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起,纵令尽量加速行程通过大沙漠前
往伊尔库次克向鄙人之前任报告,以及前往库伦向尊处报告,而依据此种报告我方发出证明
该项证迹之命令,经由如此遥远艰阻(有如大海)之距离,传送总属难以及时,当此期间该项
证迹必已完全消失,无法查验,此非实情乎驳斥已向尊处证明之实情,果合理乎!尊处希望
为自己辩护,又向敝处声称,该项证迹当时因无中人及证人,我方不能知之。为辩驳此种说
法,尊处应接受我方下列不可争论之确证,即为获得中证及证明起见,自然可使证迹所在地
点附近之贵我两方卡伦人员为之,此事我方已经照办,为尊处之所知,而尊处则未曾照办。
借助此种验证之派遣队,可使罪犯无逃避罪证之可能,而此举竟被尊处称为不必要之事,且
将一种情事以不充分之解释,百般申述之。再敝处已经证实德臣所作成之罪过,贵长官之自
认,亦已有见及此。关于证迹之交付彼何故不在我方报告,亦不在贵国方面为之,当将其自
己人员满志向彼送交之时,彼则用种种狡诈之托辞,不肯前往接受。关于此事尊处自己虽不承
认,鄙人则可加以充分之说明:德臣系故意不为报告,以期避免违约及犯罪之前途应受惩罚。当
时所有证迹既属新鲜确实,而贵国之审判衙门似属权威或考虑之不足,未曾判定其为犯罪,
反尽力隐蔽其所实施之诈欺行为。似此可以非难之行径,殊使鄙人惊愕不已,但将鄙人现与
共事人等之器量细加考核,则又无足异者,盖当前此之时期,对于证明之事,扎尔古赤官员
之所为,亦与现时之上述人员如出一辙,彼曾于重要之边界地点在众目共睹之下,禁止接受
证迹。此次自然仍沿旧习,以便将我方对于各案确有根据之要求,用尽一切可能之方法加以
废弃,而将自己诬捏之情事,试行坚决之主张,企图以假乱真,正如尊处称我之所谓惟利是
视,此正暴露自己之本性,由于经验已为人之所共知也。兹特依据从前致送尊处之各函,希
望满足我方之请求,交还该项马匹,附以加罚,借使德臣之案得以完结。嗣后发生任何边疆
案件,未与我方商洽,不可有所决定。凡系有何共同利益之事,已经我国方面证明,于德臣
案件之后在该地点附近,彼此两方均曾发生要求之事项,对于贵国之愿望决定与以友好之解
决,而我方各项要求之中,尚有一项未经完满解决,该项要求乃系同样之内容,贵国属下人
等之一人对于同样事项,首先所有之行为较之德臣尤为狡诈。关于上述各案,一桩既已同意
,一桩又行拒绝,殊属令人莫测,尊处实系自相矛盾,甘愿归于拖延时日及无益之文书往还
,此节务请注意及之。再有认为应向尊处重申鄙人前任人员之请求者,即凡系马弁函件之传
送,无庸以专差为之,可交由恰克图之扎尔吉赤转递。上次尊处由扎奇里克赤鄂穆扎布投来
之函件,未曾采用此种办法。不但如此,该扎奇里克赤由色楞金斯克遄返时之举动,殊属失
常,彼曾在中途停留,故意无事迟延,然后毫不顾虑催逐马匹前进,未在驿站换骑直至布尔
,驰行我国里数六十余里,即贵国一百余里之途程,一马因已疲敝不堪,被弃于途,当夜虽
经送还,但已即时倒毙。关于此事曾于次日向恰克图买卖城卡伦章京通知,以便报告布尔之
蒙古长官。兹将该员此种情事通知尊处,务请嗣后对于派来我方之尊处人等,均给予适当之
教训,俾得自行检束为荷。
菲德尔聂穆错夫
一七七八年七月八日
75大清国理藩院致俄罗斯国枢密院函
径启者,查前此我国边疆事务大员致贵国省长之函件中,曾经叙明,贵国少校傲慢行事,破
坏睦谊合作,贵国省长关于此节不但毫未叙及,反将既往之事凭空议论,以愤懑之言辞加以答
复,当经我国驻库伦办事大员关于此事据实陈奏,钦奉我国大皇帝陛下谕旨批示:俄国省长
对于质问之事项,不能答复,由是观之,显系关于其自己人等之罪过,彼亦知情,故无负责
之言语,反而议论既往之事,以愤懑之言辞加以答复,似此情形,殊属不合及无礼之至。如
仍由桑扎多尔济等向该省长发函商洽,则此事将于何时可以办结着该理藩院将此案函达其
枢密院为要等因钦此,我院钦遵我大皇帝陛下谕旨,兹特向贵院函达如下:查前因贵国少校
傲慢行事,曾经我国驻库伦办事大员向贵国省长函达在案,贵国省长自应命令撤回该少校,
另派通晓事务之良好少校接替,并承认其过错,向我国各边疆大员来函叙明,诚能如此办理
,注意睦谊合作,方得称为边疆事务之真正改善。乃该省长不但不为如此改善,反而袒护自
己之少校,将此事置之不论,只言既往之事,发出怨怼之词作为函复,似此明知贵国人等之
罪过则缄默不言,亦不自认其过,一味狡猾推诿,殊属不合事理及轻慢之至。至关于既往之
一案,前此曾经声明,当贵国人图比拉宁等被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