于户部并贮膳夫银岁例六七百两于太仓每月止关支五十两以待公用庶免稽核之劳户科给事中叶洪等以为 祖宗尝节无名之费为养士之费不闻以养士之资供无名之费夫修理领于工部祭祀典之太常收歛病故监生出顺天府其他皆不得言公用矣且自停止会馔之后膳夫变而为雇役椒油变而为钱钞面粉变而为麦石此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