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祭而受福,岂可不与兄弟共之有司?自当斟酌时事,考循古意,以立礼制。”《纪事本末》卷百三十三。

  2、壬午。(《长编》卷五百十四:元符二年八月丙辰,运河浅涩,请令逐州军通签判兼管内运河,庶可责办。原注大观四年四月十四日。案:原文已佚。)

  3、癸未,蔡京上《哲宗实录》。(《纪事本末》卷百三十一。案:《编年备要》云:毛注再弹京留居赐第,不自循省,增饰台池,外示闲暇,执政大臣多出其门,谋谟日闻,牵制不改。乞降前后章疏,著京之罪,俾速去国。而给事中何昌言又奏:“大臣被罪,须有章疏,合过门下省,关报四方。按京顷居相位,擅作威福,滥赐予以蠹国用,轻爵禄以示私恩,谓财羡皆诞漫,务兴工为骚扰。古人有一於此,必加严刑,而京兼有之。自京再罢相,士民以为京去可必。既而又以《哲庙实录》未竟而留。今既成书,去计杳然;若非天变屡见有以警陛下,人力其如之何?”上始下公弼前所上章,降京太子少保致仕,居於外。而中丞吴执中乃上疏,谓进退大臣,当全体貌。于是为京降诏,略曰:“尚虑雠怨,捃摭旧事,下石倾挤,弹章不已。”故京得不重贬,而且知京将复用矣。)

  4、丙申,议礼局奏:“文宣王自开元追谥之初,则内出王者衮冕之服以衣之,乐用宫架,其礼制盖尝增崇矣。国朝《会要》,国子监神像旧用冕九旒,服九章,而不载其更易之端。崇宁四年八月,诏从国子司业蒋静之请,改用冕十二旒,服九章,而又图绘,颁之天下郡邑,其执圭立戟,乞并从王者制度。”又言:“弟子公夏首、后处、公肩定、颜祖、鄡单、罕父黑、秦商、原抗、乐欬从祀文宣王。臣考之《史记》,皆有其名,唐《开元礼》亦载祀典。乞皆赠侯爵,使预祭享。”又言:“九宫贵神皆星也。自唐以来,置坛特祀,国朝因之,玉用两圭有邸。夫两圭有邸,祀土地之玉,以祀星辰,非是。乞改用圭璧,以应古制。又乞增祀荧惑,圭璧及易,每岁腊祀大社稷并用太牢,如春秋二仲之祭。”又言:“国家崇奉赤帝为感生帝,以僖祖配侑,与迎气之体不同,尊异之也。而乃於立夏迎气之坛祀之,甚不称所以尊异之意。请於南郊别立感生帝坛,依赤帝高广之制。”又言:“《周官》《天府》,比国之玉镇大宝器,大祭则出而陈之。说者以为大祭,禘祫也。乞遇祫飨应瑞宝贡物可出而陈者,并令有司依嘉祐、元丰诏从事,凡亲祀太庙依此。”又言:“请诏有司,倣古法制五齐三酒,及依《开元》、《开宝通礼》,七祀不设奠币焚币之仪,他小祀依此。又请郊庙牲牷,命有司毛取纯色刍之,三月易一牢,以应在涤之义。中祀六十日,小祀三十日。又请倣《周礼》置公桑蚕室,以兴蚕事而供祭服。”又言:“元冥水官,历代祀之,不应燔燎。《开元礼》及本朝《开宝通礼》,礼毕,祝版燔於斋所,非是,乞祝与币皆瘗之。”又言:“《周礼》追享朝享祼用虎彝蜼彝,朝践用两大尊。今春夏每享各用大尊二,是以追享朝享之尊,施之於禴祠烝,尝其为失礼明甚。自今四时享太庙不用大尊。”又言:“灌以圭璋,用玉气也,典瑞祼圭,有瓒以祀。先王圭瓒之制,以圭为枋,其长尺有二寸,黄金为勺,青金为外,朱中央,其容五升,其径八寸,其勺之鼻为龙首,所以出郁鬯也。其下有槃,其径一尺,所以承圭瓒也。其大小长短之制,皆不如礼,乞改造以应古制。”又言:“牙盘上食,非古也。唐天宝之末,韦彤等据经而议,谓亵味多品不可交於神明,欲罢去之。乞祭惟藉以席,不用牙盘。”又言:“职金旅于上帝,则共其金版,盖旅上帝,非一帝也,必有版以辨其名与位,而版必以金为之者。盖礼大者莫过乎事上帝,所以极严洁而不敢忽也。乞祀昊天上帝、皇地祇、五方上帝、神州地祇、大明夜明与配神之帝,皆以黄金饰木为神位,版镂青为字,其馀则用朱漆金字,以是为尊卑之差。”又言:“太常祀感生帝、神州地祇,乞牲用茧栗,器用陶匏。”(案:《文献通考》卷七十八载此疏云:牲用茧栗,席用藁秸,已合古祀,而所用之器,与宗庙同,则为非称,请改用陶匏云。) 又言:“感生帝、神州地祇,国家崇奉为大祀,以僖祖、太宗配侑,而有司行事不设宫架、二舞,殊失所以尊祖、侑神作主之意。乞皆用宫架、二舞。”从之。又言:“古者诸侯祭五世,二昭二穆与太祖而五;大夫祭三世,一昭一穆与太祖而三;士祭二世,祖祢而止。按今品官下逮庶人,皆祭三世,无尊统上下之差、流泽广狭之别。缘媮袭弊,其流已久。请自执政官以上,自高祖而下,祭亲庙四,馀通祭三世,庶几有尊统、流泽之差。”诏曰:“礼有差等,以别贵贱,故庙祭之数,天子七世,诸侯五世,不易之道也。”《纪事本末》卷百三十三。

  1、五月(案:是月朔无考。) 己酉,诏:“去岁诸路灾伤,今春雨旸,时若农务方兴,所有方田可遵用熙宁故事,并权罢,候丰熟日,别奏取旨;其已方量了毕,止是官司攒造文字去处,许依条限了当。”《纪事本末》卷百三十八。

  2、甲子,先是,门下省检会臣僚上言(案:毕《通鉴》上言者石公弼、张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