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十七状,计二百七十六户,称系泾县【二五】,不押,不显官员名位,外五百八十一状,计一千五百八十三户,称主簿权,不押。臣取会到知县李升,缘故参府主簿何夷权管县事,未委本官何为不受前项词诉?臣伏思京师为诸夏之根本,天子施德布惠,必先及之,所以重本而驭末也。近者风雪连阴,小民艰苦,陛下深轸睿慈,蠲免房金,以至再三,而悯其炊爨不属,增场出炭,捐直赡民,以惠养京师之人,可谓厚矣。至于国门之外,数舍之远,农亩岁荒,而民无所赴诉,是岂陛下优养畿甸农民之意乎?畿甸之近,且犹如此,则其它邑灾伤,民被扼塞,既远在数千里外,不能皆赴台察,则陛下何从知之乎?信如民言,则夷任民官而违法害民,罪不可赦,升为长吏而殊无按察,佐官权县,不受灾伤词诉,亦合劾治【二六】。欲望圣慈遣使体量,如见的实,即乞速赐指挥施行,以戒天下苛刻之吏。」
  殿中侍御史陈次升言:「乞自今文臣带兵钤及监司职任者,朝辞日,不许援例不对,并不上殿。」从之。(十九日已除司谏,元符元年三月末、六月末可考。邸报具载言章,今附注此。「臣僚上言:臣伏见合门并更不上殿者,比年以来,文臣或领监司职任,或带一路兵钤,朝廷委任非轻,岂无事件可禀圣训,面奉睿旨者乎?盖缘选任之际,未必得人,人材阘茸,或缘老疾不敢登对,恐陛下察知,必有显黜。攀援此例,更不上殿,非所以称选任之意。欲望圣慈,特降指挥,今后文臣带一路兵钤及监司职任者,朝辞日,并须上殿,其余即依上条施行,取进止。」三省同奏,圣旨依奏。)
  鄜延路经略司言:「龙神卫四厢都指挥、吉州刺史、副都总管王愍,保明到应总修筑、防拓部役官员使臣等,乞赐推恩。」诏:「王愍迁一官,回授与有官儿男两人承受,各特转一官,仍赐银绢各一百匹两。余人等第转资,减年磨勘循资,及赐银绢有差。」
  成都府转运司言:【二七】「乞逐路将用举主升资选人,先具举主、考第、到司公参月日,申吏部会同违碍【二八】,符下理公参月日名次射阙。」从之。
  淮南转运副使林卲言:「按敕令,官员能察纲运妄称水火、贼盗者,与第五等酬奖。恐赏轻不足以劝,改为第四等。」从之。(新无。)
  河东转运判官吕伸甫为发运副使,通直郎李譓为河东转运判官。
  甲辰,三省言:「熙宁年,兴市易务,本以通有无,利商贾,抑兼并。元佑任事之臣,不深原先朝立法之意,一切罢去,民实病之。」诏:「户部、太府寺同详立法惠意,复置市易务。许用见钱交易,收息不过二分,不许赊请。监官惟立任满赏法,即不得计息理赏。其余应杂物,并不许辄有措置,限十日条画以闻。」
  诏置都大兵籍于兵房。枢密院自熙宁始置兵籍,然逐月逐季揭帖进呈,每次揭去旧数而不存按检,故日前兵数皆无籍可考,于是立式,令承旨司岁终造都籍,具在京府界诸路驻泊就粮正兵、汉蕃弓箭手、蕃兵巡检下士兵额,管见阙,见管数,进纳入内,别写一册,申枢密院。自是兵籍乃始可考。曾布白上曰:「先帝初置兵籍,便合如此。有司奉行不如法,而朝廷未尝检察,故失于措置尔。」
  责授黔州别驾涪州安置黄庭坚,移戎州安置,以避部使者亲嫌也。
  荆湖北路转运司言:「衙前般运官物,元丰条制已备,元佑中增入:『如难为津般,许官司相度,量添钱数,各不得过三分之一。』今欲删去。」诏并依元丰令。
  大理寺言:「近敕皇城门以内窃盗者,并依京城窃盗常法加等,及递增远配,仍立奏裁法。缘犯在禁庭,合奏禀,欲乞应有似此犯盗罪人,并依本寺自来请实例,约定刑名,封入奏断。内情法不称,或事体稍重者,仍从本寺别行声说取旨。」从之。(十一月四日敕。)
  乙巳,辽国遣使益州管内观察使萧括,副使东上阁门使、海州防御使张搋,来贺正旦。
  诏陕西、河东逐路经略司:「除举人不得带随军外,如有因负犯停废官员,实有才武,可备战斗之人,即先具姓名及元犯因依,奏俟诏旨,许随军出入。如擅遣行,不以立到功效大小,更不推恩,其将佐等,辄以随行当议重行黜责。」
  诏陕西、河东路经略司:「告谕汉、蕃兵,如遇军行,尚敢携老幼妇女首级送纳,或将佐知情盖庇,尽以违制论。诸色人刺配近南州军,将佐情重者取旨。并许人告,每级赏钱五十贯,其将佐等虽不知情,及受纳、经历官司不检点、省察,致已推赏者,各减二等,并不以赦降、去官原减;其妄冒之人,仍不用荫。走马承受常切点检觉察,及经略保明功状内,具委无夹带老幼妇女首级,结罪保明以闻。如朝廷察访得知,或因事彰露,其帅臣并走马承受,当议重行黜责。」
  提举淮南东路常平李延嗣为成都府路转运判官。(八月末,李深云云,可考。)
  提举京东西路常平王□方□□□瓦□为京东路转运判官。(元符元年九月十七日,□方□□□瓦□罢。)
  戊申,大理寺言:乞立人吏互相保任法。从之。(旧特详,今从新。)
  吏部言:盗应备赏,而犯人无财产,或不足者,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