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郎、权礼部尚书、权侍读蹇序辰权改名授之为贺北朝生辰使,皇城使、泰州团练使季嗣徽副之。朝散郎、度支郎中王绍为正旦使,西京左藏库副使曹蒙副之。(明年六月八日罚金。)
  诏在京侍从官、职事官中书舍人已上各举二人,六曹权侍郎已上各举一人,并举所知堪充是何任使闻奏【一一】。从御史中丞安惇请也。
  户部言:「户绝财产尽均给在室及归宗女。千贯已上者,内以一分给出嫁诸女。止有归宗诸女者,三分中给二分外,余一分中以一半给出嫁诸女,不满二百贯给一百贯,不满一百贯全给。止有出嫁诸女者,不满三百贯给一百贯,不满一百贯亦全给,三百贯已上三分中给一分。已上给出嫁诸女并至二千贯止【一二】,若及二万贯以上,临时具数奏裁增给。」从之。(新削。)
  朝请郎、集贤殿修撰、权知应天府杜纮卒。(旧传云,司马光议「天下奏请情理可悯、刑名疑虑多不实,辄贷死,请勿贷」,自纮发之。时死者甚觽。当考。)
  戊子,诏今后官司误支官物与蕃官、蕃兵及弓箭手,并依军人法。(新削。)
  是日,曾布再对,呈宋深乞开塘泊种榆柳等,又乞修河北城壁【一三】。布曰:「塘泊自大河东流,有四千余顷可耕之地,见相度召人耕种。城壁累有人言,但以虏境有疑,未敢兴作。」上曰:「莫令州郡渐次修葺亦不妨。」布曰:「俟与三省议。」上曰:「只密院指挥可也。」布曰:「臣独当枢府日久,无同列可与议事,凡事稍可干涉三省,未尝不与之同议。此事密院固可专行,若圣意以为无疑,臣即当草定。」遂诏河北诸路安抚司密切指挥逐州军知州、通判【一四】,因此霖雨之后,逐料检计城壁,渐次修整,其防守器具什物等,亦以次整葺,不得张皇。得行遣如不遵禀,重行黜责。遇替移递相交割,如诏旨施行。
  己丑,工部言:右班殿直王岑,自陈父中散大夫令图【一五】,向在北京横堤调发兵夫,冒风感疾身亡,乞推儿男恩泽。诏特与子孙一名太庙斋郎。(新削。)
  翰林学士承旨蔡京言:应执政官见学士之礼,乞下有司立法。」时章惇以道服见京,故有是请。不报。(新无。布录五月戊辰论惇以语言礼貌失人心。蔡绦丛谈云:章丞相惇性豪迈,颇傲物,在相位数以道服接宾客,自八座而下多不平之。然独见鲁公则不然,鲁公时在翰院为承旨,亦自负章之不能以气陵公也。一日,诣丞相府,故事,宰执出政事堂归第,有宾吏白侍从官在客次,而大臣者既舍辔即不还家,径从厅事所而下以延客。及是,章丞相反,不揖客,行入舍,公则亟索去。于是丞相怍惭,恧然而语公曰:「是必以衣服故得罪矣。然愿少留。」公曰:「某待罪禁林,实天子私人,非公僚佐,即人微,顾不恤国礼乎?」遂起欲行,章以手按公使留。会荐汤而从者少去,故得拂袖。因卧家,具章白其事,且以辱朝廷待罪焉。哲庙览公奏,深多公之得体,亟诏释之。因有旨宰臣章惇赎铜七斤,仍命立法以戒后来。自是鲁公终章丞相之在相位而不以私见。噫!前朝侍从臣卓尔风采乃如此【一六】,恨后来罕见之。按绦所云章惇罚铜事,与旧录不同,疑是饰说,姑附注此。)
  户部言:「河北措置籴便司封桩籴本钱物,除朝廷外,不许他司取索。其诸州亦不得辄报,如准朝旨,申本司施行。」从之。(新削。)
  大理寺言:「诸州公使什物器用陈设,并州县安设所须之物,并不得于人户处借贷,及管认装束妓乐之类。违者,徒二年;长吏知而听行,与同罪;不觉察,杖一百。并不以去官赦降原减。其公使库什物器用陈设如有损阙,许以不系省头子钱修置,若擅用转运司钱者,徒二年。」从之。
  又言:「诉讼不可施行者,并晓示于都门,限五日勾收。经晓示后人又陈状,依前词理送所属告示,仍取知委连申,经取知委后来依前更陈述者,即送所司取勘施行。」从之。(新削。)
  权提点开封府界诸县镇事郭时亮为秘阁校理。
  庚寅,泾原奏折可适获首级掳生口四百余人。(布录。)
  辛卯,诏故宣政使、成州防御使、入内副都知冯宗道为系随龙,遗表恩泽特与六人。(新削。)
  枢密院言,麟府路军马张世永、知府州折克行、鄜延都钤辖苗履各统领将兵出界讨荡,斩首各五百余级。诏应出界军兵各赐钱有差,其得功将佐等,令经略司具功状以闻。
  诏戒诸路备御,不得以探报稀少懈弛【一七】。(布录。)
  壬辰,资政殿学士、知定州韩忠彦知大名府。
  试户部侍郎吕嘉问为宝文阁直学士、权知开封府,宝文阁待制、权知开封府路昌衡为宝文阁直学士知定州,二人并除直学士。曾布言:「昌衡罢京尹,例当推恩。嘉问作待制方一年,恐太优。」上曰:「亦不校也,三省与除。」布以三省职事,遂不复议。
  诏西京左藏库副使、知岚州刘程,通直郎、通判郑语,六宅使、宁州刺史、知石州张构,通直郎、通判李珙各降一官,以进筑神泉寨雇人畜不当价也。
  癸巳,诏删修皇城司敕。
  王赡陈诉依随锺传妄奏首级,诏送制勘所。(布录癸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