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一匹,以千总拔补。

  二十四日(己亥),予福建出洋淹毙兵丁吴仕良等五名赏恤如例。

  --以上见「大清仁宗睿皇帝实录」卷四。

  五月二十六日(庚午),谕军机大臣等:『姚芬奏「雨水粮价情形」一折,阅所开单内,泉州府属米价,自二两五钱至三两有余;漳州府属米价,自二两八钱至三两三钱不等。是该二府粮价尚属昂贵,应于折内另行声明;何得与福州等府价中之处,一并列入?岂米价至三两有余尚不为昂,必至四、五两方为价贵乎?朕念切民瘼,各省粮价清单,无不详加披阅。闽省漳、泉二府前因米价稍昂,节次降旨饬令妥为调剂。此二处尤系朕怀,宜另详悉奏闻者。岂姚芬以此项粮价清单,朕并不寓目,率行任意填写耶?姚芬何不留心民事若此;着传旨申饬,并着将漳、泉二府粮价是否渐就平减?台米曾否可以接济?民食有无拮据之处?留心查察,妥为筹办;毋得稍有讳饰』。

  二十八日(壬申),大学士闽浙总督贝子福康安卒,晋赠郡王衔,赐祭葬如例,谥「交襄」;仍建专祠,曰「奖忠」。并追赠其父大学士公傅恒郡王、子德麟袭贝勒爵。

  二十九日(癸酉),谕〔军机大臣等〕:『魁伦奏「海洋盗首獭窟舵(即张表)带领首伙各犯四百七十三名自行投首并呈缴船只、炮械等物」一折,海洋盗匪王流盖、獭窟舵、林发枝等屡在洋面肆劫,今王流盖业经被炮击毙,獭窟舵带领伙盗全行投出;其未获者,仅止林发枝一犯。魁伦所办尚属可嘉!从前盗匪庄麟投出时,曾拔用千总,并赏大缎一匹;今獭窟舵着赏给守备职衔,并赏戴蓝翎,仍赏大缎二匹,用示奖励。至折内所称该匪等请出洋缉捕,现在择其强壮勇往者,令跟随官兵缉捕;此或一法。但宜倍加慎重,不可稍存大意。现在逾格施恩,獭窟舵尤必感激奋勉,亟图报效。着传谕魁伦等面向獭窟舵宣示恩谕,责以捕盗之事。如能将林发枝擒获献功,固当格外优赏;否则,或林发枝听闻此信亦思投首免罪,其余伙盗自皆闻风解散,庶可永久绥靖海疆。再,獭窟舵既经投出,其船内有贮米粮,应尽数先给伊等食用。俟此项米石食竣,即照兵丁之例,一体赏给盐菜、口粮。獭窟舵既令其出洋捕盗,即照守备分例赏给。将来捕盗事竣,此等投出之人岂能日久官为廪给?或令其散归本籍,各谋生业;或令其当兵以免伊等乏食,又致故智复萌!总之,宜散不宜聚,方为妥善。至所呈缴船只自必轻便坚固,即可作为捕盗之用。魁伦现在办理此事,特为详晰指示,以便遵照妥办。俟续有投出者,俱当照此一律办理』。

  --以上见「大清仁宗睿皇帝实录」卷五。

  六月乙亥朔,谕内阁:『魁伦自署理闽浙总督以来,查拿洋盗及办理地方事务,俱能实心整饬。所有闽浙总督一缺,即着魁伦补授。姚芬获咎甚重,今自护理以来,尚知湔悔奋勉;仍着护理巡抚,停支三年养廉,以补伊从前亏缺』。

  初二日(丙子),又谕〔内阁〕:『福州将军员缺,着富昌调补。……其富昌未到以前,福州将军印务,仍着魁伦兼署』。

  --以上见「大清仁宗睿皇帝实录」卷六。

  秋七月初七日(庚戌),谕军机大臣等:『吉庆奏「洋匪悔罪投首」一折,此等盗犯,一时畏罪自投,未必真心改悔。其伙匪人数较多,既能率伙而来,岂不能纠约而去!虽所乘船只现已入官,亦岂不能抢夺别船,乘间远逸!当严饬地方官随时查察,不可仅以取保了事。又魁伦等奏:「闽洋土盗,惟林发枝一犯踪迹无定;倘闻风投首,海洋即可绥靖」等语。林发枝系有名盗首,必当尽力捕获;即使自行投出,当送京量加安插方妥。至向来并无「艇匪」之名,本年始据朱珪、魁伦奏及。现由粤洋乘风入闽,尤当设法擒拿,搜捕净尽。此后,不得再有艇匪名目。总之,洋盗劫掠财物,必须上岸销赃,若于沿海口岸村庄认真查诘,无难实时拿获。将此各传谕知之』。

  十九日(壬戌),谕内阁:『朱珪奏「拿获海洋盗犯,审明分别办理」一折,已交军机大臣会同该部核议速奏矣。此案盗犯何玉理等,于乾隆五十八年与莫观复商同起意出洋行劫。嗣又各纠伙匪,迭劫多次。今复上岸行劫,掳捉事主,勒银取赎,实为凶悍可恶!该犯等在海面肆劫,几及四年;直至本年四月,始行拿获。可见该省洋盗,并未敛戢。该督、抚等平日所办,竟属有名无实?除朱珪另行降旨申饬外,以自五十八年以后历任该省督、抚及朱珪,均着交部严加议处』。

  二十九日(壬申),谕军机大臣等:『哈当阿等奏「备弁兵丁在洋遇盗被害」一折,此案业经咨会该督魁伦,自应将盗犯速行擒获。何似洋盗如此肆劫、戕害官兵至四十七员名之多,迄今未据该督将如何搜捕、曾否就获之处具奏?看来魁伦自实授总督后,志得意满,不能承受朕恩。又据哈当阿等奏:「盗匪言语,仅是粤省口音;所穿衣服,亦有外夷式样」等语。岂以外夷盗匪,即任其在洋围劫耶?闽、粤洋盗甚炽,而此次盗犯俱系粤省口音,可见广东尤为盗匪出没之地。吉庆着驰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