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诏补永昌三班借职,本族巡检。
  户部判官郭稹言,近日上封论列边事者甚觽,乞差近臣看详,有可采者,委中书、枢密院施行。诏并送翰林学士就本院看详,毋得漏泄于外。此据会要。
  甲戌,知麟州、供备库使朱观请筑外罗城以护井泉,从之。
  壬午,诏新除近边知州军臣僚,并令乘递马赴任,限三月十日已前到,时西边有警故也。
  戊子,废保安军榷场。
  庚寅,详定合门、客省、四方馆仪制所上新编仪制十三卷。
  三月壬辰朔,罢在京诸司库务界满监交官。
  壬寅,右正言、直集贤院□育言:「夫朝廷总制天下,必建基立本,以消患于未萌。若政令修、纪纲肃、财用富、恩信洽、赏罚明、士卒精、将帅练,则四夷望风,自无异志。有一未备,则强敌乘闲而生心。方今天下少安,人情玩习,而多务因循,居常有议及政令、纪纲、边防机要,则谓之生事。或有警急,则必至忽遽而莫知所为。若稍安静,又无人敢辄言。且夏州久有人往来中国,熟见朝廷有因循之势,遂敢内畜奸谋。若以一时之事,苟且支持,或至烂额救焚,扬汤止沸,覆视前古,厥鉴甚明。伏望陛下从容延对左右大臣,讨论阙政,博访髃议,修节用爱民之经,求训兵练将之策,则一方小警,不足虑也。」上嘉纳之。
  编修院与三司上历代天下户数:前汉千二百二十三万三千六十二,后汉千六百七万七千九百六十,魏九十四万三千四百二十三,晋二百四十五万九千八百,宋九十万六千八百七十,后魏三百三十七万五千三百六十八,北齐三百三万二千五百二十八,后周三百五十万,隋八百九十万七千五百三十六,唐九百六万九千一百五十四,太祖朝二百五十万八千九百六十五,太宗朝三百五十七万四千二百五十七,真宗朝八百六十六万九千七百七十九,宝元元年一千一十万四千二百九十。
  先是,上御迩英阁,读真宗皇帝所撰正说养民篇,见历代户口登耗之数,顾谓侍臣曰:「今天下民籍几何?」翰林侍读学士梅询对曰:「先帝所作,盖述前代帝王恭俭有节,则户口充羡;赋敛无艺,则版图衰减。炳然在目,作监后王。自五代之季,生齿雕耗,太祖受命,而太宗、真宗继圣承祧,休养百姓。今天下户口之数,盖倍于前矣。」因诏三司及编修院检阅以闻,至是上之。
  甲辰,西上合门使、唐州刺史、并代路钤辖王仲宝言:「比年内属蕃部,数逃徙外界,盖惧缘边博籴配率之苦。请一切蠲除缓急有警,则可使扞御边陲。仍乞诏府州折继宣常加存抚。」从之。
  丙午,□育又言:「圣人统御之策,夷夏不同,虽有远方君长,向化宾服,终待以外臣之礼,羁縻勿绝而已。或一有背叛,亦来则备御,去则勿追,盖异俗殊方,声教迥隔,不足责也。今元昊若止是钞掠边隅,当置而不问,若已见叛状,必须先行文告,以诘其由,不可同中国叛臣,即加攻讨。大凡兵家之势,征讨者贵在神速,守御者利在持重。况羌戎之性,惟是剽急,因而伪遁,多误王师。武夫气锐,轻进贪功,或陷诱诈之机。今宜明烽候,坚壁清野,以挫剽急之锋,而徐观其势,此庙堂远算也。」
  初,元昊反书闻,朝廷即议出兵,髃臣争言小丑可即诛灭,育独建议:「元昊虽名藩臣,其尺赋斗租不入县官,穷漠之外,服叛不常,宜外置之,以示不足责。且彼已僭舆服,夸示酋豪,势必不能自削,宜援国初江南故事,稍易其名,可以顺抚而收之。」奏入,宰相张士逊笑曰:「人言□正言心风,果然。」于是育复上奏,俱不报。心风,据龙川别志,然别志称□舍人,则误矣。育时以右正言,谏院供职,明年五月乃知制诰,又明年六月乃为起居舍人。
  丁未,徙知润州范仲淹知越州。
  戊申,□育又言:「近年以来,多有造作谶忌之语,疑似之文。或不显姓名,暗贴文字,恣行毁谤,以害雠嫌。或密闻朝廷,自谓赤忠。若真是公直无隐,何不指事明言?若凭虚造作,必蕴邪谋,更与隐秘姓名,正使奸人得计。臣恐自今忠良立身,易为倾陷,国家举事,便欲摇动。惑君害时,无大于此。在古之法,皆杀无赦。虽陛下聪明,必不荧惑,亦不可使圣朝长此风俗。」诏开封府、御史台觉察以闻。
  庚戌,都官员外郎王素为侍御史,中丞孔道辅荐之。素,旦子也。
  壬子,右司谏韩琦言:「乞自今差国信及接伴使副,委中书、枢密选择进名。若有臣僚辄敢陈乞,望赐严断。」从之。会要,宝元二年三月二十一日事。二十一日,壬子也。
  癸丑,命天章阁侍讲贾昌朝、王宗道编排资善堂书籍【九】,其实教授内侍云。
  甲寅,诏:「如闻广州界盗贼髃行,至三百余人,而钤辖不能巡察。其选使臣为海上巡检,益发舟师捕击之。」
  唃畼啰遣李波末里瓦等贡方物。
  乙卯,御崇政殿,阅试卫士武技,擢殿前第一班押班副都知王珪为礼宾副使,行门郝质为西头供奉官,特迁者凡九人。珪,开封人;质,介休人也。
  丙辰,许泉州立学,仍给田五顷。
  魏国永圣保寿夫人许氏卒,辍视朝三日,追号肃成贤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