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则免鬼章死,结□龊等级优与官禄。出限不从,许以次首领杀并擒捕,比类与大首领一等推恩。』九月,献鬼章于崇政殿,诘犯边之状,及谕以罪当诛死,听招其子及部属归附以自赎。鬼章服从释缚。后鬼章病死京师【八】,而其子卒不至。」)
  责授朝请大夫、少府少监、分司南京李定卒。
  庚子,新知邓州、资政殿大学士韩维知汝州。维解机政出守,而其兄绛言其病悴,请汝州以便医,故有是命。
  西蕃首领、伊州刺史心牟钦□为银州团练使,礼宾副使温溪心为瓜州团练使,各增月给茶彩及赐银、绢有差。以不从鬼章犯边及密报机事故也。
  辛丑,吏部尚书苏颂、翰林学士苏轼、兵部侍郎赵彦若充实录院修撰,校书郎李德刍为集贤校理,仓部郎中王宗望计置陕西路边籴。集贤校理、兵部郎中叶祖洽罢新除礼部郎中,以给事中赵君锡言其人物凡下,顷对策讪及宗庙故也。(十二月二十一日,苏轼等参定祖洽策语或并入。此据刘攽制集,祖洽除礼部郎中与上官均兵部员外郎同制,七月十六日可考。)
  泾原路经略司言,夏人寇三川诸寨,败之。(夏人寇三川,据张舜民刘昌祚墓志乃是攻镇戎军后,实录于九月十日书镇戎,八月二十二日先书三川,当考。苏辙制集云西贼攻围镇戎军、南川寨等处,韩绪等战守有劳或伤中,韩绪、韩进转两官,赵说、臧逊各转一官,事在十一月末。制词云:「夏戎背恩,侵我疆埸,乌合之髃,遍满山谷,诸将戮力,清野以须。或斩馘酋豪,折其凶气;或坚完壁垒,保我蒸徒。虽矢刃夷伤,而忠节弥壮,遂使丑类夺气,引兵遁还,得不偿费,无以复令其下。论功行赏,国有旧章,酬其劳能,增其爵秩。朕既无德不报,尔尚勉于立功。」按:南川寨在河州南四十三里,三川寨在镇戎军西三十五里。此云镇戎军、南川寨,恐制集字或误也。)
  癸卯,承议郎、殿中侍御史上官均为礼部员外郎。(按实录:七月十三日,均已除比部员外郎,并吕陶亦移,见十六日矣。不知何故今犹以殿院改礼外,或当改云「新比部员外郎上官均改礼部员外郎」。又据刘攽制集,则均除兵外与叶祖洽礼中同制,祖洽既迁兵中,故均自兵外改礼外,恐不当称比外。)
  朝奉郎、集贤校理孔平仲为太常博士。
  鸿胪少卿黄隐知泉州,以右正言丁骘论其党附程颐,避韩绛易名,因不才罢司业,迁少卿非是,故有是命。寻改泗州。(改泗州在九月二日,今并书。新录谓党附、易名,皆不见事实,徒出于一时言者之口,遂删去。今从旧录。元丰八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元年十月末、二年正月十八日并八月十二日可考。)
  诏赐文彦博、吕公着曰:「朕闻几杖以优贤,着之典礼;耋老无下拜,书于春秋。魏太傅锺繇以足疾乘车就坐,自尔三公有疾,以为故事。而唐司徒马燧亦以老疾自力,对于延英,诏使毋拜。今吾耄老大臣,四朝之旧,德隆而望重,任大而忧深者,惟卿与公着而已。方资其蓍龟之告,岂责以筋力之礼?今后入朝,凡有拜礼,宜并特免。卿其专有为之报,略无益之仪,毋或固辞,以称朕意。」
  诏门下、中书后省修立司封考功格式,先次施行。
  甲辰,西南张、罗、方三蕃遣人入贡。
  新京西转运副使吕陶改梓州路【九】。陶初有京西之命,即引嫌辞避,复上疏曰:
  陛下知臣无他,哀怜全庇,未遂诛戮,犹欲付之一道,恩德深厚,其幸极矣。然臣尚敢冒鈇钺之威,倾布腹心,求免寄任者,盖为陛下以臣为是,党人以臣为非,受恩于陛下,得罪于党人故也。陛下以臣为是,公也;党人以臣为非,私也。受恩于陛下,则生可保也;得罪于党人,则死不可保也。当此之时,臣欲不言而去,则负陛下拔擢生成之恩,不有鬼诛,必有人祸;臣欲言之而去,则议者必谓臣因罢职补外,愤怒狂躁,敢肆譊譊,则臣言与不言皆可罪也。虽然,臣今日在谏列,则犹可言;明日罢去,则不可复言,抱恨而死,目不瞑矣。臣宁取愤怒狂躁之责,而不忍负陛下拔擢生成之恩也。
  盖为皇帝陛下承祖宗社稷之寄,恭默不言;太皇太后保佑嗣圣,务以德治,帘外之事有所不知。每与谋天下之政者,惟执政数人而已;每与询求朝廷之阙失者,惟台谏数人而已;每使谈演经术,开发圣性,以充广道德仁义之实者,惟讲读数人而已。则居此职者,安忍以回邪欺罔报陛下乎?今台官以阿附弹奏,而执政应之于内;讲官以怨仇欲报,而谏臣助之于外。在臣一介,固不足恤,然此风一启,非朝廷之福也。何则?今日恶一小官而击去,明日恨一大吏而中伤,推此而上,何施不可?虽陛下他日觉之,亦恐根株已深,而徱除不易也。况臣今日已后,不复面见清光,无由更上章疏,故于此时敢效古人之尸谏,详悉条陈当今之事,以补前疏之略,愿陛下知之者六,然后退就鈇钺,亦未为晚。伏望陛下□臣愤怒狂躁之罪,一赐省览,幸甚幸甚!
  臣闻本朝故事,为御史者,有两府是举主,并须回避。盖置台谏以检察两府之过,若用其门生故吏,虑致徇私,此祖宗御下之机权,至深至密。近岁以来,此制隳紊,只避亲戚,不避举主。昨除